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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船上的冤魂。” 燕小芙吳邪和張禿子他們都看到船老大的臉色不好,就匆匆的打了個招呼,然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吳邪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燕小芙看他的眼皮一直往下耷拉,就把他拉到了自己剛剛睡覺的地方,睡之前,吳邪還強撐著問了一句:“我們現(xiàn)在要去什么地方?” 旁邊有人回答:“我們要去永興島,接幾個人。” 燕小芙看到吳邪嘟囔了句“怎么還不去下一個探點啊。”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坐在吳邪的旁邊,每當有人想要過來,她就默默的把他們轟走,讓這里形成了一片無人區(qū)。 多虧了燕小芙的功勞,吳邪一路上都睡得很熟。等船到了永興島的時候,燕小芙一眼就看到了碼頭上一個胖子的身影。 那個胖子背著個旅行包,嘴里罵罵咧咧的:“你們他娘的有沒有點時間觀念,讓胖爺我在這兒吹了半個多鐘頭的西北風(fēng)?” 燕小芙一看見胖子就笑了,幾天不見,這胖子眼看又肥了一圈。他幾步就跑上了甲板,看到吳邪時開心的大笑說:“小同志,你也在這里啊,看來我們的阿寧小姐面子還是很大的嗎。” 阿寧勉強沖他一笑,吳邪也沖胖子笑了笑,但臉上的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真笑還是苦笑,畢竟胖子無組織無紀律,在斗下就好幾次把他給坑苦了。 胖子環(huán)顧了一圈,燕小芙本以為他看到自己時會很驚訝的,但沒想到胖子的視線連停都沒停,直接從她身上略過了。燕小芙先是滿心的疑惑,后來才想明白過來——那天胖子可能根本沒看到自己長什么模樣,所以也根本不用在意自己被認出來的事情。 胖子轉(zhuǎn)身去跟阿寧商量探位的事情去了。燕小芙轉(zhuǎn)身繼續(xù)去發(fā)呆,就這么一直呆到了晚上,從甲板的那頭傳出來了很香的味道。 好香啊。 燕小芙順著味就聞過去了,看見胖子他們在吃魚。 燕小芙一下子就湊了上去,胖子圍著鍋子鬧騰的最歡,見燕小芙來了,他笑著跟她說:“哎,小meimei啊,胖哥哥我單獨給你留了碗最好的,里面全是魚肚子的地方,一點刺也沒有,那些大老爺們管我要,我一個人都沒給。” 燕小芙一看他拿過來的碗,里面確實都是魚肚子的地方,熱騰騰的,香氣撲鼻。她接過來蹲到了一邊,拉下了遮住嘴的地方,一點一點的吹涼了吃。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見到這一幕,開始紛紛說道: “喂,你們說胖子不給阿寧留,反而給胭脂留,這什么意思啊,不會是看上胭脂了吧。” “樓上別鬧,是個男人就不會放著阿寧那種熟女不要,而要胭脂這個發(fā)育不良的,呃,教主。” “這也不一定啊,胖子娶得不就是個特別年輕的小姑娘嗎,最后都給人家守寡了,說不定人家就好這一口呢。” 燕小芙看著彈幕,臉上的表情糾結(jié)的無可附加,胖子那貨還能看上我? 她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胖子,只見胖子同志沖著她回眸一笑,頓時燕小芙打了個激靈,轉(zhuǎn)過身去吃了。 張禿子聞到味道也湊了過來,口中直說:“西沙就是好,隨便燒個魚我們那里一輩子都吃不到。” 胖子一把將他拉遠,大罵:“拍馬屁歸拍馬屁,你他娘的別口水噴進去,惡心不惡心。” 彈幕上這時又有人默默地說到: “就算是口水,我也想吃啊,不不不,我才沒什么邪惡的想法呢,只是因為看起來太好吃了而已。” “先不提大叔演員的事,這要是真小哥的口水,就算對著這張大叔臉我也能吃下去一盆。” 喂喂,有點破廉恥了啊。 燕小芙看著臉色都不對的張禿子大叔,默默地從自己的碗里夾了塊魚rou放到了他的碗里,看著被戳的七零八散的魚rou,大叔臉上的神色變得更不好了。 胖子看到這兒,笑的差點沒抽過去。就連吳邪也忍俊不禁,等吃完了飯,大家一起去商量找xue(尋找墓地的地點)的事情了,只剩下燕小芙繼續(xù)在甲板上發(fā)著呆,看著太陽慢慢的在地平線上落下。 · · · 夜晚。 幾乎所有人都在收拾,準備去睡覺,吳邪下午睡的太多,此時反而不太困,就坐在甲板上,看著波瀾起伏的海浪。 他聽到身邊有人坐下,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胖子。胖子現(xiàn)在的臉色竟然有些意外的嚴肅,跟白天很是不一樣,甲板上微弱的燈光照過來,竟有些陰沉的感覺。 吳邪倒是挺奇怪胖子找過來干嘛。這邊幾乎都沒有人,甲板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大家都要去睡覺,這時候胖子找過來干嘛? 胖子先是無聲的坐了很長時間,等到甲板上只剩下他和吳邪兩個人了,他才轉(zhuǎn)過身來非常小聲的說了一句話,這一開口就把吳邪給嚇到了。 他說:“小同志啊,你老實告訴我,船上的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就是咱上次碰見的那個粽子?” 吳邪心里面狂喊“你怎么知道的!”,臉上就不可避免的帶出了驚疑的表情。 胖子轉(zhuǎn)過身去,說了句:“他娘的。”然后就不說話了。甲板上只有吳邪一個人急促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吳邪才反應(yīng)過來,他湊到了胖子身邊,對他說:“你怎么知道的?我本以為你沒看見她啊。” 胖子氣急敗壞的說到:“你當老子瞎啊,老子這雙眼睛可是最毒的,什么東西我只要瞄過一眼,這一輩子都不能忘。他娘的今天早上我看見那個粽子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死,幸好老子激靈,裝作什么也沒看到。” 吳邪湊到旁邊,問胖子:“你說那是個粽子還是個人啊?” 胖子說:“粽子啊,這還用問。” 吳邪聽了這話,有些支支吾吾的說到:“我看她不像個粽子啊。” 胖子把他的頭拉了過來,小聲的在耳邊說道:“我現(xiàn)在跟你說的話你別跟別人說,阿寧他們也不行。那個粽子生前應(yīng)該是個rou人,專門用來引粽子的。” 吳邪目瞪口呆的說:“啥?” “哎呀,你們這些南派的人士就是不懂。”胖子換了個坐姿。“以前盜墓的時候,為了引開特別厲害的粽子,往往都會帶幾個rou人去,往斗下一放,那種rou人一直都是吃各種各樣的藥材長大的,特別厲害,所有斗下的東西只要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都往他身上跑。不過后來這種技藝失傳了,因為這種rou人變成的粽子更邪性,更難對付。” 吳邪隱隱約約的也記起來了一點,他心想我的天啊,這該不會真的是個秦朝時候的rou人吧。 “我那天一看我就知道那是個rou人,后世也有模仿,就是把人吊下去,先吸引粽子,不過那種人沒吃過藥,所以都引不住粽子,沒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