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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口茶就直接噴了出來。 第6章 陸小鳳6 頭發(fā)短短的,還是只用了一跟黑繩子就扎起來了的妹子。 靠,這設(shè)定我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這年頭,說實話,大街上找個頭發(fā)不那么太長的妹子還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古代女子有各種各樣的發(fā)飾,燕小芙也是多虧了這些發(fā)飾才讓頭發(fā)看起來沒那么少的。 燕小芙悄悄換了個位置,坐到了離說書人更近的一個地方,想聽聽他接下來還要講些什么。 “所以說那個女子是獨自一人從鎮(zhèn)子上走出來的?”有人一臉驚奇的問,說書人點了點頭。 “那張家鎮(zhèn)可是少有的大兇之地,依我看,那個女子也不是什么好運之人。” “說不定那不是個人,而是個女鬼呢。我看這車夫一定是走了好運道了,平常走在路上都能遇到個漂亮的女鬼。”樓下一個人的聲音傳了上來,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輕佻意味,直聽得燕小芙眉梢輕挑,心里想,這誰啊,說話怎么聽著有點欠揍呢,哪有這樣說一個剛剛從死城里逃出來的人的。 “這位爺您可是說笑了,俗話說的好:子不語怪力亂神,世界上又有誰真的見過鬼呢。”說話的人好像來頭很大,背景簡單的說書人自然不敢得罪他,只好賠著笑說。 那個輕佻的聲音又繼續(xù)說著他獨特的理論:“子是不談?wù)撋瘢植皇遣恍派瘛Uf不定這馬車夫真是碰上了一年前冤死的張家女鬼呢。” 說書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您就放心吧,張家沒有小姐只有少爺。” 有個對張家比較了解的客人突然間想起來了什么,對著說書人說:“哎呀,你可別說,張家當(dāng)年還真死了一個漂亮小姐。” 話音剛落,旁邊立即就有人反駁了他的話:“我只知道張家有三個少爺,全都死光了,哪里又冒出來個張家小姐?” “哎呀,你有所不知。”知情者繼續(xù)說道:“張家確實是有個小姐的,只是死的太早,未滿及笄之年就去世了,而且死因還很蹊蹺,家里人連祖墳都沒讓入,直接就在山上埋了,外人很少知道這事,這還是我一個親戚告訴我的呢。” “死因蹊蹺?” “對。”知情人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說:“那張家小姐死的時候,模樣頗為不同,身上穿了身漂亮的嫁衣,臉上還畫了精致的妝。但最為奇怪的一點是,那身嫁衣居然是用黑布做的。張家鎮(zhèn)的老人們都說,這張家小姐是被當(dāng)年死在張家鎮(zhèn)的城主鉤過去做了小妾。” 大廳里靜了下來,一陣穿堂風(fēng)從門廊里吹過,很多人都坐在凳子上打了個哆嗦。 許久,有個人說了一句:“怪不得要用黑繩子扎頭發(fā)呢。” 燕小芙默默地拿起杯子遮住了嘴,心里想,他們不會真的是在說我吧。 你們這腦洞略大啊,是不是沒事就坐在茶館和酒樓里這么瞎琢磨啊。 還有那個貌似知道些什么的人,不是說張家鎮(zhèn)的人死光了嗎,這些事你又是從哪聽來的。 大概,江湖上的事情都是這么被漸漸傳歪的。 不光燕小芙有點無語,直播間里的觀眾們也有點無語。他們對于劇情的發(fā)展表示跟不上節(jié)奏。 “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直播間有毒啊,完全猜不了劇情,分分鐘就是打臉的節(jié)奏。” “胭脂,你跟編劇商量好了嗎,他好像變著法的在坑你啊hhhhhhh” “要不然你把編劇辭了換我上,這幾天你都被打臉好幾次了。” “胭脂,你好像變成女鬼了哎。” “還是個連祖墳都進(jìn)不了的女鬼。” “死前穿了一身非主流的黑色嫁衣。” “還被個老死鬼抓過去做了小妾。” 燕小芙:“······” 這拓麻是眼睜睜的在當(dāng)事人面前造謠啊,我今天算是明白什么叫三人成虎了。 燕小芙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了。她剛剛到這里的時候,倒是記得換了一身當(dāng)?shù)嘏缘囊路瑓s忘了梳個當(dāng)?shù)嘏缘陌l(fā)飾(實際上她也根本不會梳),所以頭上依舊是單馬尾,上面還綁了個一元兩元店里賣的黑頭繩。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要不是為了臭美,她特意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度娘了一個明朝女子發(fā)型,躲在屋子里足足花費了半天的功夫才梳上,指不定她現(xiàn)在還是綁著個單馬尾就直接出門了。 搞什么啊,陸小鳳不是武俠世界嗎,武俠世界的人們不都應(yīng)該是放蕩不羈的嗎,梳個不常見的發(fā)型又怎么了。 有人在彈幕里發(fā):“胭脂,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古代的年輕婦女都不常在頭上裝飾黑色發(fā)飾的,帶黑發(fā)飾的人要么是老人,要么就是傳說當(dāng)中的望門寡2333333,我怕說出來破壞氣氛,不過編劇大大還是蠻厲害的,居然連這個也考慮到了。” “胭脂你可長點心吧,以后做事加點小心,要不然編劇大大還要努力的加劇情。” 燕小芙看到彈幕的時候心里后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就多讀讀明史了,也不至于直播時漏洞百出。現(xiàn)在想這么多也沒有用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出來的時候絕對沒看見什么馬車夫。 她壓根就是直接由系統(tǒng)傳送出來的,哪里經(jīng)過鎮(zhèn)子上的官道了? 這絕對是有人在造謠,而且這個人一定認(rèn)識她,這個人其實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出來。 宮九。 除了他,燕小芙壓根就不認(rèn)識幾個能叫得上名字的人。 燕小芙煩躁的撓了撓腦袋,心想著宮九那個禍害遺千年的怎么還不死,非要在這里造一堆謠,老娘這是欠了他什么了,莫不是前幾天的那頓鞭子還沒享受夠嗎? 想著想著,燕小芙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她的骨子里其實也是個蠻有血性的人,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上去就扒了死人的衣服。 她心想,莫非我還會怕了你嗎,有系統(tǒng)在,咱倆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且等著日后瞧。 天色正好,水面上波光粼粼,西湖邊的繡樓上,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眼神冷冷的拿著瓷杯,雪白的手指襯著雪白的瓷,竟不知是誰的顏色更好看一些。 彈幕上一片“參見逼王”的歡呼聲。 有人說:“胭脂,你這個動作太霸氣了,一點都不具有女性的唯美。” 燕小芙悄悄把支楞出去的胳膊又收回來了點,心想這樣行了嗎。 “呵呵。”樓內(nèi)停滯的氣氛突然被一個男子好聽的笑聲打破了。男子的腳步聲慢慢的向門口移動,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這趟還真是沒白來啊,聽了個好聽的故事,還看了個好看的熱鬧,就是這里的酒實在是差了點。” 燕小芙聽出來這是之前那個輕浮男子的聲音。她終于忍不住探頭向外望去,想看看這個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