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謝謝,你也是。” 林森森沒再多說什么,往東南向的路邊走。 路邊有車鳴喇叭。 卡宴停在那里。 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車,“等很久了?” “沒有,剛到。”黎飔啟動離合器,目視前方,狀若無意地說:“剛才是你的老同學?” “嗯。” “看了什么電影?” “。” “你喜歡看這類電影?” “和我一起看電影的人才是重點。” 心中盤踞著那股的酸味漸漸散去,黎飔的眼里染上一絲不明顯的笑意說:“我帶你去換件衣服,今天的晚宴比較正式。” 林森森道:“聽你安排。” 黎飔的笑意更深了。 這場晚宴就舉辦在黎飔的老家,黎飔的爺爺黎老是主持人。滿場賓客不少年輕的小姑娘,都打扮得很漂亮。 但作為主人公的黎飔,卻遲遲未出現,很多人都在翹首以盼。 黎老微皺著眉,看著黎嬌問:“黎飔人呢?” “不知道。我打電話問他,他說快到了。” “那就準備開始吧。”他看了眼腕表,快六點鐘了。 未幾,黎嬌說:“哥到了。” 場內的燈光暗了,留下最亮的一束照在黎老的身上。黎老站在臺上說著謝詞,讓大家盡情玩耍。 對于這場晚宴的目的,大家心照不宣。 這會兒,黎飔已經將林森森帶到場內。兩人是從正門進來的,進來的時候,黎老剛好說到最后,讓黎飔也來說兩句。他附在林森森耳邊小聲叮囑兩句,上了臺。 燈光太暗,他讓人將燈都亮了。 大廳瞬間亮如白晝,他一身黑色西裝,里面是一件顯青色襯衫,眉目疏朗,英挺雋逸。他閃著光,叫人移不開眼。 一番老話說下來,狂歡正式開始。 壽星今天有第一支舞,很多女孩子都在等著黎飔的邀請,都在期待著自己成為眾星矚目的那一個。但黎飔從臺上下來,直接走向還站在原地的林森森。 林森森怕冷,今天穿的是長裙,卻是抹胸長裙。長裙是白色的,只裙擺有星星點點的青草色點綴著。她的肌膚被襯得格外得白,膚若凝脂,明眸善睞,眼睛里倒映著黎飔的俊挺。 “林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可以。”林森森道:“但是我不會。” 林森森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她對在場很多人來說都是陌生的,許多人從未見過她、聽說過她。有人驚異訝然,有人憤怒不甘,但黎飔的意思十分明顯了,沒有人愿意主動給自己惹事。 黎飔牽著她的手,道:“我教你。” 林森森戲謔道:“謝謝黎老師。” 黎老坐在舞池外,跟黎嬌聊天:“那是誰?” “去年遇見的一位小jiejie,沒想到哥和這位小jiejie一直聯系著。小jiejie好漂亮喔!爺爺,這個孫媳婦你滿意么?” “不滿意。” ☆、一念一清靜 黎老對孫媳婦、孫女婿的要求一向不高,只要人品好、性格好,就足夠了。但黎老竟然說不滿意。黎嬌很意外:“為什么?” “去年就搞上了,為什么不帶回家過年?” “……”黎嬌想了想說:“也許是當時還沒在一起?” “追個女孩子都追不到,不像話。” “現在應該追到了。” “嗯,還不算特蠢。” 黎嬌哭笑不得。 還不算特蠢的人現在正在盡心盡力的教林森森跳舞。說不會跳舞的林森森不是謙虛,是真的不會。一支曲子結束了,林森森依舊處于尷尬的懵逼狀態。 黎飔并沒有教會她。 第二支曲子已經開始了,黎飔沒有放開林森森的手。林森森自覺自己不是這塊料,停了下來。 “怎么?” “我們換個跳法。”她脫了鞋,雙腳站在黎飔的鞋面上,笑盈盈地說:“黎先生,可以和我一起跳舞嗎?” 黎飔眼神柔和,笑:“我的榮幸。” 音樂是。 這是黎飔和林森森的獨秀,所有人都在看他們。黎飔深情款款,眼里全是這個他們從未見過的女人,目光溫柔、深邃,仿佛要將他的所有都給予他手里牽著的女人。 那個眼生的女人,也用一種熱切的目光凝視著黎飔,眼里的情意幾乎要溢出來了。他們站在一起,擁抱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旁人進不去、無法打擾的世界。 “會了么?”黎飔笑問。 “你在,”林森森道:“我就會。” “那么,我可以一直在你身邊嗎?” “是我的幸運。” 第二支曲子結束,黎飔與林森森沒有繼續跳舞,后者穿上鞋子,前者帶著她去見黎老和黎嬌。 那些帶著蠢蠢欲動的心思過來的人,都偃息旗鼓。 “爺爺,這是我愛人林森森。”黎飔為他們彼此介紹:“我的爺爺。黎嬌,你知道。” “爺爺好,黎小姐好,我是林森森,叫我森森就好了。” “不錯不錯。”黎老笑瞇瞇地說,轉眼卻與黎飔道:“不早說。”回過頭來又與林森森說:“森森啊,什么時候你父母有時間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頓飯,你看怎么樣?” “都聽爺爺安排。” “好,好!” 事情的發展超乎林森森的預料,但這樣的結果,令人很欣然。 晚宴過后,黎飔送林森森回家。 夜里的景色在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顯得模糊不清,只有在耳邊紛紛擾擾的喧鬧,不肯停歇。 “明天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午飯?” “我還沒有送你禮物。” 黎飔笑意盎然,“什么禮物?” “我。” “嗯?” “我。”林森森坦然,道:“我沒有喝酒,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黎飔,我很認真。” “我知道。禮物我很喜歡,也收下了。”十字路口,黎飔左打方向盤,去往林森森的家,說:“但我想在見過你父母之后,再拆我的禮物。” 這是鄭重。 林森森沒有猶疑。 將林森森送到家,黎飔獨自回自己的公寓。 現在回黎家老宅免不了被黎老盤問,黎飔不想過去惹麻煩。尤其,剛才林森森說,將她自己送給他。 晚上跳舞,林森森踩在他的腳面跳舞,讓他狠狠地驚訝了一番,這出乎他的意料。還有她說的話,每一句都是暗示。莫大的喜悅沖昏他的理智,讓他的表白脫口而出。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仿佛理所當然,仿佛他們彼此相愛。 可剛才,林森森要將她自己送給他,一盆冷水才從他頭上澆下來。林森森一開始就是通過他在看另一個人,以前她能區別開他們,可現在她不愿將他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