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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你如何自保?” “我與三皇子商量過了,他會派人保護我。” “森森,你是不是喜歡三皇子?” “不喜歡。” 她說得斬釘截鐵又光明磊落,林犇犇倒不好說什么了,顯然心中確實沒有黎飔。林犇犇稍稍放下了心,說:“我向佟憶提親了。” 林森森一喜:“何時成親?” 林犇犇問:“你如何出現(xiàn)?” “喬裝。” “……” 林犇犇終是沒說什么,只告訴她喜日是十二月初六,隨后便離開了一品齋。 冬日天黑得早,時間尚未晚,天色已如墨。 目送林犇犇離開未久,黎飔也來了。 林森森知道每天晚上兩人總會過來一趟,縱使底下冷,也不會早早的窩到被窩里。見黎飔來了,還招呼他吃點心。 黎飔喝了口溫熱的茶水,道:“明日回去?” “嗯。這幾天麻煩三爺了。” “思言成親,你可回去?” 林森森笑瞇瞇道:“悄摸摸的回去,往后面坐坐,估摸著也沒人會在意我了。” 黎飔失笑,換了話題:“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去。” “三爺,你派了幾人守著我那屋子?” “十來個。” 林森森娟眉微蹙,擠眉弄眼道:“咱商量一下,減幾個吧!” 黎飔挑眉,問:“減幾個?” “留一個。” “不行。” “我那兒沒那么多地方住!” “他們自有去處。” “那多沒人性?!三爺,我那里廟小,容不下太多人。你就派一個人看著些風吹草動就行了,別那么興師動眾。” “不多。” 林森森擺事實、講道理,道:“本來我那小院平平無奇,沒人惦記,但你一來十幾個人守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頭藏了寶藏呢!再說了,這樣不就太暴露了么!” “他們是暗衛(wèi)。” “就一個!” “不行。” “不行我就換房子!” 黎飔瞇起眼睛:“你覺得我找不到?” 林森森惡狠狠道:“那我就出城!離開京都!” “好。” “我……嗯?” “就一個。” “三爺,你真好!”林森森狗腿的給黎飔換了杯熱茶,“三爺請喝茶!三爺您困不困!要不我送您回去歇息?” 黎飔打斷了她的陽奉陰違:“不必了,你早些歇息吧。” 林森森喜滋滋的應下。 翌日,天清氣朗。 金烏爍爍。 林森森上了馬車,宜雙陪坐,外頭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子駕車。馬車從偏門過,向西而行,回林森森的那套院子。 多日不曾回來,家里竟沒有一絲灰塵,想來不是黎飔便是林犇犇叫人打掃過了。 宜雙抱了被子出去曬。 又添了一個人,但被子卻不多,家里幾天沒住人也沒有菜和米。被子抱出去后,三個人又去街上買了新被子和一些米和菜。中午吃的簡單,就煮了青菜雞蛋面。 新來的成員叫牧柯,頭一次來還不太習慣林森森和宜雙的相處模式,譬如主仆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但林森森笑呵呵的,宜雙也笑呵呵的,牧柯遲疑許久,終是坐了下來,與林森森一道吃飯。 午飯后,林森森窩在書房里回味了一遍自己還未寫完的,將思路捋了一番,又提起筆來。 因為天冷,林森森只在中午最暖和的時候寫。這一寫,就是十來天。 中間,林淼淼來了一趟。 牧柯是黎飔手底下的人,自然知道林淼淼的身份,但他始終一言不發(fā)的站在林森森身后。 但林淼淼不認識牧柯,進來時見了還問了句:“meimei,這位是?” “這是我哥送來照顧我,給我看家護院的。” “倒是挺英俊的。”林淼淼笑道。 牧柯有點臉紅。 林森森道:“三姐身子不便,怎么過來看我了?”她臉上蒙著面紗,“怕是我身上的病傳染給三姐,那就不好了。” 林淼淼卻道:“meimei,不論你生了什么病,你都是我的meimei啊!” 林森森笑笑。 “meimei一個人在此地住著,不覺無聊么?不如隨jiejie去阿四府上住幾日吧,就當陪三姐打發(fā)時間的。” “即便三姐不怕被我傳染,也該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 “這孩子定然也是不怕的!這孩子生出來啊,還得喊你一聲小姨呢!”說到孩子,林淼淼似乎很是開心,“meimei,你說這會是女孩還是男孩?他會像我多一些還是像阿四多一些?” “自然是像你們倆多一些了。” 林淼淼嬌嗔:“貧嘴。” 林森森笑而不語。 兩人又說了一陣,直到傍晚,林淼淼才回府。 林森森不信她這么遠過來就是為了說幾句肚子里的孩子。她問過林淼淼是如何得知她在府外,林淼淼卻說是她爹說的,因為她去林府找她沒找到。 但林淼淼絲毫端倪不露,她看不出分毫。 暫按不表。 寫完了的林森森喬裝去了古硯齋。 她寫的事情,宜雙并不知道。宜雙極少在她在書房時去找她,哪怕一道去了古硯齋,宜雙也是被她打發(fā)了在外頭等著。 但牧柯不一樣。牧柯聰明,即便不讓他進古硯齋的門,他也未必猜不出來。林森森只能拖得一時是一時。 到了古硯齋外頭,林森森讓二人在外頭稍候。 唐硯等了林森森很久。 他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一知半解,更別說如何找她了。見她來了,忙拉她到里頭,道:“小公子,您這次隔了時間太久?快兩個月了啊!” 林森森解釋:“家里有點事情耽擱了。” 這唐硯倒也不好說什么了,只說:“你這次遲遲不來,不少人跟我催你的書!每天都有人來問我,你的書什么時候到。” 林森森聽了心花怒放,自懷中取出一個本子,“我?guī)砹恕!?/br> “我上次未曾注意,你那篇書中竟是兩個故事。第二個故事竟只講了一半,許多人都來問我另一半故事是什么。”唐硯翻閱起林森森的手寫本,粗粗看了一遍,又說:“你這篇也是一半?” “是啊!吊足了讀者的胃口,她們自然會想繼續(xù)看下去了。” “讀者?” “就是看書的那群人。” “哈哈。你剛說得不錯,在理。吊足了她們的胃口,她們自然就會想知道故事后半段發(fā)生了什么!”唐硯心中欣喜,覺得可以讓其他人如法炮制,“小公子等等,我結銀子給你。” “唐掌柜,這回我不賣斷。” “嗯?” “我要分成。” “分成?”唐硯眉頭幾不可見的輕輕一皺,道:“分成可不比賣斷劃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