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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但是在婚前協議中明確的有不能與彼此家族成員中的其他人上床的這一條約定。其實本來這兩個家族的合作雖然表面看著很和諧,但已經私下爭了很久權力了,而這些這次我母親違反婚前協議讓這種私下的權力競爭搬到了臺面上。我母親位置不穩,父親所在的葉家族則趁機把安布羅斯家族的一些權力搶了過去,而現在同時有這兩個家族血統的我如果是還是第一繼承人的話就不方便他們兩個家族撕破臉皮的爭權奪利了,所以我就被從繼承人中剔除了。其實我還算好的,至少還有金錢上的支持,算是歸功于我父母在家族中的地位吧。那個也有兩個家族血統堂哥可是直接被放生了。” “OK...”左酒凝挑了挑眉,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所以你是想說你最近因為自己不再是集團的第一繼承人了而悶悶不樂?” “唔...”葉夕有些糾結的抓了抓頭發,“是,也不是。怎么說呢...應該說是感覺沒方向了吧...我原來一直都在為這個而努力,但是它突然變得不可能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了,也不是說討厭工商管理這個專業,只是也沒覺得特別的喜歡...” “OK。”左酒凝點點頭,“go/on。” “ell,在我是還是集團的第一繼承人的時候,很多人都說羨慕我的人生,因為我既有明確的未來、又能每天瘋狂的在party上享受當下。現在,我不再是第一繼承人了,但是知道這件事的很多人卻仍然說他們很羨慕我的人生,因為雖然我不再擁有既定的未來卻有了更多的選擇,并且也有著支持我的選擇的金錢基礎,這樣沒有了繼承權的負擔之后我可以自由的、沒有任何阻礙的活每一天。” “嗯,我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啊。”左酒凝評價。 “是有道理,沒錯。他們都覺得我這樣過的很好,甚至有的時候這些羨慕的目光都讓我覺得我自己真的過的很好。”葉夕苦笑了一下,“但是,清醒了之后,我還是會意識到,我的人生只是在別人眼里看上去很好。” “I/uand。”左酒凝喝了口酒,“畢竟在別人眼里,過得好只是簡單的用他們的價值觀來衡量的東西,比如金錢、權力、自由等等。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是不是你想要的人生,也從來都沒想過你對自己人生的感受是什么樣的。” 左酒凝也曾經在她還是Zoey/Acker的時候,有過這種體會,所以她真的理解這種感覺。 當時的左酒凝,或說是Zoey/Acker,是一個在學校、聚會、家里等等所有這些場合都表現的無懈可擊的女孩,很多人都很羨慕她。 可是,她卻在羨慕著自己的雙胞胎哥哥Robin/Acker,羨慕對方的天賦才能。 她的哥哥不具有其他Acker家族天生就具有的社交或說是表演的才能,甚至連在外人面前做個基本的樣子都做不到,所以重視表面形象的媒體巨頭Acker家族把他關在了一個遠離城市的別墅里,給他足夠多的錢放任他自己在別墅中生活。 就這樣,Acker家族的人沒有再去管Robin。 而Zoey也就是左酒凝則是在Acker家族的精英教育下7歲學完了大學博士程度的基礎數學、應用數學、邏輯學、經濟學、工商管理、國際關系、計算機科學、理論物理、材料學、電子工程、神經內科學、外科學、診斷學、解剖學的所有知識,同時也學了很多格斗性的技能例如自由搏擊、射擊、射箭等等。 她很有天賦,不過也不是絕對不可被超越,畢竟現在這個有基因調整技術的時代天才是非常泛濫的,只要愿意努力的話即使是一般人也能在15歲之前達到這個知識水平。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樣的Zoey也就是左酒凝也算是天才了,當然Zoey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她出于好奇去遠離城市的別墅里看到了她的哥哥Robin。 確實,Robin沒有Zoey那么出色的演技和社交能力,但是他有著卓越的、誰都無法超越的在科學技術領域的才華,卓越到Zoey親身了解了他的才華之后一度放棄了在這方面繼續深造。 因為左酒凝也就是當時的Zoey在看到了Robin創造出來并安裝在別墅里的那一個個高科技產品后就知道,她不可能在這個方面超越Robin,不管她多么努力,在Robin那壓倒性的才華面前也只是垃圾。 雖然理智知道這一點,但左酒凝仍然很不甘心,于是在這之后她幾乎每天都會來這個偏遠的別墅度過大量的時間,和一直在自學的Robin一起學習,看著Robin創造新的高科技產品,妄想著某一天她或許能在高科技實踐創新上超越Robin。 但是,實際上,她根本超越不了Robin,這種的生活只是讓她自己更清楚地感受到在才能上的差距,更讓她痛苦而已。 然而諷刺的是,在旁人看來,現在的左酒凝也就是當時的Zoey卻過得很好。 沒有人想過左酒凝想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沒有人問過她過的快樂不快樂。 但是說真的,左酒凝也就是當時的Zoey真正想要的生活,卻是不被其他任何人羨慕的Robin的生活。 可是她做不到,她沒有Robin那樣的天賦。 言歸正傳,葉夕被左酒凝難得正經的發言驚訝了一下:“難道你也有過這種感覺?看著不像啊?” 左酒凝詭異一笑,湛藍的眼睛眨了眨:“你猜~” 得到葉夕白眼一枚:“算了,我繼續說吧。就像你說的那樣,雖然別人都覺得我活的很好,但是我過的很好只是個自欺欺人的幻覺。問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沖破這個幻覺,更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是否應該沖破這個幻覺...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葉夕挑眉。 “準確的說,我沒什么想法,畢竟要做選擇的是你而不是我,不是么?”左酒凝說著,又喝了口酒。 左酒凝不可能代替她哭、代替她笑、代替她承擔選擇的后果,同樣的道理,左酒凝也不能代替她做這個選擇。 這是葉夕自己的人生,做選擇的人應該是她自己,而承擔這個選擇所帶來的后果的人也是她自己。 葉夕現在的人生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