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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人不能確認這副牌里沒有左酒凝弄的標記之類的東西,所以要先檢查這副牌確保游戲的公正性。 左酒凝在他們檢查的時候也看著,這樣玩的時候就可以調取記憶確定每一個牌的位置,而且誰也不能說這是作弊。 血骨和Von檢查了這副牌確實沒有問題后,兩人一人洗牌,一人在洗完后隨機切了幾次牌,這才開始玩。 “誰先來?”血骨問。 “剪刀石頭布吧。” 左酒凝回想了一下牌的位置,然后點頭同意。 于是三人一起說:“剪刀-----石頭-----布-----!” Von出的剪刀,左酒凝和血骨出的布,Von勝利第一個開始。 血骨和左酒凝繼續(xù)剪刀石頭布,左酒凝勝利第二個,血骨自然是第三個。 從Von開始發(fā)牌,一人五張。 左酒凝拿到的牌和她記得一樣:黑桃A,黑桃K,黑桃4,紅桃J,方片3。 這牌只能算高牌,只比普通的散牌大而已。 Von已經下注了,1金。 “o,玩的注真大~”左酒凝輕快的語氣說,然后也拿出1金,“call!” 血骨拿的是散牌連高牌都算不上,再加上1金的賭注有些大,所以他沒有跟注:“我扣牌。” “你還加注么?”左酒凝問Von。 Von搖搖頭,拿出一張牌放到一邊:“換牌。” 左酒凝拿出紅桃J和方片3放到旁邊:“我也換牌。” 血骨很自覺的擔當暫定的莊家,給Von發(fā)了一張牌,然后給左酒凝發(fā)了三張牌。 Von拿到牌后,明顯非常的高興,立刻下注:“這回我要賭10金!” 左酒凝拿的牌仍舊和她記得一樣,黑桃7,黑桃3,和沒換的牌湊成了同花。 左酒凝詭異一笑,拿出20金:“我要加注~” Von也很有自信,又拿出10金:“拿散牌虛張聲勢?賭就賭!call!” 血骨:“亮牌吧。” Von先亮牌:“哈哈!順子!” Von的牌是方片A,方片K,紅桃Q,梅花J,紅桃10。 “確實不錯~”左酒凝贊許的說,然后jian笑著把牌亮出,“不過同花贏了~” “oh,God!不是吧!”Von看著左酒凝的牌不敢置信的驚叫。 “非常感謝~”左酒凝笑咪咪的回答,把42金全部納入囊中,“要再來一局么?” “要!當然要!”Von立刻上鉤,“你只是運氣好罷了!” “血骨也一起來玩吧~” “…好吧。”于是血骨也被拉下了水。 左酒凝從一開始就通過記憶知道每張牌的位置。 在剪刀石頭布時,每個人出之前,左酒凝在出之前的一瞬間觀察血骨和Von的手部的姿勢來確定他們出什么,然后根據(jù)牌位置來出對應的剪刀、石頭或布來確定自己的出牌次序。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計算他人拿到不同的牌后會換多少牌的心理推測,從而確定自己摸牌和換牌加起來是全場最大的牌型。 藉由此,再加上適當?shù)男睦韈ao作,左酒凝幾乎可以達到100%的勝率,Von和血骨根本玩不過。 … 再過了一個小時后,醉死夢生和清酒終于走到了終點。 他們到了后看到的就是在拿裝備賭博的一臉瘋狂的紅毛一只,深受打擊郁郁寡歡的在當荷官的黑毛一只,以及一手拿著撲克一手拿著酒杯笑得陰險又燦爛的左酒凝。 “…” 左酒凝看到了清酒和醉死夢生后,舉起酒杯搖了搖向他們打招呼:“hey!二位終于來了!” “發(fā)生什么了?”清酒問。 “這是一個贏家和兩個手下敗將愉快的一起賭博的故事~”左酒凝笑著回答,然后把手里的撲克攤開放到桌上,“對了,你又輸了哦,Von~” Von:“%#&@#…” 醉死夢生看著左酒凝把地上的裝備收進包里,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問:“喲,你倆看著輸了挺多的,輸了多少啊?” “179金10銀2銅,還有剛剛在蝙蝠洞撿的所有的裝備,還有幾張欠條…”血骨一臉的郁悴。 Von已經快哭了:“你那算什么…我的錢都輸光了!而且除了我身上現(xiàn)在穿的這身以外,所有綠色及以上品質的非綁定的東西全被這個魔鬼搜刮走了!我還打了欠條!” 魔鬼當然就是指左酒凝了,她很高興的回答:“謝謝夸獎~” “都輸完了錢還不知道收手?”醉死夢生一臉你無藥可救了的表情要了搖頭,“智商和豬一樣么?說出去多丟我臉!千萬到外面別說認識我!” “醉死說的對,千萬別說出去。”左酒凝調皮的向Von和血骨眨了下眼,“說出去的話…我就會強制收你們打的欠條哦~” “唔…”Von和血骨一臉哀怨的看著左酒凝。 欠條是時空ol的又一大特色系統(tǒng),欠條上寫的金額經系統(tǒng)認證后,收到欠條的人可以隨時選擇收回。 當擁有欠條的人選擇收回后,打欠條的人的錢就會被強制歸還到擁有欠條的人手里,如果打欠條的人此時沒有這么多錢,那么打欠條的人身上的相應金額的物品會解除綁定并拿到拍賣行拍賣,并把拍賣后的所得的錢還給擁有欠條的人。 這個系統(tǒng)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系統(tǒng)會拍賣你的什么東西,所以很少有人會愿意打欠條。 “但是酒神,你為什么不愿意讓我們說出去啊?”血骨疑惑的問,按理說左酒凝又不是輸?shù)哪且环剑f出去對名聲又沒有損壞。 “是啊,酒神jiejie,為什么不能說?”Von也覺得不解。 “你們倆今天大腦都燒了吧。”醉死夢生撫額。 “hey!” 清酒一如既往負責解說:“酒神的意思大概是,如果你們說出去的話,就很可能沒人愿意和她賭博了,對吧?” “哦…” “那是一方面。”左酒凝點頭承認。 “那另一方面是什么?”醉死夢生很有興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