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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是這五日,他竟是絆倒了姜丞相,如此真是讓人唏噓。 映月看到太子盯著請?zhí)p聲問道:“怎么了?” 隨即低語:“你擔(dān)心?” 太子抬頭,“并不,其實(shí)……我竟是松了一口氣。” 他緩和一下,說道:“我倒是難得這般清明,有時候有些事兒,還真逃不過一個天意。” 829、一笑免恩仇 太子與容湛見面,兩個人一起在肅城侯府飲酒。這里既不是太子府,也不是譽(yù)王府,反而是兩個人的妻子的共同的娘家,正是因?yàn)樵谶@里,兩個人都沒有那么多顧忌。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和不快全都消失殆盡,他們不再是劍張弩拔的對手,反倒像是認(rèn)識多年的好友,把酒言歡,好不愜意。 太子一杯酒下肚后,言道:“若是你今日約我到譽(yù)王府,就算是有陳年佳釀作陪,我也是萬萬不會前來赴約的。” 容湛奇道:“我譽(yù)王府怎么了?哪里招你了?” 太子聞言搖搖頭道:“看你這個人不順眼,連帶著也覺得你的譽(yù)王府哪哪都不和我的心意。” 如此這般直白,委實(shí)不多。 容湛不甘示弱:“經(jīng)你這么一提點(diǎn),我倒是知道了,為什么我那么嫌棄你的太子府,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若是一般人聽了,只會覺得當(dāng)真是如同傳言一樣,火花四濺。 其實(shí)如若細(xì)看,又可見二人眼中笑意都頗為平和。 太子點(diǎn)頭道:“誰讓你我二人是死對頭呢。” 兩人你來我往,說到這,就是會心一笑。似乎都知道對方的是玩笑話,并沒有放在心上。 觥籌交錯間,容湛道:“其實(shí)自小我就并不太喜歡你,你該是知曉,對于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來說,一個什么都有的人是多么讓人討厭。” 太子聞言笑的更開懷了,抬手一杯酒下肚:“那真是很巧合了,我也是這樣的想法,只是并不是幼時開始,而是近來。竟是不想,你我都是一樣,不過細(xì)想一想,又覺得沒有什么。其實(shí)有個對手不錯,若沒有,人生倒是很無趣了。” 容湛點(diǎn)頭:“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容湛想到之后的安排,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太子注意到了這細(xì)微了變化,開口問道:“怎么了?突然表情變得這樣嚴(yán)肅?” 容湛看著太子,真誠道:“我有件事應(yīng)該可能需要麻煩太子了。” 太子聞言微微有些詫異:“什么事?” 容湛提道:“我明日就要出征,希望諸事太子能多留心,幫忙多照顧些。” 他倒是也不拐彎抹角,十分直白的說了出來。 容湛看著太子略微有些困惑的眼神,解釋道:“畢竟嬌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個多月,眼看就要六個月了。放她一人在這面,我還是放心不下。只是我緊急出征,沒有辦法。希望太子得空,多帶著太子妃過來逛逛,陪她說說話。” 太子脫口而出:“既然你如此放心不下,那你何不留下來親自照顧著?” 容湛搖搖頭:“皇命不可違。” 太子不屑道:“這有什么不可違抗的?你妻子現(xiàn)在身懷六甲,只要你開口請旨,皇帝就必定不會安排你出征。” 容湛不置可否。 不安排他,又能安排誰? 除卻他,只有太子合適。 太子見容湛并未回答,繼續(xù)道:“你到底問什么不拒絕呢?難道在你眼中皇帝的青睞比嬌月更為重要?” 容湛聞言果斷地?fù)u了搖頭:“怎么可能。和嬌月比起來,皇帝的青睞算什么東西,我從來就沒有在乎過。” 太子不解道:“既然你這么無所謂,那你為什么還要執(zhí)意爭奪皇位呢?這條路上明槍暗箭,刀光劍戟,全都是防不勝防。相信不用我再多說什么,這一路上你也感受了個遍了吧。既然在你眼中,嬌月才是最重要的,那你為什么還選擇這條路呢。你要知道,正是你的選擇,才是將嬌月置于這種危險當(dāng)中的元兇。” 容湛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良久才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是都知道的。在決定爭奪皇位的那一天,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各種準(zhǔn)備,只要能夠更好的保護(hù)嬌月,我怎樣都無所謂。” 容湛頓了頓,繼續(xù)道:“你我二人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就不同,因此早就了你我二人千差萬別的性格。再者就說皇帝,他對你我二人的要求也是不一樣的。這么多年,想必你也明白,很多事情看似恣意灑脫,但何時又能自己真正做主的。最終又能躲避得了什么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正是因?yàn)橐疹檵稍拢屓魏稳硕疾荒芡{到她的生命,所以很多事情不能行差一步。” 作為對手,二人互相之間說這個話十分不合適,但是偏是又說了。 太子沉默下來,半響,總算幽幽嘆息。 太子了然:“是了,看看我母后現(xiàn)在的樣子,也就知道了。”想到此,心下有些難受。在轉(zhuǎn)念想到皇帝,只覺得對這個人十分的失望。 容湛問道:“你母后可好些了?” 皇后的事情人盡皆知,不過容湛知曉,其中必有貓膩,只是他又不想多問就是。 左右,問了也是沒用的。 太子搖搖頭:“仍舊是那個樣子,沒什么好轉(zhuǎn)。她現(xiàn)在只認(rèn)識映月一個人,把她當(dāng)作女兒,我這個兒子,反倒是讓她怕的可以。” 容湛道:“這樣倒也不失為一件壞事。若是她真的想起來點(diǎn)什么,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可就不能踏實(shí)了。” 太子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倒是你,玉妃死了,你可難過傷心。” 容湛道:“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她這個人壞事做盡,這也是她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和懲罰。”、 容湛并不想說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母親,這不該他說。 太子點(diǎn)頭:“這所有的事情眼看就要告一段落的,而你我的皇位之爭也很快就會見到分曉。為了皇位籌謀了這么久,也該好好想想之后的打算了。” 容湛提議道:“不管你我二人誰當(dāng)上皇帝,另一個人就都帶著妻子孩子云游四方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好好地快意人生。” 太子拍手道:“這個注意好。就這么定了。” 二人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