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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玉為糖,拐個醋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羅風鳴,我才不跟他來呢!他那么討厭。”

    因為要跟著長姐一道來隨圣駕春獵,羅翠貞就光明正大地向書院夫子告了假,平白得了一個月的好時光,讓她是很愉快的。

    “可他留在家掌事,父親就不免要幫襯著些,都不能好好靜養了。”羅翠微不大高興地抱怨。

    羅翠貞小聲勸慰:“你倆總得有一個要來;若你留下,里外都指著你一個人,那不得給你累壞了?”

    也是這么個道理,圣諭欽點這種事又不能推辭,不管是羅翠微來還是羅風鳴來,接下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羅家都不免要亂成一鍋粥。

    羅翠微說著說著就來了火,翻了個白眼,生氣地哼道,“聽說一開始沒咱們家的,真煩人。若叫我知道是誰干的好事,看我不給他罵得滿頭包!”

    其實兩姐妹都是壓著嗓子在對方耳邊小聲嘀咕,音量并不太大。

    對座的云烈忽然丟開手中的書卷坐起身,捂著腦袋猛地咳嗽起來。

    “你怎么了?”羅翠微趕忙停下與meimei的交談,關切地看向云烈。

    云烈按著額頭,心虛地笑笑:“突然頭疼。”

    他決定了,等到了泉山,頭一件事就是找到所有知情人封口,絕不能讓羅翠微知道,是誰將羅家換到商戶名單上的。

    第25章

    泉山獵場在京南衛城,出了京城的外城門,再百余里就是了。這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尋常若是早上出發,趕一趕路,在入夜后也是能到的。

    不過,今次圣駕出行本是為了游玩,自不必拼命跑馬趕路,這百余里的行程就從二月初三一早出京,至次日黃昏前才抵達位于泉山半山腰的行宮。

    少府已于半月前派人前來打點好一切,待眾人被領到各殿、院內,各自匆匆歸置行李、梳洗換裝后,已是酉時。

    顯隆帝下令將晚膳設在西面臨山的攬勝殿,雖無絲竹歌舞助興,但就著黃昏山景倒又是別一番雅趣。

    不過連著兩日一夜的舟車勞頓下來,大家都不免疲乏,雖席間的氣氛看起來是賓主盡歡、和樂融融,但其實許多人都不過在強打精神罷了。

    顯隆帝面上也似乎隱隱有倦怠之色,膳后就讓大家自行散去,只是出人意料地點名留了一下“京西羅家”。

    羅翠微面上雖還穩得住沉靜從容,心中卻無端“咯噔”了一下,恭敬執禮時就拼命回想這一路上自己可有什么不妥之處。

    顯隆帝略振衣袖后慈藹一笑,“也沒什么,就是前些日子聽聞一向不愛沾是非的老五,竟為了‘京西羅家’據理力爭……好奇罷了。”

    ****

    虛驚一場的羅翠微出了攬勝殿后,見云烈竟在外頭等著,心頭不禁一暖。

    讓羅翠貞隨行宮侍者先回住處后,羅翠微便與云烈并肩行在攬勝殿外的榆林小道里。

    雖羅家兩姐妹被留下敘話不足半盞茶的時間,云烈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也沒問什么,陛下就說他好奇。”羅翠微神色古怪地扭頭望了他一眼。

    她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樣讓云烈眉心一跳,“好奇什么?”

    羅翠微停下腳步,轉身與他面向而立,“我沒記錯的話,你……排行第五?”

    云烈不知她問這句話用意何在,心中警鈴大作,便只含糊應了一聲。

    羅翠微神色和軟,嗓音徐緩地將顯隆帝的話原樣轉述,卻驚得云烈如頭頂炸雷。

    他還想著晚些要去找“知情人士們”一一提點敲打,以免讓羅翠微知道誰是那個該被她“罵到滿頭包”的家伙。

    萬沒料到,還他還沒開始做出“防御”,就被他的親父皇從背后捅了一刀!

    “我那時只是想著……”云烈忍住倉皇捂頭的沖動,張口欲辯,卻又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于是自暴自棄地將頭撇向一旁,“算了,你要罵就罵。”

    ****

    羅翠微怔了怔,旋即明白他昨日應當是聽了自己與meimei的耳語。

    昨日她在馬車上向羅翠貞抱怨,說了“若知道是誰將羅家換到商戶名單上,定要將對方罵個滿頭包”之類的話,無非是因為想到父親被牽累,不能安生靜養,當下心中只顧著惱,那氣話便脫口而出了。

    其實她又何嘗不懂,雖說被指明隨駕出行使羅家的事務陷入短暫忙亂,又連累羅淮需帶傷幫襯羅風鳴處理商事,可“隨駕”這事本身對羅家顯然是利大于弊的。

    因羅家接連在松原遇阻,在原本獲利最豐的北線商路已近三年持續血本無歸;去年又逢南邊天旱欠收,佃農交不出租又鬧事,導致外頭瘋傳羅家金流要斷,紛紛前往羅家的錢莊擠兌現銀,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但春獵隨駕之事一出,在外人看來就算是皇帝陛下親自為羅家背了書,這對提振羅家的聲勢大有裨益。

    至少,對羅家錢莊的擠兌風潮會因此而暫時平息,這對羅家來說根本就是天大的好事。

    云烈這次對羅家的援手,真是怎么謝都不為過的。

    “不罵你的,知道你是想幫我。”見他側開頭,羅翠微怕他不能看到自己滿臉誠摯的謝意,便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口。

    待他轉回臉來疑惑地望向自己,她才收回手,抬頭對上他詫異的目光,展顏一笑。

    他太高了,此刻兩人離得近,羅翠微便只能仰起頭才能與他四目相接。

    “大恩不言謝。”羅翠微莊重地向他福了個謝禮。

    自從父親受傷后,家中商事多是需要她張揚舞爪沖在前,如這般在不知不覺間被人護在羽翼下的經歷,她已經許久沒有過了。

    ****

    初春的榆樹枝頭新葉瑩綠,繁茂榛榛;春日夕陽的余暉薄薄透透,像金色細紗一般,穿過枝葉間的縫隙,如幔似簾,層層疊疊,溫柔迤邐地攏住這相向而立的一雙人。

    精心妝點過的嬌麗面龐微仰,笑得毫無保留,明艷奪目如正午烈日下的胭脂花。

    云烈覺得自己心頭似有一根鈍且沉的弦,猝不及防被重重撥了一下,胸腔里立時鼓噪起低沉卻愉悅的錚鳴之音,反復回蕩。

    云烈干咳兩聲,略抬了下巴,不想讓她發現自己面上突生的赭紅,淡淡哼笑,“既是大恩,憑什么就不謝了?”

    若他有尾巴,只怕此刻已經翹上天去了。

    昨日她與自家meimei耳語時,咬牙切齒地說要將把羅家換上名單的人“罵個滿頭包”時的模樣猶在眼前,那股子打從心里透出來的忿忿惱恨絕非作假。

    可她就今日得知那個“始作俑者”就是他之后,非但沒有“罵到滿頭包”,還笑得那么甜來謝他。

    舍不得罵不說,還趁機來又來撩他一下。

    分明就是對他……是吧?

    羅翠微自不知他心頭又在九曲十八彎了,只是笑眼彎彎地覷著他,軟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