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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金玉為糖,拐個醋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那光我們的人在羅家外頭盯著有什么用?”

    “等她下回過來時,我會提醒她的,”云烈看看時辰不早,趕忙舉步往寢殿走,邊走邊道,“你只管安排人手去就是了。”

    昭王府侍衛隊這群人大都是從臨川解甲歸來的,論起本事來倒是個個都得用,只需挑選幾個不常在外露面、長相上也不易引人注目的小子就行。

    見熊孝義面有躊躇之色,云烈蹙眉:“有問題?”

    “若是羅翠微發現了咱們的人,”熊孝義撓頭,困擾地看著他,“該怎么解釋?”

    云烈眸心一凜,滿臉鄙視地冷冷看他:“她被人窺探行蹤這么久都毫無察覺,難道你們連尋常商戶家派出的三流眼線都不如?”

    “那,若是跟黃家的尾巴狹路相逢,怎么辦?”熊孝義又問。

    “隨機應變不會啊?”云烈咬牙,不耐煩地瞪他,“事到臨頭看形勢,該怎么辦怎么辦,這時候問我有什么用?”

    “哦。幾時開始派人?”

    “立刻。”

    “明日就是除夕了,兄弟們難得悠閑過個年,這時候派誰去我都于心不忍啊,”熊孝義有些為難,“再說了,這年前節下的也沒誰會出門亂跑……晚幾日再派人行嗎?”

    云烈頭也不回地邁出府門:“若是于心不忍,你就親自去。”

    他當然知道羅翠微極有可能好些天不會出門,可這不是要以防萬一么?

    譬如說,萬一,她實在是……很想見他呢?

    這不就非出門不可了嗎?

    ****

    待云烈的馬車走遠到看不見,熊孝義才撇撇嘴嘀咕道:“殷勤成這鬼樣子,怕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自言自語一通后,他搖搖頭轉身往后殿去挑人。

    半道遇見陳總管行色匆匆而來。

    “殿下走了嗎?”

    “走了啊。”

    陳總管拿手掌拍拍額頭:“方才忘記告訴殿下,早上羅家來了人……”

    “什么時候的事?”熊孝義呆了呆。

    “就黃姑娘在正廳與殿下說話時,”陳總管道,“聽說殿下正在接待黃家的來客,就沒打擾,送完年禮沒說幾句話就走了。算了,等晚些殿下回來時再稟也是一樣。”

    陳總管并不知黃家與羅家是死對頭這件事。

    見陳總管轉身要走,熊孝義一把拉住他的胳臂,小心翼翼地確認:“陳叔,來的不是羅翠微吧?”

    “是她的弟弟羅風鳴,還有夏侯姑娘。”陳總管詫異地扭頭看著他,還是如實相告。

    “完嘍,有些人沒戲唱嘍,”熊孝義聳聳肩,黑臉上寫滿幸災樂禍,“這跟羅翠微親自來有什么區別?哈哈哈。”

    該!讓你說我是“狩獵熊”!

    第16章

    早上送走羅風鳴與夏侯綾后,羅翠微便去了主院陪父親說話。她心中不安,只敢東拉西扯些有趣閑事,遲遲沒能將正事說出口,

    到了午時,卓愉問過她的意思后,便安排她一道在主院用飯。

    因羅淮要養傷,平日都以藥膳為主;他不舍得讓孩子們陪著他吃得沒滋沒味,這幾年都是卓愉陪著他單獨在主院就餐的。

    卓愉是個細心的人,猜到羅翠微今日必定有重要的事想對羅淮講,飯畢后就笑說去看看羅翠貞有沒有胡鬧,將主院留給這父女倆說話。

    “說吧。”

    羅淮靠坐在臨窗的雕花榻上,一件墨黑如緞的狐裘大氅自他的心口處一路裹直腳尖,將他溫暖地護在其間。

    午后的微光透窗而來,照亮了他蒼白清減的面上那抹淡淡笑意。

    他當年在海上遭逢船難,九死一生撿回命來,肺腑卻受到重創,安養數年也未能痊愈,說話時的氣息虛弱而短促。

    坐在榻邊圓凳上的羅翠微鼻頭一酸,索性趴在榻邊,將臉埋進了狐裘大氅的一角。

    羅淮見狀,笑著伸手輕撫她沮喪的腦袋,“我家小姑娘,遇著難處了。”

    這輕輕一句淺聲笑言,讓羅翠微眼中泛起淚痕。

    “你家小姑娘沒用了!枉你親自教了那么多年……”她那扁著嘴強忍淚意的模樣,像極了寫不出功課的沮喪蒙童。

    “再說我家小姑娘沒用,我就打你,”羅淮笑著屈指敲敲她的額頭,“天大的事也不必怕,你的老父親,還在這兒呢。”

    這幾年他一直在主院養傷,將家中商事全放手交給羅翠微與羅風鳴,可這并不表示他對一切都不聞不問。

    他之所以從不多加干涉,是希望兩個孩子能自己多嘗試、多摸索,畢竟有許多事是教不來的,只有讓他們親自置身其中歷練之后,那些經驗才會真正成為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

    可當他的孩子遇到自以為邁不過的坎時,他這個老父親還是要站出來幫襯著些的。

    ****

    聽羅翠微說完始末后,羅淮抽絲剝繭地直指根源——

    “明知黃家在松原卡咱家商隊,怎么還傻不愣登的,砸重金張羅貨物,一根筋非往那邊闖?”

    羅翠微有些羞慚地垂下腦袋,訥訥道:“因為每十趟貨里總能出去三四趟,我們就……心懷僥幸。加之咱們家每年利潤的重頭都在北線,舍不得輕易撒手。”

    而黃家最狠辣之處,也就是吃透了他們姐弟倆的這種心思,讓他們總覺得還有一線生機。

    “北線的利潤可觀,是從前沒有黃家作梗的前提下。”羅淮輕笑,眸中洞若觀火。

    “黃家算好你倆不舍得退出北線,就在松原連耗你們兩年。十出其三四,賺的那幾趟,補得上賠掉的虧空嗎?”

    羅翠微抬頭怔怔看向他,猶如醍醐灌頂。

    最初她與羅風鳴就曾疑惑過,為何有時貨到了松原就會順利被放行,有時候又會被以各種理由扣下。

    只是他倆到底還是嫩了些,沒再往深處去想,就這樣一頭撞進人家算好的圈套里去了。

    松原就是黃家為羅家精心準備的一片沼澤,初初踩進去時,雖覺有些危險,但那軟綿綿的威脅看起來仍有余地,哪知越掙扎就陷得越深。

    見她已明白了這其中的玄機,羅淮老懷甚慰地笑開。

    “以咱們的家底,只要調度得當,就算倒霉到,接下來十年內都出多進少,羅家最慘,也不過就是墜至中等商家,又垮不了。偏在北線與黃家置什么倔強氣?”

    在松原繼續“十趟貨出三四趟”地與黃家纏斗到底,那無疑是飲鴆止渴;而“借道臨川”保北線商路,卻也是“火中取栗”,在羅淮看來都不算最好的法子。

    眼下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徹底放棄北線、避開黃家鋒芒,拱手讓出“京中首富”的名頭。

    收緊金流蟄伏三五年,另尋別的商機重起聲勢。

    黃家雖棋快一著,已扶植出幾個家中子弟出仕,可在羅淮看來,自家還遠沒到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