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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國王伸手攔住了她舉牌的手,直到競拍錘重重的敲下來,澗泉這才松了一口氣。那款項鏈拍出了該次展會首飾單品的最高價,在珠寶行業引起不小的轟動。 當時他和筱蕭關系還未確定,能否和她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可不知為什么,當時他莫名其妙就堅信她一定會喜歡這款項鏈,所以才會那么不顧一切地下注。 自從遇到筱蕭,澗泉發覺自己越來越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很難想象他一邊要想方設法打垮仇人鐘永勝,一邊又給他的女兒買價值連城的禮物,僅僅為了博得她的一笑。你說,他是不是腦子進水,傻掉了? 澗泉幫她在秀美的脖子上小心地戴好項鏈,美得實在令他難以呼吸,忍不在她的頸部親了一下。心中有魔鬼般的火焰在瘋狂燃燒,他閉上眼睛,咬著牙把火壓了下去。 筱蕭兩眼含笑,高興地轉過頭,心滿意足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低下頭再繼續細細欣賞,真是愛不釋手,越看越喜歡。 這一刻,澗泉真的覺得物有所值,心思沒有白費。 靜靜地等到筱蕭看夠了,澗泉才說:“已經很晚了,你一定很累了,去休息吧。明天我陪你逛街,好不好?” “真的?”筱蕭興奮極了,這可是除了父親之外的第一個男人來陪她逛街,“太好了!”忍不住緊緊擁抱了他一下。 澗泉陪她進客房,查看了一遍床單枕頭,這才放心地離開。 出了門口,又轉頭吩咐:“別忘了,睡覺鎖上門。” “干嗎要鎖門?防賊嗎?“筱蕭傻得可以地問。 澗泉認真地說:“不防賊,防我。我怕晚上一不小心走錯你的房間,那時可別怪我耍流氓。” 嚇得筱蕭趕緊把門鎖上。 回到房間,澗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想著日思夜想的她就睡在隔壁,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更加煩躁不安,恨不得立即破墻而入。 為了澆滅這股幾乎把他和床一起燒掉的□□,他起身又去沖了一個冷水澡。頭腦清醒了,睡意也消掉不少。他出去把筱蕭送的畫拿進來,換下床對面的一副畫,把燈開亮,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欣賞。 嗯,新鮮的涂料能夠處理出舊畫的感覺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天使的長發能畫出火焰燃燒般的動感更不容易;最令他滿意的是天使那萬般誘惑的身體,性感完美有彈性就像隔壁的那位,以后想要好好睡覺看來都不容易。 還有,小小的“守候一生”四個草書能寫得如行云流水般流暢,真是高人啊!說實在他都沒有料到自己深愛的女人,不但有令他著迷的容貌體態,而且還具有如此高深的內涵,想少愛一點都難啊!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迷要他用一生去猜?他慢慢地回味白天經歷的點點滴滴,幸福甜蜜的感覺越來越令他陶醉,不知不覺竟酣然入睡…… 第10章 往事如煙9 筱蕭美美地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半。 洗漱一番,穿好了已經晾干的運動衣和運動鞋,一身清爽地開門出來。 外面靜悄悄的。難道澗泉也睡過了頭? 她到處探頭探腦,還是鬼影都沒有一個。肚子已經咕咕地抗議,得找點東西填肚子才行。正要往廚房走,“早上好!”一個聲音從上面傳來。 “早上好!”她轉頭,澗泉從樓上快步往下跑。一身淺色的休閑裝,神清氣爽,英姿勃發。“餓了吧?我去廚房拿早點給你。” 筱蕭在餐桌旁等了一會兒,澗泉從廚房捧出一個托盆,東西還不少:包子、rou粥、小菜、牛奶。 她喝了一口粥,還很熱呢,“味道不錯!”她嘆道,“你做的?” “不是,是飯店的外賣。”他附身在她的長發上蜻蜓點水似地吻了一下,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好心情地看著她吃。過一會又問:“昨晚睡得好么?” 筱蕭點點頭,吞下口中的食物,說:“跟死豬差不多。你呢?” “跟死豬的老公差不多吧。”澗泉說,臉上壞壞的笑。 死豬的老公?天哪,連這樣的便宜都占,太過分了! 瞪了他一眼,又問:“你怎么不吃?” “等你到現在,我早餓死了。”他站了起來,“好了,我不影響你吃東西。我要到樓上的辦公室處理一些要緊的文件,你慢慢吃。等你準備好了再來叫我,我們去逛街。” 又用手背在她臉頰上輕輕撫摸一下,才上樓。 空曠的樓下就剩下她一個,可是她的心并沒有在自己家里的空蕩蕩感覺,難道是因為樓上有了她的那個他? 吃飽了肚子,收拾了桌子。又回房間漱口洗臉,小心地畫了淡妝,這才上樓,敲了敲開著門的辦公室。 澗泉停下手中的筆,看著她走進來,故意皺了皺眉,嘆息道:“漂亮是漂亮,可惜穿著學生運動服。第一次陪女人上街就被人罵,真是心有不甘!” “罵你?罵你什么?”筱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還用說,肯定是罵我老牛吃嫩草。可憐我這頭老牛,還沒吃到草就被罵,實在太冤了!”說完還真露出很憋屈的表情。 哎呀,他老毛病又犯了,筱蕭趕緊轉移話題:“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是不是太空了?” 沒想到,這一句話,讓她死得更慘。 澗泉長嘆了一聲,可憐兮兮地說:“實在是空得很,所以我現在想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什么辦法?”果然是好奇害死貓。 澗泉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低聲說:“跟你多生幾個,把這房子裝滿。”說完自個笑得半死。 筱蕭又羞又惱,伸手去揍他。 澗泉舉起手來自衛。“哎喲!”一聲慘叫,齜牙咧嘴地,好像很痛。 不好,她突然想起他手上的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很疼?”拉過他的手查看。 果然,繃帶下的手比昨天紅腫了許多。她懊悔得連死的心都有。 澗泉用沒受傷的左手,把她拉入懷中,嘆氣道:“你把我的手廢了,你得對我負責。” “你要我怎么對你負責?” “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