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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趙曜很是理直氣壯。 “那……那不也還有兩年嘛。”這次輪到沈芊心虛虛地左顧右盼了。 “好!那就說定了,就兩年,等兩年之后,咱們就要生第一個孩子。”趙曜直接斷章取義,很是自說自話地就給敲定了,一張英挺的臉上還泛著興奮的傻氣。 沈芊硬著頭皮,也不知該怎沒辯駁,說不生吧好像不誠心,說生吧又奇怪得緊。好在此時李奉終于從遠(yuǎn)處涼亭邊上趕過來了,正解了她的尷尬,她立刻推著趙曜往正殿的方向走:“快去把衣服換了,這臟兮兮黏糊糊的,成何體統(tǒng)啊。” 趙曜好不容易能和沈芊膩歪一會兒,就要被她嫌棄地趕走,心中很是郁悶,邊走邊小聲抱怨:“臟兮兮的,還不是你弄的……這會兒倒還嫌棄上我……” 趙曜這話說得極輕,沈芊自然是沒聽見的,但跟在他邊上的李奉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先是下意識地瞪大了眼,污損龍袍是大罪,他們?nèi)雽m的時候不知道被訓(xùn)誡太監(jiān)耳提面命了多少遍了,不得污損龍袍否則小命不保,可等他意識到污損龍袍的是哪位神圣的時候,他立馬就淡定了,垂著手,眼觀鼻鼻觀心地跟在趙曜后頭慢悠悠走著。 嗯,反正跟直呼陛下姓名,從不向陛下行禮,時不時還要打罵陛下比起來,污損龍袍還真算不得什么大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剛剛碼了最后的一千多字,結(jié)果晉江頁面一跳,直接全沒了!!!重新碼到快兩點,明天還要上班……要瘋了!! 第99章 真相 清晨時分, 皇宮的天剛蒙蒙亮,肅殺的秋風(fēng)喧囂地拍打著窗戶,將精美的雕花窗欞拍得陣陣作響。乾清宮的偏殿里燃著貴愈黃金的沉水香, 微醺的香氣在昏暗的內(nèi)室中飄蕩盤旋,穿過層層疊疊的水紅色帳幔,環(huán)繞在大床上沉睡著的人兒身上。 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 似乎是外頭的秋風(fēng)太囂張了, 也可能是沉水香的味道太濃郁了, 她竟十分難得地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睜開眼的沈芊先是眼神放空了半晌,隨即理智慢慢回籠, 她平躺著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才慢悠悠地掀開床幔往窗口看去,乍一見到外頭還有些灰蒙蒙的天, 她驚異地“咦”了一聲, 似乎不太適應(yīng)起床的時候沒有大太陽的迎接。 “姑娘醒了嗎?” 床上的動靜被外頭的奴婢們聽見了,一個穿著粉色宮裝的女子站在帳幔外低聲詢問。 “嗯, 醒了。”沈芊坐起身, 抓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扒拉著自己的外衣和襦裙,打算自己套上。 等到沈芊穿完衣服,洗漱完畢, 并坐到梳妝臺前,由著宮女們梳頭的時候,她忽然激動地拍了下桌子:“呀, 蕊紅今兒要進宮哩!” 她的興致立刻就高了起來,忍不住盯著梳妝鏡碎碎念:“我就說我今兒怎么醒得這般早,原來是潛意識里惦念著蕊紅呢。” 身后梳頭的宮女恭恭敬敬地給她梳著頭,像是沒聽見沈芊的碎碎念一般,一聲都沒出。整個殿內(nèi)異常安靜,只有沈芊自言自語的聲音,她略有些尷尬地癟了癟嘴,哎,還真不是她嫌棄宮里的宮女,而是她們真的太守規(guī)矩,太安靜了!她本來覺著蕊紅已經(jīng)算是沉靜穩(wěn)重的丫頭了,結(jié)果和宮里這群小丫頭一比,蕊紅簡直活潑得不像話呢。 宮里的宮女,只要不是沈芊開口詢問,或者她們有事稟告,基本上鮮少開口說話,至于主動聊天嘮嗑什么的,更是想都別想,也無怪沈芊想蕊紅想得厲害。 這說曹cao,曹cao到,沈芊正用著早膳呢,殿外便跑進來一個小太監(jiān),想沈芊稟告,說是張大人府上奉旨送人來了。 沈芊立刻放下筷子,高興地疾步走出偏殿,正巧遇上了被小太監(jiān)領(lǐng)進來的蕊紅:“蕊紅,你可來了!” 沈芊激動地就想上去給幾個月沒見的蕊紅一個熊抱,蕊紅躲了躲,喜悅中帶點無奈地扶住沈芊的手,低聲道:“姑娘,這可……這可是在皇宮里,您怎么能專程跑出來迎奴婢呢。” “啊呀,別說這些,咱們進殿,你跟我說說,我離開青州之后,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兒。”沈芊牽著蕊紅的手,興高采烈地帶著人進了殿中。 進了殿內(nèi),沈芊屏退了太監(jiān)宮女,整個內(nèi)室便只剩下了她們兩人,蕊紅也瞬間放松下來,眼眶紅紅地捧著沈芊的手,激動地道:“奴婢可總算見著姑娘了。姑娘隨軍出征,一去就是小半年,還一直都沒音信,奴婢可擔(dān)心死了。” 沈芊拉著蕊紅坐下,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手:“還是多虧了你啊,如果沒有你在青州幫我管理著后院,控制著風(fēng)聲,我隨軍出行這件事恐怕早就被有心人戳穿了。” “您都不知道奴婢有多害怕,時刻都擔(dān)心著有人闖您的院子。”蕊紅似乎心有余悸,但隨即她又皺了皺眉,“但說實在的,奴婢覺得有些奇怪。最初五六天,并沒有人注意到您不在了,等到后來大家注意到了,奴婢便推著說您是在研究新武器,無暇見客,可后來朱夫人來邀姑娘您過府小聚,奴婢不好用前頭的理由隨便打發(fā),便只能謊稱您生病——” 沈芊心中一咯噔:“然后呢?” “然后,然后陸管家來問了兩次,您是否需要請大夫,奴婢都說已經(jīng)請過了……再后來,陸管家就再沒來問過。”蕊紅有些慌張地看向沈芊,“奴婢總覺得陸管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因為后來陛下派人來請‘您’北上的時候,陸管家見都沒見著您,甚至連問都沒問,就大張旗鼓地幫著奴婢把馬車準(zhǔn)備好了。他之前還莫名其妙地把花溪、蘭馨、木香她們調(diào)出了內(nèi)院,只留下奴婢和陛下的那隊親衛(wèi)……這可不就是在幫著奴婢掩飾嘛。” 沈芊略有些慌亂,但這事她隱隱是有些心理準(zhǔn)備的,畢竟是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忽然消失了,本就不可能真的天衣無縫。 她冷靜下來,略一思索,便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事兒……陸管家一個人怕是沒這個膽子配合你,應(yīng)當(dāng)是張大人他,知道了。” 蕊紅恍然大悟:“難怪夫人只請過那一次,之后便再沒提過請您過府的事兒,也沒派人來‘探病’……” 沈芊點了點蕊紅的額頭,笑道:“你可就是張府出來的人,這次又跟著張大人進京,怎們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蕊紅垂眸一笑,這事倒不是她發(fā)不發(fā)現(xiàn)的問題,而是由姑娘來發(fā)現(xiàn),要比她發(fā)現(xiàn)合適一些。 兩人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些話,沈芊興奮地說著行軍路上的見聞,蕊紅也稍稍說了些青州城的趣事兒,兩人這么聊著聊著,話題慢慢地就轉(zhuǎn)到了“住宿”這件事兒上。 蕊紅先是問了沈芊行軍這一路都是怎么休息的,是否也如士兵們一道睡軍帳。 沈芊便表示并沒有那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