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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比腦子快,讓你開會走神!MD,現(xiàn)在戳了人家痛處,你滿意了! 張遠(yuǎn)看向眾人,臉上還帶著笑容,對趙曜道:“此法甚妙,臣以為,可行。” 瞧著張大人臉上那恍惚又縹緲的笑容,沈芊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她默默地側(cè)過頭,把臉朝向墻壁,不讓任何人看見她那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上天不公,不公至斯!像張大人這般好的人,為什么就沒有好報呢! 馮大人亦是面露不忍,他很想開口說,算了吧,旁的法子也是可以的,沒必要,沒必要非要燒城……可他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燒城,是最有效、最快速、最解恨的法子,既可減少我方損失,又可重挫敵軍,最重要的是,還能報償天下百姓的洶涌恨意! 民心所向,國之所向,尤其如今的大周深陷苦戰(zhàn),激發(fā)民眾對朝廷的信心和擁戴是何等重要。 “殿下,臣知道您是在顧念臣,顧念臣的兒子。”張遠(yuǎn)依舊笑著,一雙渾濁的眸子里閃著堅定的光彩,“可這蒼蒼蒸民,誰無父母?臣已痛失愛子,便不希望這天下再多一個如臣這樣的父親。” 廳堂之中的死寂,揪得人心疼,張大人沙啞著嗓音繼續(xù)道:“況且小兒生前之愿,便是守住平陽,如今殿下能收復(fù)平陽,為平陽百姓報仇雪恨,想必他在天之靈……亦是可以瞑目了。” 聽完這番話,趙曜忽得站起身,朝著張遠(yuǎn)深深地拱手行了一禮。這一禮行得讓所有人驚詫,可也讓所有人都沉默。 一禮行罷,趙曜站起身,雷厲風(fēng)行地對陳赟幾個發(fā)表命令:“立刻派五萬精兵,帶上投石機(jī)、火箭還有所有燃燒/瓶,直取平陽城!這一次,必要那萬千韃靼軍為我大周百姓賠命!”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雖然是短小君,但還是想厚著臉皮求下作收~ 第64章 權(quán)力不死 除夕前五日, 兩萬山東都司的精兵和三萬安徽都司的部隊一齊集結(jié)完畢,由山東都指揮同知姜承平、安徽都指揮同知莫信帶隊,帶著幾個能征善戰(zhàn)的指揮僉事和一車隊小心安放的燃燒/瓶, 以及足夠的糧草,從青州城出發(fā),迂回地從西路韃靼軍的后方, 向山西進(jìn)發(fā)。而與此同時, 西路韃靼軍五萬前鋒人馬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入了河南境內(nèi), 一路上連下數(shù)城,河南的戰(zhàn)況十分危急。 好在河南都指揮使傅廣平雖然被押解入山東, 但是沒了他,幾個指揮同知以及布政使湯松反而表現(xiàn)得更好些,河南的軍隊在中牟縣與韃靼軍正面交鋒, 中牟地形復(fù)雜, 適合打山地戰(zhàn),在這方面, 出身本土的河南軍隊自然有著巨大的優(yōu)勢, 而習(xí)慣了在草原上一馬平川的韃靼騎兵則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時半兒,雙方在中牟縣區(qū)域僵持不下,戰(zhàn)事陷入膠著。而這種膠著狀態(tài)卻給了后方姜承平等人的部隊一個絕佳的機(jī)會,他們幾乎是暢通無阻地進(jìn)入了山西地界。 韃靼軍在和河南軍隊打游擊的時候, 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正前往的他們的大后方,打算給他們來個釜底抽薪, 好將他們包圓了一鍋端! 這場戰(zhàn)役,河南方面在孫頭兒等人的建議下,本就已經(jīng)擬定了以己之長克敵之短,和韃靼人打山地戰(zhàn)的計劃,而當(dāng)湯松等人收到山東那邊太子殿下的手信,得知援軍會去抄敵人老巢之后,他們更是不惜代價地要把韃靼軍這五萬兵拖死在中牟縣,不給他們?nèi)魏位厣砭仍臋C(jī)會。 河南的戰(zhàn)報傳回到山東,如此一片大好的形式,讓趙曜等人都非常振奮,連明日過除夕的喜悅心情也更加濃厚了些。 這要說還有誰不太高興,大約就是宋貞敬和他哥哥宋貞吉。這不,宋貞敬身為河南派來山東的代表,剛剛在布政司府議完事,就收到了他哥哥浙江布政使宋貞吉的來信。他回到書房,打開一讀,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憤懣、失望、不滿、無奈等諸多復(fù)雜情緒在他心中積壓,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煩躁。 正當(dāng)宋貞敬來來回回地在書房中踱步之時,宋庭澤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jìn)來,他甚至都沒開口問什么,便直接開口道:“你大哥又來信了?” 宋貞敬對宋庭澤恭敬行禮:“是的,父親。” 隨即他又把信件遞給宋庭澤,雖神情煩躁又復(fù)雜,卻一句話沒說,只是站在一旁,似乎在等著宋庭澤發(fā)話。 宋庭澤沒看著這封信,就知道信上說了什么,一看之下,基本不出他的意料,他將信隨手一放,坐在上首,輕描淡寫地開口:“說吧,你是什么樣的想法?” 宋貞敬在宋庭澤面前就像是年幼的學(xué)子站在先生的面前,端得是恭恭敬敬:“兄長一開始就覺得父親和我的選擇欠妥,如今見到殿下威望日盛,宋家?guī)缀鯖]有任何插手的機(jī)會,自然也就越加心急,會寫這封信過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宋貞敬說完停頓了片刻,抬頭去看宋庭澤,見自己父親繼續(xù)不動如山地坐著,一點都沒有搭話的意思,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父親問的是他的“想法”,他趕忙繼續(xù)道:“兒子以為……以為兄長還是太過急切了,況且殿下如今勢不可擋,兄長再想和路王去聯(lián)系,著實是太…太……不妥了。” 宋貞敬其實是想說“太狂妄自大,不知死活了”,但這畢竟是他大哥,是他們宋家的支柱,這話,他還是不敢在父親面前說出口的。 宋庭澤雙手交握,盯著站在面前的這個有些唯唯諾諾的小兒子,神色亦有些復(fù)雜。自小,貞吉就各方面都比貞敬強(qiáng),學(xué)識、能力、野心、手段,貞吉樣樣都不缺,可大約真是因為前半生太順?biāo)炝耍诜饨罄暨@個位置上坐久了,他這個長子犯了所有位高權(quán)重者都會犯得毛病,竟忘記了那得眾人吹捧,被百姓敬畏的是無所不能的權(quán)力,而不是他! 每一個位高權(quán)重者都以為是自己在駕馭權(quán)力,殊不知他們不過是權(quán)力的傀儡,一旦被拋棄,便一文不值。秦皇漢武,皆成白骨,只有權(quán)力,永生不死,一直在那尸骨累累的高臺上,尋找著下一具傀儡。 可惜了,可惜他這么多年來,對這個長子寄予的厚望。 宋庭澤內(nèi)心嘆息,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對著宋貞敬點了點頭:“你的想法是對的,路王之流,成不了什么氣候,你兄長,不過是在白費功夫。” 宋貞敬恭敬應(yīng)聲,見父親也不贊同兄長,他稍稍松了口氣,但站立良久都沒有聽到父親的吩咐,他又有些忐忑,忍不住抬頭詢問:“那……那不知父親有什么打算?可要兒子寫信一封,去勸一勸兄長?殿下……殿下他并不是什么好相與之人,當(dāng)初在昌平驛站,他亦曾熱切地論及甥舅之情,可轉(zhuǎn)頭就跟著陳赟來了山東。兒子當(dāng)初還以為,他真的是少年意氣,一腔熱血想要上陣殺敵,可如今才算看明白,陳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