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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僵持又如何,他能奈我何?”看出了沐夜心中的擔憂,可是舒棣看著他豪邁的一笑,臉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不行,我要去求見陛下,讓他放了太子”仔細思索了片刻,沐夜緩緩開口,可是此話一出,讓在場的眾人不免困惑不已。 “夜兒,你這是?”舒棣有些不解,迷茫的看著沐夜;如果這行刺的幕后黑手真的是太子沐杰,那沐夜此舉豈不是放虎歸山? “外公,此事雖然還沒有查個水落石出,太子身上依舊有嫌疑;可是你我還有陛下心中都明白,此時絕非太子所為;夜兒實在不忍見一個無辜之人因為自己,而受到牢獄之災” “夜兒......”舒棣一驚,實在沒有想到沐夜能有如此的胸懷;可是為了沐夜的安全,哪怕只有一點嫌疑,舒棣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還想開口勸說一下沐夜。 “外公,夜兒不想內疚一輩子”略帶乞求的凝視著舒棣,沐夜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看著如此善良的沐夜,舒棣發出了一陣無奈的嘆息。 “既然如此,外公也不攔你了;大丈夫,做事問心無愧,不虧是我舒棣的外孫;不過夜兒啊,你記住,有的時候,大丈夫做事,也要見勢而為,不可一味的仁慈,知道嗎?”細細一想,即便沐杰就是幕后黑手,此事之后,想必他也會有所收斂;何況經此意外之后,那些宮翼追悔不已,已經明誓,自此以后必將無時無刻,寸步不移的守候在沐夜身旁;所以,對于沐夜的安全,舒棣也就不太擔心了。 “多謝外公”見舒棣開口,沐夜心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了,你剛剛恢復,還是要多多休息,外公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等你完全康復了,再進宮吧”舒棣慈愛的對沐夜笑了笑,然后轉身離開了暖閣。 離開暖閣之后,舒棣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收斂了起來,面色看上去顯得十分的凝重;在舒棣看來,沐夜仁慈的性格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就如同他的父親一樣,在皇家,仁慈,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脅;歷朝歷代,有能力改變朝局的人大有人在,可是絕大多數,都因為仁慈,最終凄涼而終。 當年為何會有仁宗之亂,就是因為先帝沐宸的仁慈,舒棣好擔心,害怕沐夜會再一次步了沐宸的后塵;回頭看了看暖閣,舒棣暗下決定,一定要在自己有生之年為沐夜鋪平道路;夜兒,外公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皇宮,理政殿 此刻的沐寒可謂是心煩到了極點,剛剛從密探那里得到了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消息;自從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沐寒就一直坐在龍椅之上閉目沉思,愁眉不展。 “混賬”一聲怒吼,沐寒猛的將案桌之上的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站立于沐寒身后的章賢見狀,趕緊俯首下跪。 “你這個宮翼統領是怎么當的?這幾十號宮翼當年是怎么消失的?現在怎么又出現在了瑾王的身邊,你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解釋?”站起身子,沐寒橫眉怒視匍匐在地的章賢,眼中的憤怒如烈火一般洶涌。 “陛下,老奴確實在內廷監檔案之中看到過一批宮翼的名單,都是因為當年仁宗之亂而亡的;當時老奴心中也有些困惑,可是當年仁宗一役何等慘烈,陛下你也是知道的,這等死傷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且老奴后來又親自查驗過,這些宮翼原籍官員也曾上奏,卻又舉喪之儀,所以......”說到此處,章賢頓時感覺有些委屈;當年仁宗之亂死傷無數,所有的傷亡人數都是事后上報的,而且當時自己并不是宮翼統領,而是李和;所有的事情都是李和一手cao辦,等自己主事內廷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就算自己有天大的神通,也無法察覺啊。 “所以,你就置之不理?所以你就不知道派人去原籍查看?所以,這就是你給朕的理由?”沐寒此刻給人的感覺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每一句話都是在強詞奪理;即便如此,章賢也不敢頂撞,只好默默的忍受。 “老奴失職,還請陛下責罰”縱使章賢有萬般的不甘,也只好委曲求全。 “算了,起來吧”過了好久,可能是沐寒已經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看著依舊趴在地上的章賢,也感覺有些于心不忍。 “多謝陛下”伴君如伴虎,一直沒有沐寒的回應,章賢就一直提心吊膽;見沐寒示意自己起身,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此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白嗎?”沐寒的眼中露出了nongnong的殺意;這宮翼,是大越天子的貼身近侍,大越開朝以來,只有皇帝才能駕馭;如今沐夜身邊也有宮翼,如果傳了出去,恐怕又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是,陛下,老奴明白了”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來那個密探,恐怕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冒著性命危險打探來的消息,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陛下,那瑾王身邊的宮翼是不是也?”章賢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一個字,殺! “暫時別動,瑾王遇刺已經讓我們很被動了;如果此時再將派人將那些宮翼殺了,恐怕,形勢可能一時之間會無法掌控”其實不是沐寒不愿意,而是不敢;本來現在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沐寒的掌控范圍之外了,這個時候如果再有其他事端,沐寒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應付;畢竟,這不單單只是幾十名宮翼的問題,在他們身后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太多。 “老奴明白了” 憤怒、無奈,是此刻對沐寒最好的寫照;身為一個偌大帝國的君王,什么時候如此的憋屈過;一想到這里,沐寒忍不住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完完全全沉淀到了內心深處。 “章賢,你說此次瑾王遇刺跟這些宮翼有沒有什么關系?”此刻的沐寒,已經看不出當初對沐夜的那種長輩的慈愛,稱呼也由夜兒轉變為瑾王;看來在沐寒的心中,并沒有什么親情是長久的,為了目的,他的身份可以隨時轉變;所有的人,都只不是他眼中的棋子而已。 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沐寒此刻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疲憊過;將最近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沐寒突然發現了什么。 “陛下,老奴有些不明白,此事與瑾王遇刺有什么關系?”章賢困惑的看著一旁依舊閉目的沐寒,感覺這兩件事情,怎么也無法聯系在一起。 “沒關系?朕看這關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