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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怎么沒關(guān)系了,我死了,你怎么辦啊,我將來可是要娶你為妻的啊”呂仁的話還沒說完,坐在一旁的沐夜一驚,讓還未下肚的茶水嗆了個夠嗆;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一臉認(rèn)真的呂仁,沐夜還真不知道以后該如何向呂仁解釋了。 “本小姐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了,你別自作多情了,本小姐要嫁也是嫁給沐夜哥哥,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肖憫月一邊說著,一邊跑到沐夜跟前,緊緊的挽住沐夜的胳膊。 “呆子你說吧,你是要兄弟還是要女人”呂仁面對肖憫月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了,只好一屁股做到沐夜身邊,你肖大小姐我不敢欺負(fù),這呆子難道我還不能欺負(fù)嗎? “啊,這......”沐夜萬萬沒有想到,這呂仁居然將矛頭對準(zhǔn)了自己,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跟這死胖子聊聊了;有的事情宜早不宜遲,不然越往后,可能越要傷了呂仁的心。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以后兄弟沒得做了”還沒等沐夜來得及開口,呂仁就一股腦的埋怨起來;這話眾人聽呂仁都說了無數(shù)次了,也都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不過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確實(shí)有些于心不忍。 “胖子......”沐夜還想說什么,可是和剛剛一樣,還沒開口,又被呂仁打斷了。 “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呂仁起身,來到大門邊,負(fù)手而立,抬頭仰望著天空,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看破紅塵的感覺。 “溝渠是吧?你說誰是溝渠,你個死胖子”原本只是想抒發(fā)一下自己心中的苦悶,結(jié)果沒想到,這比喻得有些不恰當(dāng),一不小心將沐夜比喻成了溝渠;這下可好,直接讓肖憫月怒不可歇。 “啊......這個......憫月啊,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呂仁見狀,這下可大事不妙,趕緊向門外飛奔而去。 “死胖子,你給我站住,看本小姐今日怎么收拾你”肖憫月豈能如此善罷甘休,二話不說,也不顧及一點(diǎn)肖家大小姐的矜持,擼起袖口,便追了出去。 “小姐,你等等我,你慢點(diǎn)......”見肖憫月追了出去,小蠻也趕緊跟了上去。 “少爺,這......這可如何是好啊”陳伯見狀,顯得很是擔(dān)心。 “陳伯不用擔(dān)心,我們四人自小一起長大,情同兄妹;他們二人這打鬧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事的,一會就好了”沐夜面帶微笑,輕聲說到。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那沐夜少爺先在此歇息片刻,我這就去安排用膳,一會再派人來通知”陳伯聽了沐夜的解釋,長舒一口氣,估摸著這一路顛簸應(yīng)該是餓了,向沐夜行了一禮,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廂房。 “有勞陳伯了” “少爺,我也去幫幫忙”李福見現(xiàn)在空暇無事,便想著去幫幫忙。 “好,去吧”沐夜明白李福的意思,名為幫忙,實(shí)則是熟悉一下環(huán)境,雖說這里是呂仁家的產(chǎn)業(yè),可是經(jīng)歷了蜀州一事之后,沐夜和李福做任何事情都顯得格外的謹(jǐn)慎。 陳伯和李福離開之后,整個廂房之內(nèi)就只剩下了沐夜和屠三刀二人;或許是因?yàn)橐宦返谋疾ㄗ屻逡垢杏X有些發(fā)困,估摸著這用膳還得一段時間,便坐在藤椅之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而此時,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的屠三刀突然看了看沐夜,眼神中充滿了異樣的神情。 由于這些日子以來的長途跋涉,眾人都顯得有些疲憊不堪,晚膳之后,在陳伯的安排之下,都紛紛前去休息;肖憫月和小蠻被安排到了西邊的廂房,而沐夜和呂仁等人則被安排到了東邊的廂房;而李福在與眾人道別之后,只身前去尋找自己的大哥去了,以作下一步打算。 “呆子,要不要出去逛逛?”剛準(zhǔn)備休息,只聽見房門哐當(dāng)一聲被打開了;沐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不用想,來人肯定不會是別人,一定是呂仁。 “我說你能不能溫柔一點(diǎn)?還有,下次你進(jìn)我房間的時候能不能敲一下門?” “哎呀,我們都這么熟了,還敲什么門啊”呂仁不以為然,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坪跏窃谡f,本少爺就是這么的隨性而為,你能把我怎么招。 “哎,還好憫月不在,要不你又免不了一頓皮rou之苦”緩緩來到圓桌跟前,沐夜倒了一杯茶水,剛想端起來喝一口,卻被呂仁搶了過去。 “那個什么,我快渴死了,我先喝!”一口而盡,呂仁這才踏踏實(shí)實(shí)的坐了下來,一臉敵意的看著對面的沐夜,給人的感覺如同是來興師問罪的一般。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和憫月到底是什么情況?你不是說有你在讓我放心,現(xiàn)在可好了,你叫我怎么放心啊?”呂仁一想起這些日子肖憫月對待沐夜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曖昧,心中就越不是滋味;自己可打小就惦記著肖憫月的,這么多年來一心一意,可不能說沒戲就沒戲了啊。 “這......”沐夜一臉苦笑,看樣子這呂胖子是來討伐自己的。 “你別解釋,你看看,你看看,這手都成什么樣子了,差點(diǎn)被把本少爺?shù)氖直劢o廢了”不等沐夜開口,呂仁又給打斷了,還擼起自己的袖子,將手臂上的淤青展示給沐夜看。 “可憐啊,可憐......”沐夜搖了搖頭,哭笑不得,這憫月下手可真狠啊;看著呂仁手臂之上這一塊一塊的淤青,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看來是散不去了。 “你還說”呂仁本來心中就十分苦悶,自己對肖憫月百依百順,可是她就是不領(lǐng)情;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邊是自己多年的兄弟,哎! “我知道憫月不喜歡我,我也知道憫月喜歡你,可是我就是不甘心,你說,我哪里比你這個呆子差了;本少爺要家財有家財,要風(fēng)度有風(fēng)度,要長相有長相,要......”一想到這呂仁就來氣,大大咧咧的在廂房之中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不滿。 “你可小聲一點(diǎn)吧,一會把肖大小姐吵醒了,又該你好受的了”沐夜給了呂仁一個白眼,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真不知道這呂守財是怎么培養(yǎng)他這個九代單傳的,怎么和肖憫月一樣,就跟小孩似的。 “哦,也是,小聲,小聲......”沐夜一說,呂仁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向門外瞅了瞅,見沒有什么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好了,你剛剛不是說要出去逛逛嗎?” “哦,對啊,我差點(diǎn)給忘記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