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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有什么吩咐” “我們后日隨著集寶軒的車隊離開蜀州,這幾日,你好好休息一下,調(diào)整一下,我擔(dān)心會有意外發(fā)生,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希望李叔拼死也要帶著憫月離開蜀州城”看著眼前的李福,沐夜感慨頗多,眼前的這個男人,為肖家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可是到頭來,可能依舊會慘死在吳廣文的手下。 “那少爺你呢?”李福當(dāng)然知道,如果真有意外,肯定兇多吉少。 “一切以保護憫月為主,我李叔不必擔(dān)心”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去準備準備,以防萬一” “好,麻煩李叔了” “哎......” 呂府,中堂 就在此時,呂守財正端坐在太師椅上,顯得有些焦頭爛額;現(xiàn)在的呂守財有些后悔,當(dāng)初答應(yīng)吳廣文的計劃,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fā)展到這樣一步田地;雖說呂守財與吳廣文都是為殿下辦事的,呂守財也算是個jian商;可是呂守財生性并不歹惡,也可以說是有些懦弱,與肖家雖然談不上刎頸之交,但至少也多少有些交情;如今見肖家家破人亡,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遠處,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中堂,快步來到呂守財?shù)纳磉叄谄涠吀`竊私語;漸漸的,呂守財原本就惆悵的臉上又多了一絲焦慮。 “此事當(dāng)真?”呂守財聽聞,直接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不停的在中堂之中來回踱步。 “千真萬確,剛剛小的又去核實了一番,的確如此”管家也一臉的愁容。 “此事可還有其他人知道?”不停的思索著,突然呂守財似乎想到了什么,整個人為之一振,臉上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回稟老爺,此事并無其他人知道” “好,既然如此,一切照常,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片刻之后,呂守財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狠狠一咬牙。 “是,老爺”管家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記住,此事就你知我知,且不可讓第三人知道,明白嗎?”呂守財還是有些不放心,再一次叮囑到。 “小的明白” “好,你下去吧” 呂守財萬萬沒有想到,呂仁居然也會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來;如果被吳廣文知道了,就算自己與吳廣文同屬殿下的人,按照吳廣文的性格來說,他也會千方百計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后快;那樣的話,等待呂家的下場,估計與肖家無疑。 仁兒啊,仁兒,為父是應(yīng)該替你感到欣慰呢?還是應(yīng)該替你感到擔(dān)憂呢? 這一夜,許多許多的人都側(cè)夜未眠,呂守財、呂仁、沐夜、李福、吳廣文......他們各自心中都懷有心事,雖然目的不同,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圍繞著一個人,肖憫月。 第二十六章 解鈴還須系鈴人 西廂房 “出去,出去,我不要聽,不要聽”伴隨著肖憫月哭泣的呼喊,整個房內(nèi)一片混亂;呂仁不僅要小心翼翼的躲避肖憫月扔過來的東西,以免砸傷自己,還要保證能將東西安安全全的接住,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集寶軒的庫存;雖然算不上是價值連城,但是也是價值不菲。 “哎呦,我的肖大小姐,你不聽就不聽,能不能不扔?xùn)|西啊;這要不小心摔壞了,我爹可得剝了我的皮啊”呂仁心有余悸的看著手上的這個花瓶,這可是前朝的物件,怎么說也得好幾萬兩銀子呢。 “誰讓你當(dāng)說客的,誰讓你來替他說好話的”一想到這,肖憫月更是生氣,隨手又拿起一個瓷瓶,一揮手,瓷瓶直奔呂仁而去。 此刻呂仁手中正抱著剛剛那個花瓶,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只見瓷瓶應(yīng)聲落地,哐當(dāng)一聲,摔了個稀碎。 “啊......”呂仁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看著眼前這一地的瓷片,心如刀割;呂仁和呂守財同為父子,可是性格卻大不相同,可是有一點兩父子是一樣的,那就是惜財如命。 “憫月啊,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可是你心里再難受,你也不能拿我的古玩發(fā)氣啊,要不你打我?拿我發(fā)氣怎么樣?”呂仁遠遠的將手中的花瓶放下,這才放下心來,看著地上的瓷片心疼了半天,這才來到肖憫月身邊。 “死胖子,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怪沐夜哥哥嗎?”當(dāng)時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一幕一幕不停出現(xiàn)在肖憫月的腦海之中;剛開始,或許是因為接連痛失雙親的悲傷讓肖憫月暫時丟失了理智,所有絲毫不理解沐夜當(dāng)時的做法,甚至在自己心中怨恨沐夜;可是后來冷靜了,細細一想,當(dāng)時那個情況,那一切也不是沐夜能夠阻止的;雖然所有的一切肖憫月都明白,可是心中那個陰影,卻始終抹之不去,心中那個心結(jié)卻一直都解不開來。 “憫月,你我還有呆子從小一起長大,呆子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還清楚;那日的情況如此的復(fù)雜,呆子必須做出一個選擇;如果不是萬般無奈或者還有一線生機,我相信呆子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夫人離去的”說到這里,呂仁眼眶也有些濕潤了。 “這些我都知道,我都明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自己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面對沐夜哥哥了;感覺在心中好像有一個結(jié),一看到沐夜哥哥,就想到了母親,就想到當(dāng)時的樣子”現(xiàn)在肖憫月盡管已經(jīng)堅強了很多,可是依舊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情到深處,又止不住的掉下了眼淚。 “哎呀,憫月,你別哭,看著你哭,我心里就不舒服”這么多年來,在呂仁的印象之中,看見肖憫月流淚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而這幾天里,卻是每日幾乎都看見肖憫月以淚洗面。 “其實這一切都怪吳廣文那個王八蛋,憫月,你放心吧,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幫肖老爺和夫人報仇的,到時候,我一定讓吳廣文那個王八蛋不得好死......”肖憫月哭得越是厲害,呂仁心中就越是煩躁,不禁想到這一切都是吳廣文所致,忍不住怒罵起來;可是看了看身旁的肖憫月,趕緊閉上了嘴。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突然,肖憫月停止了哭泣,但是能看得出來,神情顯得十分凝重。 “憫月,你可別嚇我啊”肖憫月突然的的冷靜讓呂仁心中很是不安;剛剛就是害怕肖憫月聽見吳廣文的名字失去理智,所以呂仁才趕緊住嘴;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肖憫月卻是異常的冷靜,只不過這冷靜得感覺總有那么一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