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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面帶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只是看沐夜的眼神,充滿了nongnong的愛意。 “今日清晨有些急事,需要肖某親自出面處理,所以臨時讓夜兒代為迎接大家,如果有什么怠慢和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大家不要見怪”肖廷羽笑意盎然的拍了拍沐夜的肩膀,回身抱拳向眾人賠禮。 “肖老爺這是說的哪里的話,沐夜少爺可不比你差啊,為人處事,分毫不差,對于我們這些老頭子,也是畢恭畢敬,禮數(shù)俱全,老夫看啊,你肖家后繼有人咯”一個年約五十的老者看樣子對沐夜是十分的青睞,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夸獎了沐夜一番。 “李老頭說得對,這小子老夫也看得對眼;要不這樣,看你家沐夜與我家小女年紀也相仿,我家小女至今未嫁,你家沐夜也至今未娶,我看他們郎才女貌,不如我們張肖兩家結個親家得了,哈哈哈”人群中,一身華麗錦袍的中年男子絲毫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這可把肖廷羽夜身后的肖憫月嚇了一跳,趕緊輕輕的扯了扯肖廷羽的衣角,臉上掛滿了擔憂。 “哈哈哈,難得張員外如此看得起我家夜兒,不過今日是肖某的壽宴,你這樣做,是不是有喧賓奪主的嫌疑啊,哈哈哈”肖廷羽輕輕的拍了拍肖憫月的手,示意肖憫月放心,面對張員外的盛情,只好借故推辭。 “好,那抽時間你我二人坐下來品茶細聊”張員外自然看出了一絲端倪,像這樣優(yōu)秀的少年放在誰家誰愿意放手啊,想必早已經(jīng)私下定給了肖憫月,不過為了下個臺階,也只好順坡下驢。 “好”肖廷羽笑得甚是開懷,目光慈愛的看著一旁的沐夜。 “多謝張員外抬愛”沐夜也聽出了二人的話中之意,不過出于對張員外的尊重,也雙手抱拳,施禮以示感謝。 “老爺,宴席都準備好了,請問何時入座”就在大家開懷暢談的時候,李福快步來到肖廷羽身邊,輕聲說到。 “好了好了,宴席已經(jīng)備好,大家入座吧”說音剛落,肖廷羽便招呼眾人向前院而去,眾人一路之上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宴席之上,賓客云集,這些賓客,都是肖廷羽多年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邊陪著眾人喝酒暢談,一邊思索著一些事情;在座的這些人,都有著不俗的家業(yè),只要自己開口,跟每個人借上個十幾萬兩銀子,那倒不是什么難事,這樣一來,吳廣文要的三百萬兩銀子便籌齊,也不需要變賣自己的產(chǎn)業(yè);后來仔細一想,自己能想到,那么吳廣文自然也能想到;可是為什么吳廣文會單單只找自己,而且一開口就是三百萬兩,莫非是針對自己?可是在自己的印象之中,自己又從未得罪過吳廣文。 無意之間肖廷羽看到了不遠處的肖憫月,突然想到了什么,依稀記得城中曾經(jīng)謠傳吳廣文之子吳憂看上了憫月,難不成這件事情與憫月有關?一想到這里,肖廷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肖老爺,想什么呢?來,張某敬您一杯”張員外粗狂的聲音打斷了肖廷羽的思路。 “沒什么,高興嘛,來,滿飲此杯”肖廷羽知道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有什么用處了,只能宴席之后找個時間詢問一下憫月便知道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照顧好這院中的幾十桌賓客。 夕陽西下,宴席一直從午時持續(xù)到了傍晚,大部分的賓客都喝得酊酊大醉,就連張員外也不例外,臨走的時候一個勁的拉著沐夜,好說歹說的要沐夜做自己的女媳,這可把肖廷羽等人搞得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肖廷羽離開了前院,獨自一人來到了中堂,端起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整個人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福”突然,肖廷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中煥出精光;看來是應該問問憫月了,不管如何,也好早作準備,產(chǎn)業(yè)可以不要,但是不能讓吳廣文對自己的女兒有所企圖。 “老爺,有什么吩咐?”中堂之外的李福聽見了肖廷羽的呼喊,趕緊上前詢問。 “憫月和夜兒去哪里了?”原本想剛剛在宴席之后叫上二人一起來中堂的,壽宴散席之后,便一直沒有看到二人。 “回稟老爺,應該在沐夜少爺?shù)囊管幇伞痹谛じ懺聼o礙乎能去的幾個地方不是自己的清雨閣,就是沐夜的夜軒,再不過就是后花園什么的。 “你去傳我的話,讓憫月和夜兒都來中堂,我有事要說” “老爺,這......”李福應該是猜到了肖廷羽要說什么事情,有些顧忌的看著肖廷羽。 “去吧,還有,也把夫人叫來吧”低下頭,揮了揮手,肖廷羽示意李福什么都不要說了,辦事去吧。 “是,老爺”李福也不再多說,轉身便離開了中堂。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了,看來,這禍,是真的躲不了了。 第十三章 可憐天下父母心 蜀州府衙 在后院的一間廂房之內(nèi),吳憂正悶悶不樂的坐在臥榻之上,滿臉的委屈;而在吳憂身旁,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正在輕聲安慰,一邊安慰,一邊惡狠狠的瞪了吳廣文幾眼,讓一旁的吳廣文顯得十分的憋屈。 “爹,你答應過我的要讓肖憫月當我的媳婦,現(xiàn)在可好,你這么一弄,整個肖家都垮了,肖憫月更不會答應了”吳憂像一個小孩一樣,極力的訴說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時不時的還拽一下身邊的婦人衣角,活脫脫一個少不更事的少年。 “你說你這辦的什么事,我告訴你,姓吳的,要是憂兒這事給黃了,老娘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婦人絲毫不給吳廣文面子,萬萬沒有想到,這堂堂的蜀州知府吳廣文居然如此懼內(nèi)。 “夫人,有的事情你們不懂,這跟憂兒娶肖憫月有什么關系”吳廣文實在受不了婦人的責罵,一屁股狠狠的做在了太師椅上,忍不住頂了幾句。 “哎呦,你還有理了是吧,告訴你,我不懂你的那些什么破事,反正我告訴你,肖憫月這媳婦,我們家憂兒娶定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婦人見吳廣文還來了脾氣,頓時有些火冒三丈,起身指著吳廣文又是一頓責罵,見吳廣文不吭聲,這才回身坐在吳憂身邊,輕聲安撫。 “夫人,你聽我說,實話告訴你,憂兒的事情為夫的早就想好了;這蜀州城誰說了算?不還是我嗎?這五車私鹽我說值三百萬兩,那就是三百萬兩,我說不止三百萬兩,那就不止三百萬兩,明白嗎?”吳廣文起身來到婦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