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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疑犯肖廷羽帶到”師爺向前一步,彎腰施禮。 “混賬東西,什么疑犯,這是肖府的肖老爺,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滾下去”剛剛還樂呵呵的吳廣文瞬間一臉怒容,對著師爺就是一通訓(xùn)斥。 “卑職知錯了,卑職告辭”師爺趕緊抱拳求饒,緩緩的退出了大堂。 “肖老爺,下面的人不懂事,讓您見笑了,坐坐坐,來人,上茶”吳廣文突然的轉(zhuǎn)變讓肖廷羽有些忐忑不安,平日里很少與吳廣文打交道,但是吳廣文的為人自己卻再清楚不過了;一聯(lián)想到那五車私鹽和吳廣文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肖廷羽知道這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了,其中必有蹊蹺。 “多謝吳大人”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肖廷羽心中也算是有了一些底,也不推辭;便靜靜的坐在了賓座之上,而李福則站立在肖廷羽身后。 “難得今日肖老爺祝壽,卻沒有邀請本官,著實讓本官有些難看啊”肖廷羽剛一落座,吳廣文便露出極為失望的表情,就像是和肖廷羽私交甚好一般,顯得格外的惋惜。 “吳大人言重了,肖某不過是一介草民,布衣商賈,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壽宴,何德何能勞煩吳大人尊駕;再說了吳大人日理萬機,肖某怎敢因為自己的一點私欲,而讓吳大人怠誤朝廷事務(wù),豈不是罪不可赦了。”直至現(xiàn)在,肖廷羽依舊沒有看出吳廣文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只好賠笑,故作一番說辭。 “肖老爺可不能這么看低自己,在這蜀州城,肖老爺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賈了,為我蜀州城也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平時樂善好施,深得民心;蜀州城能有今日的繁華,也離不開肖老爺這些商賈的鼎力支持啊,這樣一說的話,本府還得好生感謝一番啊”吳廣文端起了茶杯,示意肖廷羽品茶。 “吳大人言重了,多謝吳大人”肖廷羽輕輕了品了一口,這味道,為何如此熟悉?云頂水峰?肖廷羽心頭一緊,他這里怎么會有這種茶葉?早些年自己身為鎮(zhèn)北侯副將的時候,有幸在鎮(zhèn)北侯府嘗過一次,據(jù)說這種茶葉當(dāng)年只有鎮(zhèn)北侯府才有,后來獻給了陛下,作為特供,天下只有鎮(zhèn)北侯府和皇宮之內(nèi)才有,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以為自己弄錯了,肖廷羽又細(xì)細(xì)的抿了一口,沒錯,是云頂水峰。 “肖老爺可品出這是什么茶了嗎?”吳廣文洋洋得意的看著肖廷羽,這茶,哪怕你是富甲一方的貴胄,也沒有嘗過吧,普天之下,除了鎮(zhèn)北侯府和皇宮,民間也就我這才有了。 “不曾品出,不過此茶卻非凡品”肖廷羽點了點頭,表情裝作很是驚訝。 “肖老爺能有幸喝到此茶,也算是修來的福分,好了,這茶也品了,該說說正事了”吳廣文不虧是官場的萬年油,這翻臉的速度堪比翻書還快,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依舊陶醉在茶味余香中的肖廷羽。 “哦,吳大人請說”肖廷羽微微一笑,看來,該進入正題了。 “雖然肖老爺祝壽沒有邀請本府,可是本府也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不知道給肖老爺送上的賀禮,肖老爺可還喜歡?”吳廣文雙目緊緊的盯著肖廷羽,一刻也沒有移開。 “原來如此,只是吳大人這禮太大,肖某只怕恕難從命啊”肖廷羽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一點,嘴角一絲苦澀,趕緊起身雙手抱拳。 “看來肖老爺誤會了,那五車私鹽可不是本府送給你的賀禮啊,私鹽這東西,可是沾了就要掉腦袋的事啊”吳廣文故意將掉腦袋幾個字說得特別的重,似乎在提醒著什么。 “那吳大人的意思是......”吳廣文模棱兩可的言語讓肖廷羽甚是疑惑。 “本府接到密報,說有人偷運私鹽,趕緊派人前往查看,結(jié)果人贓并獲,沒想到居然是肖老爺?shù)呢浳铮滑F(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而本府對肖老爺依舊是以禮相待,請問,這禮肖老爺是收?還是不收啊?”吳廣文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j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一樣。 “這......”吳廣文的這份禮實在是有些特別,肖廷羽一時之間左右為難;如果收了,就變相的算是承認(rèn)了這私鹽就是自己運輸?shù)模蝗绻皇眨蔷褪遣唤o吳廣文面子;看他這樣子,這偷運私鹽的罪名必定會落到自己身上,細(xì)細(xì)想來,看來這吳廣文是早有預(yù)謀的,可是肖廷羽不想不明白,他究竟為何要為難自己。 “吳大人,你久經(jīng)官場,而我也久經(jīng)商場,大家也都不是小孩了,有什么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如何?”事到如此,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了,肖廷羽咬了咬牙,捅破了最后的一層窗戶紙。 “好,本府就喜歡肖老爺這種痛快人,那本府也就直說了,這五車私鹽,三百萬兩”吳廣文話音剛落,肖廷羽和李福頓時目瞪口呆。 “三百萬兩?”任憑肖廷羽經(jīng)歷無數(shù)商場的大風(fēng)大浪,對于三百萬兩這個數(shù)目,也是難以接受,三百萬兩是多少?自己全部身家變賣之后,恐怕也只能勉強籌夠吧。 “吳大人的胃口似乎有些太大了吧”片刻之后,肖廷羽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是嗎?五車私鹽,三百萬兩,多嗎?那好吧,給你兩條路選;一,三日內(nèi)籌齊三百萬兩,你丟失的貨物本府負(fù)責(zé)給你找回,這偷運的私鹽本府替你銷毀,此事本府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二,即刻將你緝捕歸案,查封肖家名下所有財產(chǎn),而肖老爺你嘛,根據(jù)大越律,凡販賣私鹽者,輕者犯者問斬,重則誅滅全族,這五車私鹽,是銷毀還是滅族,肖老爺自己想想吧”吳廣文轉(zhuǎn)身回到主座之上,不再理會肖廷羽,瞇著眼,獨自端起一杯茶,又獨自品了起來。 此時的肖廷羽雙拳緊握,身為鎮(zhèn)北候舒棣曾經(jīng)的副將,何時受過如此的栽贓陷害;戰(zhàn)場之上,萬軍之中,百夫莫當(dāng),像吳廣文這樣的小人,死在自己手下,不知道有多少。 肖廷羽紅通著雙眼,怒視著主座之上的吳廣文,心中默默的盤算著什么;如果此刻將吳廣文斬殺,大不了就公開自己的身份,飛鴿傳書請鎮(zhèn)北候出面,以鎮(zhèn)北候的勢力,定能保自己和肖家肯定平安無事;可是仔細(xì)一想,如果那樣的話,沐夜的身份豈不是就相當(dāng)于公諸于眾了嗎?畢竟,鎮(zhèn)北候是沐夜的外公,畢竟沐夜與仁宗長得如此的相似,只要熟悉仁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肖老爺可有考慮好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見肖廷羽遲遲沒有回應(yīng),吳廣文也有些坐不住了,肖廷羽答應(yīng)是最好,如果不答應(yīng),那也只有關(guān)押封府,給肖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