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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手指不安分地四處點火。 雖然身上只著片縷,她仍踩著高跟鞋,小腿肚止不住地發顫,全身力氣抽光了一般,被他急切的吻逼得節節敗退,一腳軟,竟是站不穩,趕緊伸手扶住他結實的腰胯。 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手抬高她的雙腿,托住她的臀,讓她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于他,“去臥室。” 房間雖不大,抱著她從玄關到臥室,他似乎只用了幾步。 臥室的門被撞開,又被一只長腿勾回,重重地關上。 臥室里沒有開燈,誰也顧不上開燈。 他將她往床上一扔,輕巧地脫掉她的高跟鞋,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上衣剝離,傾身覆了上去。 黑暗中,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響清脆而響亮。 他的氣息噴在耳邊,他問:“緊張嗎?” “……唔。” 喬然似乎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只緊緊攥著床單,鼻間哼出幾句支離破碎的聲響。 疼痛到來的剎那,她終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啊啊啊啊……程故揚!你混蛋!” “混蛋!” “啊……輕點……” “唔……” 初次云雨過后,她將頭枕在他的臂膀上,他從身后靜靜抱著她,若有若無地親吻她的后頸。 手臂上傳來溫熱的濕意,一滴,兩滴,直往他心里燙。 他柔聲問道:“很疼嗎?” 懷里毛茸茸的腦袋上下動了動。 他輕輕支起身,探過頭去看她,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輕易地捕捉到了她眼角閃爍的淚意。他伸出另一只手,無限輕柔地替她拭了拭眼淚,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抱歉,我……我弄痛你了。以后,輕輕的,好不好?” 毛茸茸的腦袋又上下動了動。 懷里的女孩兒擦了擦眼淚,轉過身來,緊緊摟住身后的男人,帶著鼻音的聲音有些惱、有些羞:“疼死了,壞蛋。” “小乖乖,不哭了。”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安撫著,絲毫不似剛才那個急不可耐的人。 “壞蛋!” “嗯。” “混蛋!” “嗯。” “你你你……你又要干什么!”喬然感受到某處的灼熱,猛地后撤。 程故揚無奈,她赤/身/裸/體環著他,沒有反應才不正常,他又將她摟回胸前,按捺住欲/望,“不干什么,你會疼。乖~” “那個……那個……” “對,它混蛋,它壞蛋。可我是君子。” 連日來工作的疲累,今夜酒局上的緊繃,再加這夜里汗涔涔的纏/綿,喬然的身心都早已承受不住,再不敢撩撥他,“我……我想去洗澡。那個……妝都沒卸。” “好。”程故揚轉身要去擰開床頭燈。 “別……別開燈。”慌張又羞澀。 黑暗里傳來他一聲輕笑,“……摸都摸遍了,羞什么。” 夜色掩住了她通紅的臉頰,她撤出被窩,墊著腳摸黑沖進浴室。 鏡子中的那張臉,清秀如故,卻緋紅遍布,眼里水光瀲滟,眼神一轉,凈是嬌羞之態。依然是那樣一張臉,她卻覺得,有什么不一樣了。 身上,咳,喬然快速挪開了眼,飛速鉆進淋浴間,讓熱水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身體的酸痛。 再從廁所出來,她只裹著浴巾,在衣柜里翻找她之前留下的一套睡衣。 程故揚借著浴室隱隱透過來的光悄悄打量她。她的發梢被水打濕了,水珠子順著臉頰鉆入浴巾里。浴巾未遮蓋的是青青紅紅的肌膚,下面是一雙纖細白凈的腿,熱氣氤氳中透著粉紅。他躺在床上,視線由下至上,堪堪可見浴巾下隱隱約約的線條。實在是,太誘/惑。 “唔。” 臥室里一聲輕輕的低吼。 “嗯?” 程故揚穩了穩心緒,逼自己挪開視線,從被子里爬出來,啞聲說道:“我也去沖個澡。你先睡。” “嗯。” 也不知他在浴室里磨蹭了多久,再從浴室里出來時,喬然已經貼著床沿陷入夢境。他輕輕陷入軟床里,伸手撈過她,讓她嵌在他懷里。 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眼角,聲音很淡,“不會再讓你哭了。” 回應他的只有她的呼吸聲。 “喬然……喬然。” 第68章 “鈴鈴鈴……” 鬧鐘不間斷地響起, 喬然伸手抓過放在床頭柜的手機, 覺得眼皮無比沉重, 怎么也睜不開。 她努力喚回一絲理智,按掉了鬧鈴,又不受控制在地合上了眼。 “早。” 身后傳來一聲沙啞的男聲。 “嗯……早。”喬然迷迷糊糊應答道。 一秒…… 兩秒…… 三秒…… 喬然猛得睜開眼,轉過頭去,正撞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早。”程故揚又道了聲,語氣里像小狐貍似的。 “……”喬然顯然還在回魂中。 身邊的人長手一勾, 將喬然的頭壓進懷里,另一只手已經搭在了她的……屁股上?一只長腿覆上她的雙腿。 等等。 臉貼著的部位,膚質細膩光滑,屁股上和腿上傳來的熱氣沒有任何阻隔無比直接。 莫非? “嗯。你沒穿。”頭頂傳來一聲嗤笑。 “……” “我也沒有。” “……” “不信啊?你要看看么?”程故揚說著就作勢把被子往上掀。 喬然猛抓住被子, 緊閉雙眼,努力尋找自己的記憶。她昨晚只喝了半口酒, 對晚上的記憶自然是不會忘的,只是……睡前, 自己明明是穿好了睡衣才睡的。 喬然猛一睜眼:“程故揚!” “在!” “……解釋一下。” “唔,我看你這睡裙, 已經跑到脖子口了,怕你一翻身把自己勒死,所以就自作主張幫你給摘了。”程故揚邊玩弄著她的發梢,邊正經地解釋道。 喬然沒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信他才有鬼, “混蛋!” “誒!” 程故揚應得淡然,作勢掀開被子一角,對自己茁壯成長中的小兄弟喊了一句:“哥們兒,叫你呢!” “沒個正經~”喬然伸手虛推他一下,根本沒用力,聲音也軟軟的,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程故揚就勢捉了她的手,手腳并用地將她錮在自己懷里,語氣卻十分委屈:“你可總算醒了,就知道睡覺,也不管你邊上這個大活人。” “唔。”喬然虛擋了下他搭在腰上的手,嬌軟地說道:“昨晚,我太累了嘛……” 說者無心,聽者,悄悄將視線挪到了天花板,臉色有不自然的色彩:“咳,辛苦了。” 他略一停頓,又接話道:“不過,我覺得,昨晚,我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