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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同妾說, 希望有個皇弟與她一塊玩兒。妾……” “好,你別說了,朕……朕都知道。” 沈如煙騙了他。那年的事,分明是她們姑侄合謀,讓他失了孩子,讓他的皇后淪落到如此境地。 而他甚至還和罪魁禍首…… 握著那方染血的令牌,秦衷霎時感到有些難以呼吸。他以為與他知心知意的溫婉女子不會摻和那些骯臟事情,但物證血淋淋地擺在他面前,饒是秦衷想自欺欺人都辦不到。 “朕沒有什么能許你的。但朕能保證,那些害了你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會付出代價。”秦衷低下頭,顫抖著手撫過她一綹發(fā)絲,語調(diào)鏗鏘,“君無戲言。” 姜羽沒敢看他,逕自閉上雙眸,兩行清淚自那雙曾經(jīng)明亮的美目流下。 秦衷沉下臉色,步履穩(wěn)健地大步跨出內(nèi)殿。 * 自沈芊芊得了秦衷青睞、加封為貴嬪以來,秦衷有事沒事便會來芳華宮稍坐,是故芳華宮當值的內(nèi)監(jiān)見秦衷來了亦是見怪不怪。 但今日秦衷周圍籠罩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凌厲感,令人不自覺地退避三舍。 那本來安靜打掃著庭院的內(nèi)監(jiān)持著掃帚呆站在那兒,竟是都忘了自己的本分,好一會才追上去行禮。 “陛下,奴婢這就去通傳貴嬪娘娘……” “不必,滾。”秦衷煩躁地出手一推,那內(nèi)監(jiān)頓時跌了個狗吃屎。灰頭土臉地爬起身之后,他心里忽然掠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總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 殿內(nèi),沈芊芊正在蜀錦上熟練地繡著花朵圖樣,細嫩的指尖忽地被銀針扎破,流了一小滴血。 “哎呀。” 她秀眉微蹙,一旁的侍女連忙遞上了方帕子,道:“娘娘有著身子,還是別動針線了吧?” “沒事,本宮快繡好了,待會再去歇歇。” 沈芊芊有著六個月的身孕,現(xiàn)下行動尚且自如,雙頰泛著健康的紅潤色澤。小時在鄉(xiāng)野長大的她身體底子好,不似長春宮那位成日病懨懨的。 “好的。”小宮女恭順地應(yīng)下。回過頭,她赫然發(fā)現(xiàn)秦衷正站在門口,眼神里滿滿是她讀不懂的情緒。 小宮女怯生生地望向他:“……陛下?” 秦衷冷淡地將那宮女揮退。而后,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不管她有沒有依言出去,兀自大步走向前,用力揪起沈芊芊的一頭秀發(fā)。 “唔——”她吃疼地喊出聲,精心梳的發(fā)髻在腦后散亂開來,望向秦衷的目光困惑又隱隱有些惶恐,“陛下,怎么了?” “怎么了?應(yīng)該是朕來問你這個問題吧?”秦衷怒極反笑。他松了手,將自己在長春宮得的證據(jù)甩在沈芊芊面前,目露兇光,“自己看。” 面上閃過一絲慌亂,沈芊芊連忙拾起一看,琳瑯的血書及那塊黃澄澄的太后令牌晃過她的眸前,她略略掃過了書信的內(nèi)容,頹然癱倒在貴妃榻上。 紙包不住火,該來的還是來了。 “怎么會……” 她早失了平時端莊雍容的樣子,手忙腳亂地從暗格里抓出一枚與其相似的令牌,百思不得其解。 秦衷并不言語,冷眼望著沈芊芊形同跳梁小丑般的舉動,緩緩踱步到她身前,奪過她自暗格內(nèi)尋出的令牌,對著窗外的陽光一照。 ——邊緣的部分一片光滑,十分干凈。 而那枚真正出于太后宮里的令牌,則在陽光之下隱約照出了些模糊的圖樣,是一座巍峨的宮殿。 沈芊芊倒抽了口涼氣。 令牌是假的。 那時,沈芊芊千交代萬交代讓那些辦事的人務(wù)必將令牌找回來。卻沒想到琳瑯已被別人從中攔截,那些家伙還若無其事地回來匯報,仿了塊假的令牌糊弄她。 該死。 望著沈芊芊在陽光下驚愕呆滯的神情,秦衷終于是忍無可忍,用力在她細嫩的臉上摑了一掌。他的勁道很足,沈芊芊一個站不穩(wěn)跌了下去,慌亂中連忙護住了隆起的腹部,甚至都無暇顧及自己熱辣辣的左臉。 沈芊芊跌坐在地上,仰起頭望向秦衷,眼眶里含著淚水,嗚咽著道:“陛下——” “閉嘴,朕不想聽你說。”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秦衷冷聲道,“朕曾以為你跟你姑母不同,結(jié)果你跟沈如煙那賤人根本是蛇鼠一窩,一般的心思歹毒。” “陛下,妾對您是真心的……” 他絲毫不為所動,語氣里滿是嫌惡:“諒你陪著朕也許多年了,伺候得還算盡心,姑且留你個全尸吧。” “小林子,傳朕旨意。” “陛下……” 沈芊芊臉頰泛著異樣的潮紅,雙目仿佛要滴血一般,小林子垂下頭,不忍再看。 “貴嬪沈氏謀害皇嗣……” “秦衷!你給我閉嘴!” 秦衷鷹一般的眼神掃向她,周圍的空氣好似瞬間凝結(jié),芳華宮內(nèi)一片鴉雀無聲,只聽得到沈芊芊粗重的呼吸聲。 “姜羽的孩子是我殺的,那又怎么樣?”她瞧著竟是有些瘋魔,“那女人本就該死!” 沈芊芊緩緩扶著墻站起來,赤紅著雙眼道:“我從十五歲那年就一直很喜歡你,那你呢,你那時看過我一眼么?” “就算你后來真的親近我了,那也不過是對小貓小狗的寵愛罷了。不管是許喬音、姜羽還是我,在你心中都像個玩物一般,隨隨便便就可以替代。” 她喘了口氣,索性破罐子破摔,高聲道:“秦衷,你根本沒有心。應(yīng)該說,你的心不在這宮里。” 小林子倒抽了口涼氣,待在一旁瑟瑟發(fā)抖。 ……他幾乎可以預(yù)見,沈芊芊的一杯毒酒變成五馬分尸夷三族的下場。 “這宮中誰不知道,你傾心于輔軍將軍的兒媳婦?” 沈芊芊話到此處,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近乎瘋狂地尖聲道:“可惜人家早就嫁人生子了,她壓根對你無意,就是下輩子也輪不到你!” 秦衷只覺腦袋嗡嗡作響。 從沒有人敢將他隱藏在最深處的心思如現(xiàn)今一般說出口。而沈芊芊的心此刻也毫不掩飾地袒露在他面前,秦衷頓悟了她要害姜羽的原因。 沈芊芊是因為難逃一死亦變得口無遮攔,那他…… “沈芊芊,你想要什么?”向前走了幾步,秦衷的嗓音竟是難得的平和,“你想要朕的心?還是想要跟你姑母一樣,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她都想要。 沈芊芊動了動嘴唇,正欲回答,秦衷已是在她右頰狠狠扇了一巴掌,唇角浮現(xiàn)一抹詭異的微笑:“皇后?沒問題。但是朕的心,你想都別想。” 她哆嗦了下,對自己未來未知的命運感到恐懼。沈芊芊不明白秦衷的意思,他現(xiàn)下是…… “不知道你的好姑母有沒有跟你說過,做皇后不是那么好的事兒,尤其是皇帝陛下,也就是朕,對你們深惡痛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