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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速了解這個世界的一切,還未沉下去卻聽見外頭一陣吵鬧聲。 “恕奴才無禮,主子吩咐了誰也不見,請眉主子不要為難奴才…” “放肆……” 第2章 親人 隨后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晏祁又聽見了容煙氣急敗壞的喊聲。 “不能進,你們…” “容煙!”晏祁被吵的心煩,那腳步聲一頓,放輕了漸漸近了,她一眼就看見了領頭的一個玄紋云袖的紫衫男子。 他年齡大概十幾歲,長眉如柳,五官精致而妖媚,一雙鳳眼流光婉轉透露著異樣醉人的風情仿佛看一眼就會被勾了魂魄,媚意天成,七寶珊瑚簪簡簡單單將雅致青絲綰在腦后,身材極為嬌小玲瓏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更透露出柔弱風姿。 美人對上她的眼,柔弱一禮:“眉兒見過殿下…” “嗯。”晏祁不動聲色的應了。 “眉兒聽聞爺受傷,心焦難耐,每日都記掛著您呢,只因老王夫有令,說不得打擾爺養傷才沒有來探望,爺可好些了?眉兒做了您平日愛吃的碧梗粥,您嘗嘗?”說著利落的盛了粥,乖巧的遞給她,眉目間婉轉的風情卻一目了然。 晏祁卻沒有開口,只是皺眉看著這個面目陌生的男人,他一改方才囂張的姿態,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媚意天成,卻讓她感到全身都別扭。 目光又落到遞過來的粥上,米質清潤細膩,熱騰騰的冒著一股清香,確是極好的,她倒是沒拒絕,接過來不急不緩的吃著,淡淡的說了句:“謝謝。” 田眉兒聽她道謝,愣了一下,揚起一抹嬌笑:“這是眉兒應該做的,世女要是喜歡,眉兒天天給您做,您可別嫌眉兒煩~”說著要靠過來:“爺可好些了?” “不用了,沒事就出去吧。”她不著痕跡的躲開田眉兒的投懷送抱,他身上濃郁的熏香味讓她皺了眉,淡淡的下了逐客令,她怎么會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她不是原來的晏祁。 瞧著世女眼里的疏離,田眉兒心下警鈴大作,心有不甘還想說些什么,卻在晏祁的冷目下噤了聲,柔柔的笑了。 “既然爺身子不適,眉兒就先退下了,爺要記得準吃藥,注意自己的身子。”說罷行禮退下了。 田眉兒的到來不過是個插曲,并未將之放在心上。 又過了幾日,這幾日晏祁只是靜靜的待在房里,拒絕了田眉兒三番五次的探望以及一些來自原主的狐朋狗友探視的拜帖,只是宋氏依舊是每日大清早便會來,拉著她關切詢問,煲湯喂藥,疼愛之意,溢于言表,身上密集的傷口也在每日的換藥喝藥中漸漸結痂,對于宋氏的關心照顧,晏祁剛開始還極為不習慣,別扭不以,那個清逸如竹的男人,卻用喜歡對她叨叨著,她也只是靜靜的聽著,卻慢慢的適應了這種感覺。 “祁兒,你說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叫爹爹怎么活啊。” “祁兒,爹爹煲了你最愛喝的雞湯,快嘗嘗。” “祁兒,你今天有沒有想起什么?” “你小時候啊,可懂事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總會拿給爹爹…那個時候啊……” 晏祁看著守在床邊柔聲同她說話,絮絮叨叨的男人,心中淌過一股暖流,冷硬的臉也稍稍柔和了些許,時不時也應上兩句。 自從女兒那年性情大變之后,雖對他還是極為孝順,卻已有許久沒有這樣認真耐下心來聽他說話了,宋氏極為歡喜。 宋氏揚起一抹慈愛的笑容,周身的氣息依舊溫柔平和,晏祁卻沒有錯過方才他眼里突然一閃而過的恨意,心中有些疑惑,卻也未說什么。 “奴才參見王爺。”容煙的聲音遠遠傳來,穩健的腳步聲漸近。 聽著聲音宋氏眼中盈滿了驚喜,忙不迭地起身朝門口迎去。 “妻主,你回來了。”微微屈膝行了一禮宋氏笑意盈盈的看著跨步進來的女人。 女人微微頷首“嗯”了一聲,目光卻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越過面前的男人看著床上面無表情正細細打量她的晏祁。 宋氏看到跟著自己妻主身后的人,看著她與那個賤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眉頭就是一皺,她來干什么?看著堵心。 宋氏的表情落在晏霽眼里,她面色不變,恭順的朝著宋氏拜下去:“霽兒見過父親,父親大人萬福。” “嗯。”宋氏敷衍的應了一聲,看也不看她一眼,甩袖回到晏祁身邊,晏祁將自己爹爹不耐的反應盡收眼底,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女子,神色不變。 “見過jiejie,jiejie的傷可好些了?” 晏霽見她看她,同樣恭順的給她行了禮,一副關切的樣子問道。 “怎么樣了?”晏征毓見女兒開了口,挑了挑眉,又喝了口宋氏遞過來的茶水,也是問道,樣子卻極為漫不經心,表情漠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絲毫沒有半分關心。 “一般。”瞥了一眼晏霽,并未理會,不改簡潔的答了晏征毓一句,她自然察覺到了她沒什么真心,她自然也沒什么實意,不似和宋氏聊天時的恭順,聲音淡淡的,漫不經心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她有著一副好相貌,大概是剛回府,一身武將裝束未曾脫下,劍眉斜飛,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臉部輪廓立體分明,身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卻能看出其中蘊含著的力量,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睥睨一切的強勢,這便是她所謂的母親“慶王爺”,除去別的,晏祁挺欣賞她這著一身桀驁。 一兩句對話,雖和從前沒多大區別,但晏征毓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較之從前不同的態度,少了從前的恭敬和故意針對,平淡的仿佛面對的是一個陌生人。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煩躁,嘴角彎了幾分輕笑了一聲有些嘲諷。 “聽說你失憶了?” “恩”晏祁淡淡的應了一聲,卻是沒再看她。 “呵,你倒是坦然,被刺殺了而已,就狼狽成這樣,廢物。”晏征毓嗤笑一聲。 晏祁仍是抬眼不咸不淡的看著她,沒有回話,她罵從前那個晏祁廢物又關他什么事兒? 宋氏看著自己妻主對女兒橫眉冷對,冷嘲熱諷,又看著一旁笑意盈盈的晏霽,眼神有些黯然,都這么多年了,妻主還是…他湊近自家妻主,搖了搖頭,眼神帶些幾分懇求。 晏征毓側頭看了看夫郎,心中有些煩躁,他每次都是這樣,她真不懂他們男人的感情,但畢竟是相伴了十多年的夫妻,晏征毓還是稍稍緩和了臉色。 “可還記得這次是是什么人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