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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改變劇情的正確方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對方,對四爺來說,這絕對是受了大氣了。

    況且對這些上位者而言——也包括江畫自己——受了氣若是不能當場報復出來,那這口氣憋的越久,將來的報復就會越狠。這仇只會如美酒,年限越長就越醇,反正絕對不會因為時間而褪色。

    因此,她清楚知道,自己現在恐怕是四爺黑名單上的頭號人物,畢竟現在還沒到奪嫡的時候,可沒人給皇子氣受,康熙不算。

    她這幾天但凡能空閑下來,就會結合著劇情與自己已經模糊的歷史記憶,來分析該怎么扭轉局面。

    其實若是個理智的四爺,哪怕再小心眼,江畫也很有把握說服他保留自己主母的一切體面。

    這個時代講究夫妻一體,如果做主母的犯了錯,只要傳出去了,男主人也會被嘲笑。所以但凡大家族的主母們,哪怕與男主人起了沖突,碰觸到男主人的底線,通常也都會被保留大半表面上的體面。至于私底下怎么懲罰,那是另一回事。

    當然,如果男主人認為,私底下做出懲罰和連表面的體面也不再給,這兩者都已經不足夠解決時,那就要換主母了。

    至于怎么換,這就取決于這個家族的家風——能否接受家中男子休妻。不能的話,就只有讓主母長期“病著”,乃至喪偶了。隆科多就是典型的例子,若不是沒法讓侍妾轉正,他絕對是喪偶大軍的一員悍將。

    很遺憾,愛新覺羅家,似乎不興休妻。而四爺在寵妾滅妻的寵妾這一條上,感覺離隆科多不遠了。

    好在江畫對四爺的“冒犯”,還遠遠不到他需要換福晉的程度。

    同時,四爺作為封建大家長、男主人,尤其是從做為皇子的身份來看,只要他考慮到四福晉出入宮廷的必要,就必定不會對她用上隆科多對付赫舍里氏那招。真要用上那招了,對四爺來說,索性還不如喪偶呢。

    所以江畫估計,對她最有可能也最有效的懲罰,也無非就是冷落——對江畫來說無關緊要甚至非常歡迎;但對四福晉,尤其是失去唯一的兒子的四福晉來說,卻是很有效又致命的懲罰。

    連奪她管家權都不會。

    但以上,說的是理智的四爺,不是這個深情到殘忍的四爺。

    他為了佟秀玉,甚至很可能連自己兒子的死——除非一開始就知道誰是兇手,否則就算查到只是窺探,佟秀玉的嫌疑也是最大的——都不在意。

    那么她這個剛剛出言侮辱了他和他的真愛的,以后也很可能對他的真愛下手的惡毒女人,實在不難想象會被他怎么對付。

    光是冷落,絕對是最輕的。而奪管家權,也很可能只是基本的。至于之后是否還有什么更重的懲罰,比如禁閉,罰跪,乃至真的上體罰,都不是不可能。

    而江畫身處內宅,這些懲罰恰恰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不管她將來是只準備給四爺的登位搞破壞,還是真的實現自己的氣話,跑去給整個清朝搞破壞,力量都是必不可少的。哪怕只是一個貝勒府的管家權,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掌握的權利,不容有失。

    至于其他的懲罰,更是絕對不可能去受。

    可是僅僅利用幾天的空閑——大部分空閑還被佟秀玉sao擾,去思考怎么從小心眼、自己尚不了解、又很可能偏心到不去權衡利弊的四爺手中,保住自己的地位,著實難倒了江畫。

    趁著最后的晚餐到來前,她下死力好好冥思苦想了一番。

    最終得出的結果,也不過是認錯道歉、涕淚交加、后悔不迭、各種求饒。必要時還得把弘暉搬出來博取同情。

    反正是不要臉子了。

    四爺上次撂下話時,江畫不在意。現在冷靜下來一細想,發現自己還真的在好好考慮怎么保住主母地位,也不由苦笑。

    真是裝逼一時爽,結局火葬場。自己還在心里放狠話要搞掉大清呢,現在為了區區一個管家權,卻要去做小伏低,陪笑倒貼,跪地抱大腿求饒……回頭這世界完了,凌光真人要知道了,心里不定怎么爽呢。

    人家凌光真人都有能力點化小世界了,絕對是厲害的大修士。可僅僅因為世界樹居然有個隱藏屬性,就一敗涂地。不但生命cao于她手,還要主動向她這個屁修為都沒有的人低頭。不只如此,他還要主動點化小世界——不可能對他完全沒損失——幫她這個對他抱有惡意的人修煉,只求將來能得一線生機。也是慘。

    不過據江畫猜測,他很可能不會點化有特殊力量,尤其是修真力量的世界,免得她長成后有了一身修為,他就真的死定了。不過這是將來的事,暫時不用考慮。

    唉,想想也是報應。凌光真人對她意圖不軌,結果轉眼就要向她低頭求存。而她一穿越就奔著至少搞掉四爺的皇位去,現在就要被迫毫無廉恥地像四爺低頭……天道好輪回,這句話她江畫信了!

    現在江畫在思考的,就是該用什么姿勢求饒,以便讓自己倒貼得有尊嚴一點。

    還沒想好呢,屋外就傳來綠蕪慌張的問好聲,“爺,您、您回來了?”

    ……

    第18章 革命先驅四福晉

    江畫一驚,乍然抬頭向門口看去,四爺正好在此時打開房門,兩人目光便撞上了.

    對視一眼后,江畫若無其事站起,福了福身對四爺問好,“爺回來了,可用了晚膳?”

    四爺不答,只揚了揚下巴示意江畫坐下,“聽說福晉今日沒吃什么東西?”又轉頭看了跟著進屋的綠蕪與蘇培盛一眼。

    綠蕪很有眼色的退出去,口中說道,“奴婢這便去傳膳。”快快地溜了。

    蘇培盛被自家主子看的頭皮發麻,干笑著也退出門外,順手帶上了房門。

    門一關上,室內便驟然安靜下來。

    江畫心底里還算穩得住,但面上仍是做出了有些不安的姿態:“……”

    見福晉還知道怕,四爺只冷哼一聲,方拉開椅子坐下,“可想好了?”這是接著上回說的,問她想沒想到讓她能繼續做主母的理由。

    一來就是個下馬威,但江畫卻安定下來。不管這四爺是否腦殘,但他若真要收拾她,恐怕不會無聊地浪費時間來搞這一套。

    遂江畫誠實地搖搖頭,“妾枯坐半日,尚未有頭緒,爺便來了。”

    四爺輕嘲,“一個理由,有這么難想嗎?”

    江畫再次搖頭,“若爺不欲與妾計較,妾隨意說些‘失言’、‘悲憤’之話,便可糊弄過去;若爺心里硬要記恨,妾便是說出花兒來,或是痛哭求饒,爺難道就會算了?”

    四爺失笑,“所以你現在既沒有痛哭,也不舌燦蓮花,這是認定爺不計較了?”

    “妾怎敢隨意踹度爺的想法,”江畫被懟了一句,心里卻知道自己這一關被放過去了,遂變相服了個軟,“爺一向大度,妾當日不過是悲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