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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追到了我們身后。 我緊緊皺著眉頭,終于明白鬼神之前所說的話,只要失去了他的庇護,方圓百里的惡鬼都會被我所吸引。 “等等!有點不對勁兒!”齊悅突然喊了一聲。 我回過頭,看到身后的惡鬼竟然一夕之間消失了。 我想了想之前遇到的那只八條觸角的惡鬼,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扭頭道:“難道是又有惡鬼來了?” 話音剛落,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蟲鳴,沒有鳥啼,仿佛連空氣都已經靜止。我看了看四周,屏住了呼吸。 離淵再次皺起眉頭,緊緊地拉著我的手。 “有為夫在,娘子不會有事。”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此時的月色,還不到午夜,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天亮時候。 明亮的月亮像是被染上了一層血光,灑下的月光也變成了紅色。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就連皮膚也慢慢變成了紅色,變得詭異起來。 我再次抬起頭看去,只見一團霧氣從遠處慢慢飄了過來,將天空覆蓋。 ☆、321 盼影的離開 321 盼影的離開 血月,讓我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我記得上次和離淵一起被溪鬼被困在一個秘境中,當時的月光就是紅色的。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血色的月光格外詭異,讓人忍不住提起了心。 遠處的霧氣涌了過來,瞬間將我們包圍了起來。翻騰的黑霧帶著一股邪惡的味道,我隱隱中感覺這次的惡鬼和其他的不同。 霧氣再次翻滾起來,包圍圈越來越小。朵朵緊張地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一串霧氣飛了出來,她伸出手剛要去摸,齊悅突然將她拉了回來。 “小心。” 朵朵道:“這是什么?” 齊悅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扔進了濃霧中,滋啦一聲,盒子瞬間就被溶解成了粉末,消失得一干二凈。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黑霧。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厲害?” 說話間,那團霧氣再次涌上來,將我們的包圍圈再次減小,只要稍不小心,就會跌入黑霧中,到時候或許就是一個尸骨無全的下場。 “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下去吧?”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就連上面也被那種黑霧擋住了。 離淵緊緊地摟住我的腰,皺眉道:“別擔心,總有辦法的。” 我轉過頭去,看到離淵的表情十分嚴肅,伸出手虛空一抓,慢慢將黑霧吸走了。 本以為黑霧會被全部吸走,沒想到才吸收了一半,剩下的黑霧瞬間暴動起來,就像是沸騰的開水一樣不斷翻滾著,迅速伸出幾根觸手抽了過來。 才剛剛要碰到朵朵身上,齊悅甩出一張符紙,貼在那黑霧上。黑霧的觸手像是被燙道一樣迅速縮了回去,再次翻滾起來,更多的觸手再次伸了出來。 齊悅伸手一抓,直接抓出十多張符紙扔了出去,全部貼在了黑霧上。 黑霧劇烈地翻滾著,不斷傳來刺耳的尖叫聲。 我向后退了退,拿出了身上的錐子,一條黑霧瞬間卷上了我的腰,趁我不備將我向后一拉。 我半個身子都陷入了黑霧中,身上的衣服在黑霧的腐蝕下發出滋滋的聲音,好像下一秒就會腐蝕到我身上,在我身上留下幾個巨大的傷口。 我迅速轉過身,拿起錐子扎了過去,但面對這樣沒有實體的黑霧,錐子根本不能傷害到它。 巨大的觸手拉著我,不斷將我往黑霧中拉。我劇烈地掙扎著,卻不能掙脫出來。 正在這時,離淵抬手一甩,無盡死氣沖了出來,將我身后的黑霧瞬間打散。下一瞬,離淵緊隨而至,沖到了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腰,將我從黑霧中拉了出來。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周圍,感覺到自己腰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黑霧腐蝕干凈了,要是離淵的動作再慢上一秒,我身上的衣服肯定就會被腐蝕了。 離淵皺起眉,手指順著我的腰摸了摸,確認我的身體沒有一點傷口才微微放下心來。 “還好娘子沒事。” 我點了點頭,拉過離淵的手,不好意思道:“不要……不要摸了……” 離淵的手牢牢地放在我的腰上,勾唇笑了一下,說道:“娘子是為夫的,怎么不能摸?”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邊的齊悅和朵朵。“他們在呢……” 離淵看了一眼,低頭湊在我耳邊,小聲道:“娘子的衣服都被腐蝕了,要是我松開手,他們就看到娘子的皮膚了。” 我拉了拉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牢牢地放在我的腰上,我怎么拉都拉不下來。 “離淵,你……” 離淵就是不松手,衣服破了,就用手來幫我擋住。 我沒有辦法,只好帶著離淵走到朵朵和齊悅身邊,不敢看他們。 離淵一手放在我的腰上,另外一只手用力一甩,一陣颶風從袖中飛出,瞬間將周圍剩下的黑霧掃了回去。 濃厚的黑霧瞬間消失在黑暗中,我看了看周圍,松了一口氣。 不過就在那些黑霧散去之后,之前消失的厲鬼再次出現,再次將我們包圍了出來。 我看到這些,剛剛抬頭的心情再次沉了下去,說道:“我們快走吧。” 離淵托著我的腰再次跳了起來,朵朵在身后見了,喊道:“唱兒,你的衣服……” 我臉上頓時一紅,沒想到還是被朵朵發現了。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朵朵吐了吐舌,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離淵抱著我,齊悅帶著朵朵,我們四人一直沿著人跡罕至的地方躲避,為了防止大量的惡鬼聚集,還需要不斷變換著地方。 一直到東方見曉,跟在我身后的惡鬼大大減少,我們才終于返回。等到第一束陽光照亮大地的時候,我身后的惡鬼已經足足少了九成。 等到我們推開門回家的時候,身后的惡鬼已經不見了,只有零星的幾只還在等著我,一發現就被齊悅解決了。 我迫不及待地進了屋子,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一晚上沒有睡覺,腦仁傳來一陣刺痛,讓我皺著眉,恨不得現在就躺下來休息。 可是我一看到桌上的畫了一半的黃符,只能再次打起精神,抓過朱砂筆開始畫。 離淵連忙拉住我,擔心道:“娘子一晚上沒有休息,應該點休息。” 我搖了搖頭,要是真去睡覺了,約定好的二十四小時真正算起來,我才畫了六個小時而已,這些根本不夠。 我看了看手中的幾百張黃符,根本不敢休息,一口氣畫了十多張才突然想起來,抬頭看了看其他人。 “對了,盼影呢?她怎么還不下來?” 朵朵躺在沙發上,精疲力盡地搖了搖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