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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看去,想要看清楚我身后是不是也有這么一個黑影,但是無論我怎么看,身后除了影子什么也沒有。 我頓時有些失望,如果真的這么好發(fā)現(xiàn),以前我自己早就發(fā)現(xiàn)了。更何況身邊還有離淵和齊悅,任何鬼怪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但是那時候我看到的畫面如此真實,那個影子簡直清晰可見,甚至在我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冥冥中覺得自己身后也有。 我回想這那時候楚沐翎爺爺?shù)哪抗猓瑥乃谋砬橹校坪跄芸闯鏊麑@個黑影有一些了解,但是他為什么不幫忙讓楚沐翎成功學會畫符呢。 纏在人身上的厲鬼我見過不少,有的附身,有的是跟在人身邊,但那個黑影卻是不同的,它渾身沒有一點惡意,似乎在用盡所有力量保護著楚沐翎。 我揉了揉眼睛,怎么想也想不出頭緒。 正在這時候,離淵走了進來。他一看到我站在鏡子前,就來到我身后,環(huán)住了我的腰。 “娘子又在想這些事情。”他微微蹙眉,帶著擔心說道。 我看著鏡子中的離淵,說道:“我只是看看能不能看到那個黑影。” 離淵又問:“看到了嗎?”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從我醒來已經過去了三天,但無論我怎么看,這么找,那個黑影就像是根本不會出現(xiàn)一樣。 離淵輕輕地抱著我的腰,柔聲說道:“或許那個黑影實在保護娘子,或許四陰之體本來就不能畫符,不能使用道法,不然就會造成重大的危險,所以他才會保護你,不讓你畫符。” 我皺著眉。“是這樣嗎?” 我回想著那時候的情形,楚沐翎的爺爺顯然是知道黑影的存在,但他身為國師,卻并沒有驅散那個黑影,反而讓它繼續(xù)跟在楚沐翎身后。 但如果他知道四陰之體畫符會對自身造成傷害,為什么又執(zhí)意要讓楚沐翎學習畫符呢?而且一學就是十多年,這么多的精力不是都白費了嗎? 我專注地想著,聽到離淵緩緩嘆了一口氣,說到:“娘子,為夫以前曾聽翎兒說起過這件事。翎兒的爺爺每天都會讓她在黃符上練習畫符,但是她畫的黃符從來都與廢紙無異。但就算這樣,她也堅持每天都在畫符。后來翎兒的爺爺被關入地牢,就在臨死的前一天,他請求能見一見翎兒,但是那時候朝堂之上萬俟燁沙只手遮天,我的父皇……他一心偏袒萬俟燁沙,不讓翎兒與爺爺相見。傳聞在翎兒爺爺死去的第二天,有人在關押他的牢房中發(fā)現(xiàn)了幾塊刻滿字的石頭。” “石頭?”我好奇地看向離淵。 離淵繼續(xù)說道:“為夫當年你也曾聽聞這件事,想要將石頭找來交給翎兒,但是等趕到的時候,那些石頭已經被萬俟燁沙帶走了,當時的獄卒說起過,那些石頭上雖然寫滿了字,但他們卻一個也看不懂,看還以為是胡亂畫的。后來翎兒出了事,我無心去調查,現(xiàn)在想一想,或許當時爺爺就是想要告訴翎兒這件事!” 我皺起眉,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楚沐翎爺爺擔心自責的樣子,問道:“那些石頭呢?給后來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離淵搖了搖頭。“從未聽萬俟燁沙提起過。” 我想了想,那些刻滿字跡的石頭是楚沐翎爺爺臨死之前留下的,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楚沐翎說,但因為自己見不到楚沐翎,又擔心秘密會被別人看到,才會用奇怪的文字記錄下來。 “我覺得那些石頭可能是四陰之體練習道法有關,要是能找回來就好了。卻又不知道萬俟燁沙會把這東西藏在哪里。” 我緊緊皺著眉頭,就算是找到了當年皇宮遺址,找到萬俟燁沙住過的地方,也不一定能找出來。萬俟燁沙后來去了地府,不知道會不會一并帶去,可是現(xiàn)在地府已經被毀了。 好不容易到的線索再次失去了價值,我急得焦頭爛額,不斷用毛筆在紙張上畫符,不過因為是白紙黑墨,畫出來的符紙并沒有什么作用。 很快,我就將齊悅教我的幾種符紙都學會了,提筆落字就是一張符紙,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從來不敢用真的朱砂筆和黃符來畫。 正在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時候,黑蟒有一天突然從外面回來,神情嚴肅地來到我面前,說道:“我剛才在外面巡邏的時候,看到了姚安萱!” “姚安萱?”那天晚上在小曼的幻境之下,就連姚安萱也沒有幸免,后來房子被黑蟒壓塌,她也跟著不見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出現(xiàn)。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她的?” 黑蟒道:“就在后面的樹林里一直游蕩,似乎想要靠近,我沒有讓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應該還在外面呢。” 我想了想,放下毛筆站了起來道:“去把她抓回來,她知道萬俟燁沙,或許能帶我們找到萬俟燁沙的家。” 要是能找到萬俟燁沙的家,或許就能找到那幾塊被他藏起來的石頭,上面究竟寫著什么,我實在太好奇的。 此時離淵不在家中,因為他之前一直不能化形,公司不少事情都需要他去處理。朵朵和齊悅也出了門,我讓盼影留在家里,留下了小曼和甲巖,帶著黑蟒出門了。 從之前的事情來看,這個姚安萱不會道法,看上去就與普通人無異,我和黑蟒就能對付。 我拿好錐子別在身上,緊接著就和黑蟒走了出去。 沿著屋子后面的小路往里走,很快,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正是姚安萱!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帽子,要不是因為之前十分熟悉,也很難認出來。 我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樣子,讓黑蟒從另一個方向和我一起左右夾擊。 姚安萱一邊觀察著我家的方向,一邊還機警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我才剛剛靠近,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我看了一眼還藏在她身后的黑蟒,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問道:“姚安萱!你這次又想做什么?” 姚安萱看上去和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沒有任何區(qū)別,看到我露出了一個笑容,到:“曲唱jiejie,你怎么變得這么兇?我就是不放心你們,才回來看看啊。” 我將錐子橫在胸口,提防地看著她。 “你和萬俟燁沙究竟是什么關系?萬俟燁沙現(xiàn)在在哪兒?” 姚安萱笑著說道:“我不把主人的地址告訴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難道你們就這么想去送死嗎?” 我皺起眉,姚安萱的樣子沒有一點懼意,讓人感覺她還有后手。 我小心地看了看周圍,林子里一個人也沒有,但我還是有些擔心,迅速朝姚安萱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直藏在樹葉里的黑蟒也同時動手了,和其他蟒蛇不同,他的動作很快,閃電一樣沖向姚安萱。 姚安萱顯然沒料到身后還有一個黑蟒,臉上出現(xiàn)一絲慌張的神色,迅速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