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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把外面的小曼和黑蟒叫了進來,讓他們幫忙照顧寶寶,然后自己轉身去了冥海深淵。 可小曼和黑蟒沒過一會兒也相繼昏倒了,很快,一個人磨磨蹭蹭地從露臺走了進來,從視頻上能清晰地看到她蓬亂的頭發(fā),發(fā)青的眼眶,只有一雙眼睛閃爍著瘋狂的光。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先走到我面前檢查了一番,確認我已經(jīng)昏迷,然后才來到嬰兒床旁邊。她一看到里面睡著的寶寶就再次瘋狂起來,提起地上的黑蟒和小曼扔了出去,伸手抱起了寶寶,親了她一口,迅速從露臺離開了。 兩個保安一直安靜地看著監(jiān)控,就算是看到了看上去有些怪異的黑蟒和小曼也沒有任何反應,看上去是受過了專業(yè)的訓練。 “是嚴千琴。”我緊緊地拉著離淵,心里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股腦地往外冒。 難道是因為我們“殺害”了她的寶寶,她懷恨在心,所有想要帶走盼影?不對,從剛才她親寶寶的動作來看,她應該不會這么做。 我想起之前朵朵說過嚴千琴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難道說她單純地想要一個寶寶當自己的孩子? 離淵語氣沉重地說道:“我們得快點找到她,她手中迷暈你們的東西,一定是萬俟燁沙給的,也許她是要把盼影帶去給萬俟燁沙。” 對了!我想起來之前嚴千琴也確實和萬俟燁沙有一些牽扯。要是真的落到了萬俟燁沙手中,就在真的難辦了。 “可是她會去哪里呢?” 離淵迅速朝坐在電腦前的兩個保安看了一眼。“打開別墅周圍所有的監(jiān)控,看看她朝哪個方向去了。” 很快,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不同的監(jiān)控,二十多個視頻同時播放,離淵迅速掃了一眼便從里面看到了嚴千琴的身影。“打開這個!” 視頻迅速被放大,嚴千琴出現(xiàn)在屏幕上,她沿著別墅前面的路走了一會兒,可是很快又走出了監(jiān)控范圍。離淵不斷讓他們將周圍的監(jiān)控調出來,追著嚴千琴而去。 一直找了半個小時候,才看到嚴千琴上了一輛車,監(jiān)控上清晰地拍到了車牌號。 離淵拿出手機吩咐了一聲,拉著我靜靜等待著。過了五分鐘,電話響起,離淵打開聽了一會兒,掛斷,轉頭對我說道:“走,我們去接寶寶回家。” 我激動地點了點頭,忍了一路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連忙擦了擦,和離淵一起往外走。 “嚴千琴現(xiàn)在在哪里?” “在她現(xiàn)在的家。” 我微微有些詫異,朵朵之前告訴過我,等嚴千琴的婆婆和老公醒了之后,他們就從原來的地方搬了出來。嚴千琴的老公想要和她離婚,但嚴千琴一直不同意,就這樣拖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們應該還住在一起。 不過嚴千琴帶著寶寶不去交給萬俟燁沙,而是帶回了自己的家,這是怎么回事? 但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只要萬俟燁沙沒有出現(xiàn),寶寶就是安全的。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搶在萬俟燁沙前面把寶寶找回來! 我坐在車上提心吊膽了一路,很快,離淵就帶著我來到了嚴千琴現(xiàn)在的住所,是一棟白色的小別墅。 我和離淵還沒進門,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臓幊陈暋?/br> “我早就說過她是個喪門星,讓你和她離婚你都辦不好,現(xiàn)在怎么辦?”這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但聽上去十分尖銳,才說完就自己嚎哭起來。 另外一個男聲隨即說道:“媽,又不是我不想離,是她自己不愿意離,我能有什么辦法,難道還能逼著她離?” “逼著也要離!你看看她現(xiàn)在瘋瘋癲癲,做的什么好事,竟然把人家的小孩抱了回來,要是警察找上門來,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我一聽到“小孩”兩個人,立即和離淵對視了一眼,按響了門鈴。 房間里的吵鬧聲戛然而止,過了一會兒,眼前的門才緩緩打開,是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婦人,正是那天我看到的嚴千琴的婆婆。 她顯然沒有認出我來,擋在門前沒好氣地問道:“你們是誰啊?” 我笑了笑說道:“我們是來找嚴千琴的。” 老婦人眼睛一轉,表情猙獰了起來。“什么嚴千琴?這里沒有這個人!你們快給我走!” “可是我剛剛明明聽到她的聲音了。”我指了指房間里面,老婦人表情一厲,正要想強行將門,離淵突然伸手一推,將們直接打開了。 老婦人愣了愣,順勢向后一倒,竟然躺在地上開始碰瓷。 “哎喲,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竟然想要搶劫,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還打我,你們這群混蛋!” 我以前也聽說過這個所謂的婆婆是怎么對待嚴千琴的,可以說嚴千琴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這個婆婆和里面那個老公就是主要的原因! 老婦人叫了一會兒,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也走了出來,一看到地上的老婦人就對我們破口大罵起來:“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快走,不然我要報警了!” 說完,他迅速走了過來,將躺在地上不愿意起來的老婦人拉了起來。 這位就是嚴千琴的老公啊。我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在我打量他的時候,對方也同樣在看著我,過了一會兒竟然認出我來,指著我瞪大了眼睛。 “是你!我想起來了!那天你也在場!” 既然他想起來了,我倒是省事,直接說道:“我們是來找嚴千琴的。” 說完,也不等他同意,我和離淵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一進門,果然看到嚴千琴正坐在沙發(fā)上,她懷里抱著一個小嬰兒,一看嬰兒身上穿著的衣服,我就認了出來,就是盼影! 嚴千琴此時已經(jīng)完全瘋了,抱著盼影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頭發(fā)蓬亂,臉上掛著吃吃的笑,不斷哄著寶寶。盼影乖乖地不哭不鬧,一看到我和離淵進來,就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 我剛要走過去,嚴千琴的老公走到擋在了我面前。“住手,你要做什么!”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指著盼影道:“那是我的孩子!” 嚴千琴的老公和老婦人對視了一眼,道:“你說是你孩子就是你的孩子?這是我們自己的孩子,你快給我走!” 我看著兩人齊刷刷地擋在我面前,最后一絲理智突然崩塌。他們兩人的心思我怎么會不清楚,要是真確定了嚴千琴懷里抱著的是我的孩子,以后報了警,他們也脫不了關系,他們這樣的公眾人物,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名聲。 就像現(xiàn)在這樣,為了自己的名聲,竟然說盼影是他們的孩子,還想要把我們趕走! 我冷笑一聲道:“現(xiàn)在馬上給我讓開,按我今天可以不追求這件事情。但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就別怪我了!你們兩個自己做過什么事情心里應該很清楚,信不信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