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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差點就要去報警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初離淵突然消失,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我整個人都亂作一團,根本沒有想到這些。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們了嗎?” 我在辦公室里搜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每個人都在,沒有人離開,心里暖暖的。 剛開始在這里工作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不少不順心的事情,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磨合,我和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很好同事和朋友。 我朝部長的辦公室看了看,壓低聲音問:“現(xiàn)在你們的部長是誰?兇不兇?” 他們幾人都詫異地看著我道:“我們的部長不就是你嗎?齊副總說你假期結(jié)束之后就會回來的,部長的位置還等著你回來呢。不過因為你沒來上班,平時有事情就讓組長帶我們了。” 我抬頭看了看站在最后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當初是我選他當組長的,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厲害。 “多謝你了。” 對方微微點頭。“是部長看得起我,我當然要竭盡全力。” 一個同時搬來椅子讓我坐下,一邊和我聊天。 “曲唱,你懷孕多久了?” “八個月了。” 我將飯盒隨手放在桌上,看看時間還早,打算和她們說一會兒話再去找離淵。 她們一看到我拿出來的飯盒,驚訝道:“帶著飯盒來的?難道你是來給老公送飯的?” 她才說完,另外一個人就說:“怎么會?你忘記了,曲唱的老公不在我們公司工作,這么帥的人要是出現(xiàn)了,難道我們還能不知道?更何況還和王總長的一模一樣。” 我干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其實離淵和王總就是同一個人。 才說了沒幾句話,門口突然走來一個高大的聲音。 “娘子來了怎么不告訴為夫?” 離淵闊步走了進來,一直來到我的身后,若無旁人地在我的發(fā)旋上親了一下。 我明顯感覺到周圍幾個同事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曲唱的老公還真在我們公司啊?什么時候被挖角過來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轉(zhuǎn)頭有些埋怨地看向離淵,要不是因為他非要用兩個身份,也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離淵微微一笑,緩緩幾個同事道:“你們好,我是曲唱的老公,王柏逍。” 他們都點點頭,但很快又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和離淵。 “王柏逍?這不是王總的名字嗎?” 離淵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去理會他們的驚訝,而是扶著我站起來。“我們上去吧,娘子來怎么不告訴我?” 我順手提起桌上的飯盒,離淵根本就不用吃飯,那可是我的午餐。 “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嘛。”說完,我轉(zhuǎn)頭對幾個同事擺了擺手。“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們。” 后面幾個同事全部呆滯,傻傻地看著我沒有反應。 我跟著離淵一直到了他的辦公室,才剛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問:“對了,那個楊宏遠怎么樣了?” 離淵微微嘆了一口氣,看著我道:“我以為娘子是來看為夫的,沒想到娘子進門第一件事不是來看我,第一個問題問的也不是我,而是楊宏遠。” “因為我們每天都見面啊。” 離淵十分不贊同地地說:“我們已經(jīng)分開三個小時了。” 才三個小時。 我忍不住在心里補了一句,小聲道:“好啦,我就是來看你的,可以了吧。” 離淵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娘子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剛通知了楊宏遠,讓他來和我匯報工作,到時候你可以看看。” 我點了點頭,將東西都放好,靜靜地等著他。 離淵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低沉的嗓音在我頭頂響起:“娘子不用這么緊張,我記得你之前還在這里工作了一段時間的。” 我確實是有些緊張,道:“以前我不知道你就是離淵,還一直以為公司的王總就是一個登徒子,沒想到原來兩個人都是你。” 離淵勾起嘴唇,正要說話,門就被敲響了。 可能是楊宏遠到了。 離淵微微直起身,低沉道:“進來。” 緊閉的門被推開,楊宏遠低著頭走進來。“王總。” 我乍一看到他,頓時驚訝,才不過兩天不見,怎么楊宏遠就變成這樣了? 上一次我在林蕊家看到楊宏遠的時候,他穿著一身講究的西裝,頭發(fā)也搭理得整整齊齊,身體還有些微微發(fā)福,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社會精英。但現(xiàn)在一看,頭發(fā)也變得干枯,身材迅速消瘦,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十分疲憊的樣子,沒有什么精神。 他走進來看到我微微一愣,很快地點了點頭,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 究竟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230 試探 230 試探 楊宏遠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一板一眼地報告著這幾天來的工作情況,但是能明顯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疲憊,就像是好幾天沒有睡覺一樣。 好不容易等到他說完了,離淵沒有開口,而是一直沉默著打量楊宏遠,目光晦暗不明。 我看著楊宏遠僵硬的身體,應該是怕極了離淵,便咳嗽了一聲,問道:“楊主管,才幾天不見,你怎么就變得這么憔悴?” 楊宏遠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起來。“是嗎?可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吧,我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瘦點也挺好的。” 說完,他有轉(zhuǎn)過頭看著離淵道:“王總,還有什么事情嗎?” 離淵終于開口道:“商業(yè)中心的自殺案處理得怎么樣了?” 楊宏遠低著頭回答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現(xiàn)在的報道也少了。” 離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黑色的鋼筆在袖長的手指上轉(zhuǎn)動了一圈。 “聽說你現(xiàn)在和那個死而復生的人走得很近?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嗎?” 楊宏遠猛地抬頭,瞳孔驟然緊縮。 “是、是這樣的,因為后來的調(diào)查中接觸過幾次,就熟悉了,現(xiàn)在是朋友。不過她對于自殺的事情很少提及,調(diào)查不出什么東西。” 離淵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嗯”了一聲,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楊宏遠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走過我面前的時候還轉(zhuǎn)頭對我點頭示意,我注意到他深深凹陷的額雙眼,忍不住說道:“楊先生,我看你的狀況不太好,要不還是去看看吧。” 楊宏遠點了點頭,不在意道:“沒關系,只不過是累了一些,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不用去看醫(yī)生。” 我張了張嘴,想說自己不是讓他去看醫(yī)生,而是想要讓他去找找道士。 這一年來我見過不少被惡鬼纏身的人,從楊宏遠的狀況來看,很有可能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