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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準備跨出去,腳尖已經(jīng)碰到了花墻,我還是繼續(xù)向前走,就在我邁出第二步的時候,眼前的花墻瞬間消失了! 我心中一喜,繼續(xù)向前,走到第二面花墻前,如法炮制,果然!那些花墻全部都受我的控制,只要我到的地方就會移開。 我走了幾步,抬起頭看著天空。 “我要醒來?!?/br> 說完,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曲唱!曲唱!”朵朵的聲音十分清晰在我耳邊響起,聲音很大,跟拿著一個大喇叭一樣。 “我醒了,但是耳朵快聾了?!蔽冶犻_眼睛,果然看到朵朵和齊悅站在床前,而離淵就坐在我的身邊,我靠在他的膝蓋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擔(dān)心的目光。 “看來你還有點悟性,竟然這么快就醒過來了,剛才我還以為你要睡一年半載才能領(lǐng)悟呢?!倍涠涓吲d地看著我,語氣中雖然有些不滿,但我聽得出來她很擔(dān)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不過你們怎么來了?”我看了看手腕上還纏著紗布的齊悅,難道是離淵把他們找來的? “是我把他找來的,我很擔(dān)心你?!彪x淵果然說道。 朵朵大大咧咧地在我的另一邊坐下來?!澳慵疫@位來叫人的時候差點把我家給砸了,還好你醒過來了,不然我們可就慘了?!?/br> 我轉(zhuǎn)頭看向離淵,他伸手抱住我?!拔艺娴暮軗?dān)心?!?/br> “我沒事,不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雖然剛才被困在迷宮里的時候十分害怕,但還是小聲地安慰離淵。 齊悅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搖晃了幾下?!斑@是入夢蟲,能把人困在夢境中,時間久了你就永遠出不來了?!?/br> 我接過那個瓶子看了看,下面又一只黑色的蟲子,就像是甲蟲一樣。就是這東西鉆進了我的腦袋了?我心里發(fā)毛,連忙把瓶子還給了齊悅。 “不過是誰給我下的?” “我們都懷疑就是你下午在公司遇到的那只惡鬼做的,他弄出這么大的陣仗,為的就是把這個蟲子放進去,但是因為這個蟲子身上帶著鬼氣,離淵本來就是鬼,他是感覺不到的,只有齊悅能看出來?!倍涠浣忉尩?。 我驚訝地看著她:“你們都知道了?” “當然!”朵朵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氣惱道:“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們!還把不把我們當朋友!要不是因為齊悅,你這次沒準就要當一輩子的睡美人了!” 我抱著被她敲痛的頭。“我不是擔(dān)心你們沒時間嗎?再說齊悅的傷口也還沒好,我怎么能麻煩他,要是傷口裂開了怎么辦,你還不罵死我?” “你真是氣死我的了!我怎么會罵你!”朵朵干脆從床上跳下來,拉著齊悅?!澳銌枂桚R悅,難道他還能不管你嗎?” 齊悅果然點了點頭?!皠偛烹x淵和我說了,這次的針對你們的似乎是人,如果是人濫用法術(shù),我就更應(yīng)該管了。” 我苦笑了一下,求饒地對朵朵說道:“我知道了,一定讓你們幫忙好了吧?!?/br> “這還差不多?!倍涠浣K于滿意地點了點頭。 兩人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這次的事情,我干脆從頭說起,兩人臉色越來越黑,最后朵朵不滿地對我道:“曲唱!這么大的事情你都瞞著我!還是不是朋友!” 我干笑了一下,現(xiàn)在理虧,只能讓朵朵就這么說我。但離淵看不下去了,伸手直接將我拉到了懷里,朵朵一看他的表情,頓時沒了聲音。 我靠在離淵身上,仿佛找了一個巨大的靠山一樣。朵朵氣得站了起來,拉著齊悅?!拔覀冏?!” 一聽朵朵要走,我擔(dān)心地站起來?!霸趺匆吡??朵朵,你別生氣啊,我又不是不想告訴你,是因為……” 朵朵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指著墻壁上的鐘。“我知道,我知道,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多了,你總得讓我們回去睡覺吧?” “兩點多?”我在迷宮里走了這么久,外面才過了這么長時間嗎?這么說來我還沒有錯過上班時間?但很快朵朵的回答就徹底將我的希望破碎。 “對啊,你從前天傍晚就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睡了三十多個小時!”朵朵伸出兩只手比著三十的數(shù)字,說完就打了一個呵欠?!拔覀兪亓四氵@么久,該回去睡覺了?!?/br> “我竟然睡了這么久。”我十分驚訝,沒想到現(xiàn)實生活的時間比我夢中過得還要快。“那你們回去休息吧,對了,這么晚你們怎么回去?” 朵朵突然賊賊地笑了一下,湊近我說道:“你們家那位會飛,齊悅也有自己的能力啊?!?/br> 我恍然大悟,將兩人送出了門。 人走了之后我才開始苦惱起自己昨天無故不去上班,明天該怎么解釋。 我一轉(zhuǎn)身就被一雙手抱了過去。 “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早一點想到的?!彪x淵的手臂緊緊地抱著我,像是擔(dān)心我會消失一樣緊緊地抱著。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不怪你,你自己也不知道,誰會知道那只惡鬼這么狡猾,不對,應(yīng)該是他背后的人這么狡猾。” 離淵還是不愿意放開我,緊緊地抱著,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將手放在他的背上,第一次看到離淵這么大的動靜,想到剛才朵朵說離淵差點把她家拆了,離淵應(yīng)該很擔(dān)心吧。 “我很害怕。”離淵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nongnong的恐懼。 “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我笑著安慰他。 離淵終于松開了我,雙眼中慢慢浮現(xiàn)出痛苦,眼中的星光仿佛也跟著顫動起來?!拔液ε履銜拖Я?,就像以前一樣。” 以前?我有些奇怪,什么時候我睡著睡著消失了?但還沒等我想清楚這件事情,離淵已經(jīng)迅速傾身封住了我的雙唇。微涼的薄唇摸索著,舌尖探入在我的口腔中肆虐,帶著一股幾乎要將我點燃的瘋狂。 我有些不舒服地皺起眉,但并沒有推開他,而是一步一步安撫著他的情緒。 良久,離淵才終于慢慢放開了我,卻依舊不讓我離開他半步,一直都抱著我。 就連第二天一早我醒過來的時候也在離淵懷抱中,我保證了很多次我不會有事,他才終于放我出門,但還是站在門口擔(dān)心地看著我。 我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再次保證自己不會有事才終于出發(fā)。 昨天沒有去公司,還需要和王總說一聲才行,在總裁的眼皮子底下就違反公司規(guī)定,還好他知道一些內(nèi)情,我倒是有合理的解釋。 到了公司頂樓,卻看到王總的助理站在電梯門口。 我看了看他身后,問道:“王總到了嗎?” 助理搖了搖頭。“還沒到,曲小姐,你的身體好些了嗎?這么快就來上班?” “身體?”我好奇地皺起眉,不知道他這句話什么意思。 助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