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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了,還把朵朵和齊悅留在了這里該怎么辦? “他們不在這里,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離淵說道。 我松了一口氣,卻更加好奇,他們不在這里,還能去哪兒了呢? 離淵抱著我,一邊cao縱著另外四個人飄在身后,順著來時的路重新返回,回到了那個放映廳中,那些觀眾還癡迷地看著屏幕。 “這些人怎么辦?” 離淵伸手一抓,屏幕就瞬間暗了下來,那些白色的精氣重新從屏幕上飄了出來,回到那些人的身上。過了一會兒,他們才后知后覺地醒來,卻對現(xiàn)在的情況一頭霧水。 放映廳中充斥著詢問和懷疑的聲音,離淵已經(jīng)帶著我離開了這家詭異的電影院。 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我卻一點也不困,和離淵一同再次詢問了幾遍關于豆豆和齊悅的下落,但溪鬼卻不愿意再回答了。 我們沒有辦法,無論是威逼利誘都不能讓她松口,離淵只好將他關了起來。 我本來已經(jīng)十分疲憊,雖然離淵幫我恢復了一下精力,卻很快就消耗一空,困倦像是浪潮一樣排山倒海而來,我?guī)缀鯖]有什么反抗的時間就陳沉睡了過去。 這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我不斷在黑暗中摸索,仿佛有人一直在叫著我的名字,我憑著微弱的聲音執(zhí)著地向前,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我覺得每次移動步伐都幾乎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白光。 “曲唱。” 有人在叫我,我側(cè)耳想要仔細聽清楚,那人又叫了一聲。 “曲唱。” 沒錯,這是朵朵的聲音。 我頓時來了精神,朝著那片光的方向喊。“朵朵,你是朵朵嗎?你在哪兒?” “曲唱,快來救我。” 朵朵的聲音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我向前走了一步,著急地問:“你們在哪兒?” “我們在你……” 朵朵的聲音說到一半就消失了,我艱難地抬起腳想要走過去。 “朵朵,你們在哪兒?” 眼前的光卻迅速消失,我緊張地跑了過去,一邊大喊著朵朵的名字。 “朵朵!朵朵!” 我猛地坐了起來,印入眼中的卻是我自己的房間,離淵擔心地站在我的床邊。 “怎么了?” “我夢到朵朵在向我求救。”我抬手摸了摸臉,卻摸到了一層汗珠,這個夢太過詭異了,就算是醒來了也讓我心情十分沉重。 離淵伸手將我臉上的汗珠擦去。“剛才那個或許不是夢。” “不是夢?那是什么?” “齊悅會法術,據(jù)我所知,其中的一種就是入夢,能夠進入別人的夢境中,只不過施法的人和做夢的人一定要關系十分親密才能實現(xiàn)。” 我更加驚訝,怪不得剛才會讓我這么累。 “這么說朵朵是想要告訴我她們在哪里?可是她說道一半就消失了,她說她在我……后面就沒有了。” 說著,我轉(zhuǎn)身準備重新躺回去,試試看朵朵還會不會聯(lián)系我。 可還沒等我躺下,離淵就拉住了我。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亮了,入夢術只能在晚上才能進行。” 我抬頭看了看窗外,果然已經(jīng)天亮了,這么說我必須等到今天晚上才能再次遇到朵朵?萬一到了晚上也和剛才一樣,說到一半就沒有了該怎么辦? 我急得團團轉(zhuǎn),一想到朵朵和齊悅現(xiàn)在不知道承受著什么樣的折磨就坐立不安。 “你去上班吧,我再審問溪鬼,看看能問出什么,入夢之事不能著急,必須等到晚上。” 我只好點點頭,迅速洗漱之后拿著東西要出門,離淵站在門口對我說:“娘子不用擔心,既然齊悅還能施展入夢術,情況還不算糟糕。” 雖然有了離淵的保證,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到了公司看到昨天去看電影的幾個同事精神都好了一些,似乎徹底忘了電影的事情。 “曲唱,你今天怎么憂心忡忡的,出什么事了嗎?”似乎是我的表現(xiàn)太過明顯,吃午飯的時候她們擔心地問我。 “我的一個朋友失蹤了。”我無精打采地說。 “失蹤?失蹤多久了?” “昨天晚上失蹤的。” 她們頓時笑了起來,不在意地說:“才一個晚上,也許是到哪兒玩,手機沒電了,別擔心,都是大人了,不會出事的。” 我只能無奈地笑了笑,發(fā)生在我和朵朵身上的事情她們不會理解,就算說出來她們也不會相信。 下午,我不斷思考著朵朵在夢里究竟要對我說什么。 她們在我……這后面究竟是什么,難道她們被困住的地方和我有關? 我晃動著手中的手機掛件,這是朵朵之前送給我的,我們兩人一人一個,一直都隨身帶著,今天一天我已經(jīng)給她撥打了無數(shù)電話,卻永遠都是忙音。 對了,既然齊悅能扶乩找他的師父,那我是不是也能通過扶乩找到齊悅和朵朵? ☆、106 王總幫忙 106 王總幫忙 扶乩,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只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誰來扶乩,齊悅已經(jīng)消失,我所認識的人中再沒有人對道法熟悉……不對,還有一個人! 我靈光一閃,果然開朗,對了,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個人。 下班之后,我急急忙忙回到家,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離淵。 “朵朵和齊悅肯定在一起,我這里有很多朵朵的東西,只要能找到朵朵,不就找到他們了嗎?”我晃動著手機上的掛件,興奮地和離淵說道。 “娘子要找王柏逍扶乩?” 我點了點頭。“沒錯。” 離淵略一猶豫,暗暗道:“身份不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你說什么?” “沒事,為夫今天審問了溪鬼一番,但她卻還是不肯屠吐露半點消息,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離淵稍稍正色,今天他無論怎么做,溪鬼就是不愿意說出他們的位置,也不說出帶走齊悅師父尸首的原因。 “好,那我先聯(lián)系一下王總,他應該會答應的。”我拿出手機,還好之前早就已經(jīng)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只不過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下班了,我打了兩遍都沒有人接通。 “或許他有事再忙,娘子明天上班的時候問一問吧。”離淵此時說道。 我只能點點頭,當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一直等著朵朵再來找我,卻再也沒有消息。一夜無夢,我更加擔心,早早便去了公司,才進門,門口的人就對我說道:“曲小姐,王總讓你到公司之后直接上樓找他。” “好的。” 沒想到我剛要找他,他就自己來了,我連忙坐上電梯,來到公司的頂樓。這是我第二次到這里,只不過上一次我是昏迷著被抱上來的,走的時候也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