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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 齊悅皺起眉,語氣卻有些平淡。“因為我?guī)煾傅捏w內,有一枚珠子,很稀有的珠子。” 一聽到珠子兩個字,我馬上想到了避陽珠,驚訝地看向齊悅,卻發(fā)現(xiàn)他也同時看著我,那目光明確地告訴我,他所說的珠子就是避陽珠。 我眼睛一亮,有些迫不及待地問:“我們該怎么做,奪回你師父的尸骨?” 齊悅點了點頭,肯定道:“我之所以會這么快就回到這里,一是因為我想要尋求你們的幫助,二就是因為我追著他的蹤跡,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他來到了這里之后就消失了,我覺得他一定就在這座城市之中。” “消失了?有什么線索嗎?這么大的城市,不能一個一個找啊。” 這座城市很大,人口更是多,而且對方還不是人,要找他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困難。 齊悅略微搖頭,思索了一番。“我聽有人叫過他的名字,似乎叫溪什么,我聽得不太清楚。” 我和離淵對視了一眼,齊聲驚道:“溪鬼?”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你們認識?” “如果真的是溪鬼,那我們還真的認識。”我沉聲說道,我和離淵并沒有將溪鬼的事情告訴朵朵和齊悅,是以他們并不知道還有溪鬼的存在,沒想到這次溪鬼竟然搶走了齊悅十分的尸骨,倒是讓我們站在了同一個戰(zhàn)線。 不過溪鬼帶走齊悅師父的尸骨,是不是就是因為也想要避陽珠,她也是只鬼怪,想要在陽光下自由行走就需要避陽珠。 我握緊了拳頭。“可是我和離淵已經(jīng)找了她很長時間,還是找不到她的老巢,上次還讓她給跑了,我們也毫無頭緒。” “放心,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找到她。”齊悅突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讓我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辦法。 齊悅說的辦法就是扶乩,通過請鬼神來尋人,本來扶乩找人必須手中有所尋人貼身的東西,之前如果要用這種辦法來找溪鬼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現(xiàn)在她帶走了齊悅師父的尸骨,我們就可以通過齊悅師父的尸骨來確定溪鬼的位置。 齊悅早就有此打算,將準備好的沙盤拿了出來。乩筆插在筲箕上,一邊拿出了一串珠子。 “這是我?guī)煾干暗馁N身之物,用它來尋人最管用。”齊悅說了一聲,隨即口中念念有詞起來,手扶著乩筆輕輕搭在沙盤上。 房間里關了燈,一片漆黑,只有沙盤旁邊的一根蠟燭維持著微弱的光亮。扶乩開始之前朵朵已經(jīng)將房間里的門窗全部關上,但隨著齊悅的咒語越念越長,一陣清風不知從哪兒吹了出來,像是一個圈一樣將齊悅圍在中央。 蠟燭火心晃動了幾下,卻沒有熄滅。齊悅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眼如炬地看著手中的乩筆。 “世有紫姑,望前后夜,三祝神鬼,休沖而仆,所問之事,可有定奪?” 我瞪大了眼睛,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扶乩,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只見齊悅念完咒語之后,輕輕搭在乩筆上的手就慢慢動了起來。 這種感覺十分詭異,不像是齊悅在寫,更像是那只乩筆在帶動著齊悅的手,一筆一劃地在寫字。 鋪了薄薄一層細沙的木盤上漸漸出現(xiàn)了幾個字,寫字的速度很慢,一筆一劃,卻規(guī)規(guī)矩矩,還是繁體字。 我辨認了一遍,終于看出了已經(jīng)寫完的三個字。 城中城。單看這三個字什么也看不出來,第四個字還在繼續(xù),我屏住了呼吸安靜地等著,看著他一筆是一筆,沙面上出現(xiàn)了一撇一橫。 正在這時,本來輕輕環(huán)繞在我們周圍的風突然逆轉,飛速旋轉起來,迅速形成了一個小颶風,蠟燭被風一吹,滅了。 ☆、100 行尸走rou 100 行尸走rou 房間再次陷入黑暗中,但剛才那股風卻并沒有消失,反而一直在房間中流轉,陰風陣陣,離淵伸手將我攬進懷里,抬手在空中輕輕一劃,那股風就瞬間消散,燈被打開。 “這是怎么回事?”朵朵驚訝的聲音突然想起。 我低頭看去,齊悅面前的沙盤已經(jīng)被掀翻在地,沙子撒了滿地,剛才寫出來的字也消失了。齊悅表情沉重地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乩筆。 “看來這是惡鬼非常厲害,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們在找她。”齊悅輕輕將乩筆放下,扶乩之后,他看上去又憔悴了一些。“這次被她發(fā)現(xiàn),她一定會提高警惕,下次就不會這么容易了。” “但城中城是什么意思,后面應該還有具體的信息才對。”我回憶著剛才看到的三個字,雖然我從小在這里長大,卻完全不知道還有什么城中城這種地方。“朵朵,你知道嗎?” 朵朵也搖了搖頭。“從來沒聽過。” 齊悅也沒有一點線索,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十分虛弱,剛才扶乩已經(jīng)是強打起精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昏昏欲睡了。“我需要休息一會兒,等到明天我就會著手開始調查。” 他眼皮越來越重,看上去無精打采,我點了點頭,和離淵一起離開了。 回到了家,我還是有些擔心,按照時間來推算,溪鬼應該是剛剛從離淵手中逃走就馬上去找到了齊悅師父的尸首,還將其搶走了,她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真的也是為了避陽珠? “娘子在想什么?難道還是在擔心齊悅?”離淵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酸味,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 我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離淵竟然還記得剛才的事情,這么容易就吃醋。 “沒有,我只是在擔心溪鬼的事情,她究竟是為了什么,竟然要偷走人的尸體。” 離淵顯然對這些事情十分了解,頭頭是道地解釋給我聽。“通常人的三魂七魄會在死后相繼離開身體,但還有一些例外的,只要將魂魄封在尸體之中,尸體雖然已經(jīng)不能思考,卻還能做出和人一樣的行為,就成了行尸走rou。人作為三界中最奇特的存在,除了靈魂之外,就是身體。就算是死了之后的尸體也有很多作用,尤其是對于鬼來說。” “這么說溪鬼是想要把齊悅師父的尸體做成行尸走rou,那就是僵尸吧?”我驚訝地問道,想起之前看到的電影上面的僵尸,嚇了一跳。 “那只是其中一種可能,還有很多比僵尸更可怕的存在。尤其是齊悅的師父精通道法,他的尸體要是被做成了傀儡,將會是很難對付。”離淵微微蹙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擔心的樣子。 我擔心地看著他。“很難對付嗎?離淵你也打不過他?” “為夫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你。”離淵淺淺一笑,伸手將我抱在懷里,像是在嘆息一樣說道:“我的娘子啊,傻傻的,為夫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你會不會受傷,會不會被抓走了。” 他說完還苦惱地嘆了一口氣,我皺起眉。“我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