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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會有人給她穿小鞋,工作上如果出了大亂子,就算總裁想要保她也說不過去。” 聽了陳同勇的話,我臉色一白,現在整個辦公室的人的確都不太喜歡我,想要看我笑話的也很多,也不知道蕭琳在中間做了多少手腳。 怎么去跟辦公室同事緩和關系,也是我頭疼的一件事情,畢業之后,踏入社會到處都是爾虞我詐,我不喜歡跟辦公室的人來往,是因為她們太看重利益。 林瀟瀟剽竊我的策劃案當上主管,我跟她爭吵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來幫我說話,反倒還都勸我息事寧人,因為林瀟瀟已經坐上主管了,況且人家背后是陳經理。 現在我也坐上主管了,可是那些人的嫉妒和不甘就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來的,大概是因為我們以前都是一樣的,他們從來不認為我能坐上主管,所以我坐上主管之后,他們就壓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了。 這邊我還在出神,卻聽見蕭琳突然尖聲道:“你去幫我聯絡溪鬼,我想再要幾只厲害的鬼物,她這次給我的這三只惡鬼,連神志都不清楚,也難怪曲唱會逃過一劫!” 溪鬼這個名字一出現,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蕭琳的身上,她不是溪鬼?她也是溪鬼的下家!那個溪鬼一心想要害我,到底是誰?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你別再生氣了,這張臉可承受不住。”陳同勇十分好脾氣的道。 這與我印象中的陳同勇十分不同,他以前分明是一個對女人不怎么在意,反倒喜歡在公司拍馬屁取悅領導,更加在意的是工作上的事。 他白天在公司為蕭琳出頭,這種事可從來沒有過,還是在總裁面前,按照陳同勇以前的性子,肯定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現在的表現讓我忍不住想到他被林瀟瀟喂下指甲粉和尸油控制時候的樣子,之前齊悅曾經跟我解釋過,十指連心,將自己的指甲磨成粉放在調制過的尸油給人吃下,就能將那人的心拴在自己身上。 蕭琳十分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走到鏡子旁照了照,見自己臉沒有歪,才放松下來,催促著陳同勇趕快去跟溪鬼聯系。 我的心里一陣激動,如果他們和溪鬼聯系上,這樣我就能知道那暗中一直想要我命的溪鬼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陳同勇走到別墅樓梯道下面,那里有一扇小門,他用鑰匙將門打開之后,往里走了沒兩步,就又出現一道門,這道門看上去十分堅固,上面纏繞著鐵鏈,鐵鏈上面有一把大鐵鎖。 他又掏出鑰匙將鐵鎖打開,推開門走了進去,離淵抱著我跟在他的后面,一進去我就感覺到一陣陰風,里面似乎是一個地下室,極為潮濕陰冷。 跟陳同勇繼續走進去,面前的一切,讓我忍不住錯愕,饒是我已經見過許多恐怖的事情,可是現在看著這里面的場景,居然忍不住毛骨悚然,脊背生寒。 離淵伸出手覆蓋在我的眼睛上,冰冷的大手令我眼前一黑,我手腳冰涼,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離淵一進來的時候,就說過這里有尸體是真的,并且不止一具。 三個年輕的女子身著潔白的衣裙,全都被冰封在玻璃櫥窗里,就像標本一樣被裱在玻璃櫥窗里,她們的臉全都被割了下來,只留下血淋淋的面部,我第一次這么直觀的看見尸體,不知道為什么,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蕭琳的那張臉。 她那張臉,此刻我大概能夠猜到是怎么得來的了。 如果這三個女子是蕭琳殺死的,那她簡直也太喪心病狂了。 我渾身的寒毛在這一瞬間全都豎立了起來,自從接觸到這個世界陰暗的一面,我發覺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我認知的范疇,老怪物為了能夠長存于世間,喪心病狂的用陰年陰月的人祭煉來獲取壽命。 而現在,為了一張年輕貌美的臉,居然殘害三個年輕的生命。 陳同勇對三具尸體恍若未見,三具尸體呈三角形,腳底下燃著白蠟,像是在炙烤尸體中的油脂,中間有一個圓柱形的高臺,高臺上面放著一只碗,碗里黑漆漆的,像是干涸的血跡。 碗中間放著一枚小指骨,因為被血跡浸染,從白骨變成了黑紅血骨。 陳同勇走到高臺處,拿起放在一旁的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劃,血水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在碗中央,他一邊滴一邊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離淵帶我走得很近,我能夠清楚的看見陳同勇手腕上的傷疤,不止一刀,應該是經常這樣做。 不大一會整個碗都被滴滿了血水,陳同勇才將自己的手腕隨意用藥棉按住,嘴里面依舊在念念有詞。 這時候,我們身后傳來高跟鞋‘噠噠’的聲音,蕭琳走過來了,離淵微微側身,給她讓開了路。 我看著蕭琳從我們身邊走過,我們只隔了十幾厘米的距離,她臉上完美的五官清楚的呈現在我的眼中。 她這一張臉,分開來看每一個部位都十分完美,但就是因為太過完美,組合在一起反而有說不出的怪異感。 蕭琳走到圓柱高臺前,白的面無血色的臉上多了一抹畏懼,盯著高臺山的血碗。 陳同勇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了念叨,專注的看著面前的血碗,臉上似乎多了一抹恐懼。 沒過多長時間,碗里面的血水突然像是燒開了一樣的沸騰,黑紅的小指骨也在上下翻騰,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這時候,陳同勇和蕭琳的臉上都呈現出一種緊張的神情。 沸騰了一會,血水突然在碗里面飛快的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漩渦,黑紅的小指骨則飄在那個漩渦的中心,血水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快到幾乎已經看不見血水的存在,只能看見小指骨飄在碗的中央。 突然小指骨上面多出一團模糊的黑影,看不清那團黑影是什么形狀,但是那黑影一出來,蕭琳和陳同勇臉上都多了一抹敬畏。 黑影朝二人發出聲音:“有何事喚我?”聲音滄桑無比,就像飽經風霜,嗓子被粗糲的石頭摩擦過一般。 蕭琳又怕又急切的道:“溪鬼,曲唱那個賤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你給我的那三只惡鬼根本就沒有用。” 黑影重重哼了一聲,蕭琳和陳同勇的身子俱是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誠惶誠恐,蕭琳身上那種驕傲跋扈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小心翼翼的跟黑影道:“曲唱那個賤人運氣太好了,我都把她鎖起來了,不知道是誰出手救了她。” 黑影聲音一變,厲聲罵道:“蠢貨!誰讓你在公司里面對她動手了?” 蕭琳咬了咬唇,雖然被那黑影罵了,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羞惱的表情,反而愈發誠惶誠恐,低著頭,不再狡辯。 黑影沉默了一會,對蕭琳道:“你這段時間先不要有什么異動,以免引起她的懷疑,會有人替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