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多年以后,已經(jīng)各得姻緣其所的兩個女人,孟靜嫻和盧信貞,每每被人提起有關(guān)的這一幕,這險些就會被盧信良給逮著發(fā)現(xiàn)的一幕。或者,兩個人的內(nèi)心是感激涕零的:葉錦繡啊葉錦繡!倒難為你!難為你這‘主動獻身以惑昏君’的犧牲與壯舉。 她們,來世做牛做馬都該報答不盡……是啊,即使做牛做馬,都該報答不盡。 那天的盧信良,被錦繡可謂是吻得又臊又窩火。臉紅耳赤,嘴,都要被那個女人給親咬啃腫了。 “娘子,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男人吼,心,卻是蕩得快要翻了車。 “呵……”錦繡說:“還滿意嗎?嗯?相公?” 滿意你所看到的嗎?嗯? 作者有話要說: 盧相:(⊙o⊙)……這是啥?啥?啥意思啊?誰能告訴本相,這到底啥~啥意思啊究竟? 其實很好猜的情節(jié)啊,下面還是有幾個小妖精猜得□□不離十了,作者一會兒送紅包,哈哈~ 第58章 不自信的相爺 其實這件事上錦繡到底對不對, 她已無暇思考。 耳邊的煙火還在啪聲四起, 火光忽閃忽閃,照亮了盧信良俊美的臉頰、睫毛、以及那張被錦繡啃腫的嘴唇。 “葉錦繡!” 他覺得這女人簡直莫名其妙。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她還…… 手并把那嘴撫著,還真就跟個被調(diào)戲了似的。 錦繡一笑, 嗯咳一聲別過眼:“什么節(jié)骨眼?什么節(jié)骨眼, 啊?這節(jié)骨眼兒上我親你, 才顯親熱與浪漫!” 說著說著,并把頭上的劉海帥帥氣氣一鋝,那霸氣的言辭與口吻, 還真就跟個大老爺們。 盧信良無奈無語極了, 俊面又是一個酒醉酡紅:這女人!他那意思,攤上這樣的女人做婆娘,還真不知是幸?抑或不幸?瞧瞧,瞧瞧現(xiàn)在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什么節(jié)骨眼?! 錦繡這天晚上卻是大大驚了一把。是的,大大、大大驚了一把。 調(diào)戲親吻盧信良,不過是一時逼急沒有辦法的障眼之法。方才, 孟靜嫻與盧信貞的那一幕, 也就是馬車經(jīng)兩人各自身側(cè)時,她所看到的一幕——她們的身邊,各自跟了一個男人,表情曖昧,行為舉止怪異。錦繡當時就暗忖:這狗日天殺的孟靜嫻和盧信貞兩寡婦!你們兩這回失蹤倒是失蹤得可以,啊?也耍得安逸,啊?但這真要是被這盧信良發(fā)現(xiàn), 那后果,簡直不敢設(shè)想!沒法設(shè)想啊! 盧信良的迂腐、呆板、教條與“變態(tài)”眾所周知。 曾經(jīng),他無意害得一個小妾間接被“割了舌”,這事到現(xiàn)在沒法洗白洗清。 他信奉那什么孔孟理學儒家三綱五常之道,幾乎沒到走火入魔。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女女……這是人倫,是天理,是規(guī)則,也是秩序。女人,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安安分分。即使丈夫死了,也要立節(jié)完孤,以表其志。 他們老盧家還有一個家訓:“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現(xiàn)如今,那順貞門高聳直立的牌坊下,孟大寡婦孟靜嫻,還有其meimei盧信貞的名字都亮閃閃刻在底下……若是盧信良真的發(fā)現(xiàn)那一幕,你讓他作何感想?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么? 錦繡是把盧信良心里鄙視了個徹底:你說……你說我怎么會喜歡上這種東西? 然而,到底是陽奉陰違,一邊幫著孟靜嫻與盧信貞打哈哈,一邊假意自責懊悔:“我以后再也不帶她們兩個出來了!真的!我發(fā)誓!相公,我發(fā)誓!” 孟靜嫻和盧信貞“找到”的時候,那跟隨在兩人身邊的男子已經(jīng)不再了。 錦繡跳下馬車,上前猛地一把各拽兩人的手:“嚇死我了!你們兩個,真的是嚇死我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結(jié)束。盡管,當時的孟靜嫻和盧信貞眼里都有驚惶與驚恐。但錦繡卻沒有細問。尤其是盧信良面前。盧信良總覺得錦繡在瞞著他什么?他感覺一頭霧水:難道,剛才看見的一幕,真是自己眼花?這三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孟靜嫻和盧信貞臉上的驚惶與驚恐,在錦繡那極為夸張的跳腳責問間,尤顯哆里哆嗦:“對不起,大嫂/弟妹,對不起,大哥/二叔……” 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了而了之。盧信良只丟下一句話:“這件事情,沒有下次!記住了!沒有下次!”鐵面無私的包公神情,那意思,再不允她們?nèi)鲩T了! 錦繡心里啊呸了一聲:憑你?盧信良,就憑你? 當然,錦繡斜斜地把眉一挑,這話對她是個屁。然而,孟靜嫻與盧信貞卻是把頭低低一垂。 眼里有失魂,有落魄,有空茫,有復雜…… “是。”兩個女人齊齊應(yīng)說。 正月之末,春日融融悄然來臨,冰雪漸有消化之勢。燕子梁間助巢,聲音嘰嘰唧唧。 錦繡這天春困無聊,大白天,一覺午休起來,只聽窗外流鶯之啼,和著燕子呢喃聲音。她想起什么,給自己的那只寵物愛犬蒙蒙洗了個澡,又抱著逗玩了一陣,最后,翻翻書,下下棋,和幾個丫頭蕩蕩秋千,最后實在不知該干何事,回到房里,索性開了妝奩,邊打著呵欠,邊趣味乏乏化起妝來。 妝臺上,置放著一大堆的化妝品。麝香小龍團,這是頂頂高級的畫眉之墨,價值千金不換。那用名貴香料所兌成的彩畫漆圓盒里,芳香四溢,自然,裝的是口脂。所謂的口脂,自然是女人用以涂抹嘴唇的東西。 盧信良現(xiàn)在是徹徹底底打算把錦繡“禁錮”起來了。 女人太漂亮,不能出屋子,要恪守婦道,何況兩個人又簽了協(xié)議,他這夫人還是錦繡,自自然然,想盡辦法給她關(guān)在籠子里,涂以金漆,直恨不得折了翅膀,索性連屋子都不能飛了。 當然,錦繡卻又如何關(guān)得了?明的不行,她可以走“陰”的。面上,把個盧信良哄得團團轉(zhuǎn),真?zhèn)€一手調(diào)教的乖妻賢婦模樣。可是,這前腳一走,后腳:“春兒,春兒——”扮個小廝模樣,讓丫頭春兒狗腿子似的把風看門,身子一溜,照樣不知哪個角門就溜了出去。 那街錦繡也是逛膩了,也懶得再溜。 她把那妝臺上的一大堆口脂畫眉墨拿出來。呲地一聲,她冷笑:“想買這些東西來討好我?”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