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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手毛腳也笨得可以,一時大意,看也不看,便把她藏在褥子底下的那本拿了過來—— 那本書,拿來也就算了。而且,關于,其實,這書里面也沒個啥yin0穢東西可獵奇,不過是寫一些高樓月夜,窗幃之旁,夫妻間互相歡好共享**之樂的房中秘術和各種心得心法……本也沒啥可大驚小怪咋咋呼呼的!然而,這yin/穢之書拿來也就算了,更更可笑,更更可笑的——是葉錦繡有一次不慎留意,多夾了一本薄薄的冊子在里面,也就是被這些盧家女人視為簡直無法想象,看了要戳眼睛的在里面。 那圖冊,嘖嘖,各種姿勢,各種體位,以及什么群戲,父女兄妹亂lun,或者多男一女,一女多男…… 盧家的那些貞節烈婦看了,這還了得! “啊!弟妹,你!你!” “二嫂,你,你——” “二兒媳婦,你怎么,你怎么——” “……” 都要暈了!恨不得直插雙目,當場跳河,以示她們從未見過這類污穢骯臟東西的清白與干凈。 葉錦繡無所謂聳聳肩膀道:“怎么了——難道,婆婆大嫂還有小姑子,你們都是第一次看這類東西么?臉皮燒呼呼紅成這樣,是病了么?” 她是故意使的壞。 當時的葉錦繡,就是想好好整整這些所謂的百年詩禮人家的堅貞烈婦。 見眾人像逼蛇一樣趕緊退開,躲她幾百尺來遠。錦繡慢悠悠喝著茶,一口一口,越發覺得好笑。 “噫?婆婆,大嫂子----這小姑未嫁,看了這東西反應成這樣還算正常-----可是,你們卻有點不應該啊!” 然后,毫不害臊地,又說起那等男女床榻造人之事。 眾人聽了,更是恨不得掘地三尺,當下把自己給活活埋了。 大概,估計,如果——要是錦繡她得知,就是她的那本什么、她的那個有著各種令人噴血畫面的——竟讓盧家這些女人——她們在同一時刻,同一宅子,竟做了同樣那種古而怪哉的荒誕yin夢—— 沒準兒,葉錦繡此刻一口茶水便會噴在她相公盧信良臉上:“哈哈哈!好玩兒!真好玩!盧信良你們全家都很好玩!” 2.第二章 指婚 錦繡是因為狗皇帝的指婚才和盧信良成的親,走在了一起。 傳說中的新皇宣德帝十分貪美好色,他有一個寵妃,喚做容貴妃。那妃子,長得溫婉嫻靜,知書識禮,新帝每每翻牌召她侍寢,榮妃不是推三就是阻四,有一次,容妃還要推絕新帝的床第求歡,容妃說,她最近實在是太累太累了,正好葵水剛來,周身的不舒服,便想盡辦法轉移皇帝的注意,不是拉著皇帝寫詩,就是慫恿他到寢殿外間賞花……皇帝對于這新寵的妃子本就兩分懷疑,不過倒也并未完全在心,直到那一次,賞花作詩的過程中,“呼啦”一聲,殿內窗門吹開,而掩藏在妃子閣中玉案布帛底下的一張男人畫像,就那么皇帝跟前赫然顯眼暴露出來—— “皇、皇上……” 妃子的臉都白了。 皇帝面色難看之極,嘴上,仍舊含著笑,是冷笑。 然而,私底下暗中遣貼身太監秘密一查,最后,太監查了來說—— “回皇上,奴婢確已查清,首相盧信良,正是與容妃娘娘是青梅竹馬……” 是的,畫像上的男人自是盧信良無疑。 皇帝氣得發瘋,又是摔碗,又是打罵太監。 最后,一通沖妃子殿內逼著對方含淚忍辱強著受用了一回后,一個春日融融、御花園粉粉白白櫻花紛紛墜落的風景旖旎下午——皇帝一邊拉著容妃陪他與盧信良下著圍棋,一邊時不時折扇輕挑著容妃的下頷,對盧信良說:“愛卿啊,朕,現在就給你說合一門親事如何?你看看你現在,老大不小了,快三十了是吧……” “啊呸!”葉錦繡常常心罵:這該死天殺的狗皇帝,你爭風吃醋,他姥姥的居然波及到我葉錦繡頭上來了! 葉錦繡第一次看見盧信良——其實,還沒現在的這么討厭反感。 那是約莫前一年時間,她的腳被扭傷了,需要找個墊子來坐坐。當時,天氣悶熱,她穿著一身艷紅繡牡丹金線擺動湘裙在皇宮里扭過來扭過去,招招搖搖地,就為了惡整一個歹毒妃子,好替姨媽身側一個受氣包小宮女兒出出氣。她拿出了一本書,隨隨手手地。 盧信良:“姑娘,你現在墊來所坐的,正是先賢之圣孔老夫子的,你這樣糟蹋玷辱,會折福折壽的……” 突然出現,就像個先賢圣人,表情正二百八,有板有眼。 “啊呸!你才折福折壽呢!你全家都折福折壽!什么圣人孔老夫子!姑娘我的腳扭傷了,你眼睛瞎了是不是?” 這便是他們的第一次回交鋒回合,由一本叫的書所引起。 葉錦繡后來常常也想:為什么……為什么當時盧信良卻是看起來并沒現在這般討厭呢? 是了,當時的盧信良,看起來端靜,沉著,冷俊,脫俗,朝服博帶,長相斯文,給人一種很是高高在上的禁欲之感,就像一個轉世佛陀…… “即便如此,先賢的著作也不能由著你這樣來糟蹋玷辱,給,這個拿著,暫時先墊墊用一用。” 他又說,很快救了那書,拿在手上。接著,輕輕地一摸袖,他倒是果真給葉錦繡遞了一張帕子過去。臉,在干凈清澈的陽光下淺淺投影,恍若冷玉流光。那帕子,自然也是和他人一樣,折得整齊,干凈,線條分明,隱隱約約,透著股百合梅花冰片似的淡淡冷香。 錦繡愛理不搭地,慵慵懶懶,伸出手,緩緩地,挑了眉,沖他一笑。“謝你了!公子,你人真好!” 眨眨眼睛,其實,這是在挑逗,非常有意地—— 錦繡人美,姿容艷麗,名動京城。放眼整個貴族之圈,追求的世家公子貴多不勝數。 錦繡,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點小小的虛榮、傲嬌和放蕩不羈的。她促狹似地以為,眼前的這男人有板有眼,正兒八經,其實也和那些好色衣冠楚楚之徒不出左右——表面上,看著君子,滿嘴的之乎者也,而實際上,裝模作樣,見了美女過來撩一撩,尤其是借這種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