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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顧辰心亂如麻,坐立難安。后來韓新月陪著顧奶奶趕了來,顧辰見到她們,心里的緊張忽然得到了釋放,韓新月喊了聲:“小辰。”顧辰走過去,頭埋進韓新月的肩膀,兩行清淚緩緩流下。韓新月心疼的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小辰,沒事的,女人都要經歷的?!鳖櫮棠虈@氣,說:“初夏是個有福氣的。”三個人坐在外面等,晚上七點半,產房傳來一聲嘹亮的啼哭,顧辰激動的站了起來,這時有麻醉師出來,笑著說了聲:“恭喜,母子平安?!?/br>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鳖櫮棠涕_心的念叨著,韓新月心中一動,眼角溢出了淚水。 過了會兒,護士抱出一個白胖的嬰兒,顧辰小心翼翼的接過,然后在小家伙滿是羊水和血跡的臉上親了口,轉身遞給韓新月。韓新月接過,愛憐的摟在懷里,和顧奶奶一起,仔細的端詳著小家伙。顧辰回身,問護士初夏的情況,護士笑笑,剛說了句很好,里面的初夏就被推了出來。顧辰迎上去,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初夏看他一眼,說了句:“我很累?!鳖櫝近c頭,說:“你睡會兒。”初夏搖頭說:“睡不著,我想看看兒子?!表n新月聽了抱著孫子湊到她跟前給她看,初夏看到熟睡中的兒子,滿足的流了眼淚。 林氏夫婦是在第二天趕到的,雙方家長在初夏產后算是正式見了面,相處還算融洽。初夏出院時,已經行動自如。車子駛離醫院,開向了陌生的地方。 “不是回家嗎?”初夏看著窗外疑惑的問。 “是回家,只是之前住的那個房子太小了,所以換了個大的?!鳖櫝浇忉?。 初夏抿唇不語,心想那個大三室也算小嗎?將近二百平的房子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也是一筆不小的資產。她知道顧家有錢,這些對于他們來說只是鳳毛麟角。 車子開進黃金地段的高檔小區,一行人坐電梯上樓。開門,寬敞明亮的精裝修復式大房,顧辰引領著初夏到了二樓的主臥休息,留下林氏夫婦和顧家主母在一樓逗著嬰兒。初夏躺了會兒起身,穿著寬松的睡裙出來,顧辰拉著她的手問她想干嘛,初夏說:“轉轉?!鳖櫝叫πΓ瑺恐诙亲邉?,推開一間一間的屋子,給她介紹。有嬰兒的臥房,玩具房,書房,主臥,客臥,儲物間,還有樓梯上來敞開的小廳。走至樓下,大大的客廳,亮堂的餐廳廚房,還有三間臥室??蛷d傳來嬰兒洪亮的啼哭聲,初夏皺皺眉,顧辰走過去,從韓新月手里接過孩子,隨著初夏上樓。主臥里,初夏倚著床頭,懷里的嬰兒撅著小嘴,含著□□歡快的吸允著。顧辰立在一旁,看著嬌妻和兒子,臉上浮起滿足的笑意。小家伙吃飽了,安靜的睡了,顧辰接過,親了親小家伙的臉蛋,走出房間交給了李姨。 ☆、婚禮 顧博彥給小家伙取名叫顧澤霖,顧辰思忖了片刻,點頭認同,唇角帶著笑意。小家伙百天時,顧家在京城給他舉辦了百日宴,一眾賓客懷著好奇的心情前來道賀,從未聽過君顧的太子爺大婚的消息,沒想到孩子卻生了出來,眾人心中唏噓,各自腦補著豪門的隱密故事。 初夏穿著禮服站在韓新月的身邊,和一眾貴婦名媛寒暄。大家看向她的眼睛除了驚艷還有詫異,對于那個圈子來說,她是個生面孔,所以有和韓新月熟絡的幾個貴婦,忍不住打探著她的情況。韓新月笑著解釋了一句:“江城那邊的人,普通人家的孩子?!甭犃诉@句話的一些女人們了然的笑著,各懷心事。顧家的兒媳婦確實漂亮,只是家世普通,讓一眾心思泛酸的婦人們悄悄地松了口氣,心中有了計較。 韓新月也不在意,喊過月嫂抱來孩子,寵溺的逗著。初夏本就不太適應這樣的圈子,站的久了頗有些疲憊。好在這時,有侍者過來,說顧辰交待帶她去休息。韓新月知道兒子疼媳婦,也不好說什么,放了她離開。 司學政在顧澤霖小朋友的百日宴上,見到了久未露面的劉東卓,兩人點頭示意,竟變得有些生疏和尷尬。 “你還走嗎?”司學政隨意的問。 “過幾天就走?!眲|卓拿出煙,遞給司學政一支,然后二人點上。 “周甜怎么辦?如果你是顧慮我大可不必了?!彼緦W政叼著煙,悠悠地說。 劉東卓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你想多了,只是那邊需要我,而且我和周甜并沒有什么,和你沒關系,我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經過這幾年,她是不是還喜歡我都不一定,她明明知道我的地址和電話,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聯系過,也許她心里的天平已經漸漸地傾向了別處,她卻不說?!?/br> 司學政不說話,狠狠的吸了口煙,劉東卓看著他,繼續說:“學政,如果你愛她,就不該輕易的放手,我始終覺得只有你可以給周甜幸福。” 司學政的手一頓,看向他,隱忍道:“你不愛她?” 劉東卓笑道:“也許有些喜歡,但還不夠愛。學政,記得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司學政點頭,彎起唇角,“我明白了,一會兒我就去和顧辰那小子說,讓他把周甜調來北京。” “祝你幸福,學政?!?/br> “謝謝,兄弟?!?/br> 百日宴后,初夏隨顧辰在北京住了幾天,便回了上海。晚上喂完了孩子,初夏洗了澡,走進臥室。顧辰正好從浴室出來,看見穿著絲質睡裙的初夏,眼底蘊含了笑意。初夏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拍護膚品。顧辰走至她的身后,從鏡子里與她對視。初夏的心頭一跳,別開了眼睛。突然一聲驚呼,顧辰攔腰抱起她走到床邊。初夏還來及反應,顧辰把她壓在柔軟的被子里,重重的親上去?!皢鑯”一雙胡亂飛舞的玉手,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壓在床褥間。女人的發因為掙扎扭捏散亂著,霧蒙蒙的大眼睛忽閃著,白凈筆直的雙腿被壓制著蹬直了。過了許久,顧辰抬頭,放過了她紅腫的唇瓣。初夏大口的喘氣,壓低聲音不滿道:“瘋了你?輕一點?!?/br> 顧辰低笑一聲,“好?!比缓笞齑窖刂牟鳖i一路向下,讓她的聲音逐漸凌亂,語不成句…… 事后他并沒有從她的身上起來,初夏眼角含淚,渾身癱軟,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顧辰看著她那水潤的唇瓣忍不住細細的啄咬,初夏偏頭躲避,臉上脖子上又是一片濡濕。在這無盡的逗弄中,顧辰的身心又活泛了,埋在初夏體內的東西瞬間又生龍活虎起來,初夏的心肝一顫,哀嘆一聲,手臂搭在眼眸上,干脆不管不顧,任他為所欲為了。最后的最后,她終是抵不過疲憊與困頓睡著了,而他亦攬著她,與她交疊著進入了夢鄉。 次日醒來,初夏的身體像是被車輪碾壓過,酸軟無力,而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外面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初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