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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罵著他混蛋。顧辰走近她,拉開她的手,水澆在他們的頭頂,初夏瞇著眼睛看他,濕淥的睫毛顫動著,顧辰的襯衣被水打濕了,緊緊地貼在健壯的身體上。 “初夏,嫁給我。”水幕下顧辰輕啟薄唇,一字一頓的說。初夏搖頭,無名指一緊,初夏低頭,顧辰正把一枚鉆戒套進她的手指,她怔愣著看著他,他笑著,低頭吻了吻她帶著鉆戒的無名指。他說:“初夏,嫁給我。”她驚慌失措,搖頭,想要大聲的拒絕,然而朱唇開啟,還來不及說什么,卻被他低頭吻住了,所有的拒絕全被吞進唇齒間。她的掙扎漸漸無力,仰著頭被迫承受他給的壓力。許久許久之后,他放開了她,她攀著他的身體,狼狽的掛在他的身上,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拼命的喘息。他又愛憐的啄了啄她挺翹的鼻尖,然后伸手關了花灑,扯過旁邊的浴巾,裹住疲憊的她,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去。幫她蓋好被子,顧辰起身回浴室沖澡。 初夏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伸出帶著鉆戒的手指,不知不覺落了淚。她綣起手指,握進另一個掌心,緊緊地,克制著想要決堤的淚腺。顧辰出來時,就看到他的女孩淚水模糊的臉,他走過去,掀開被子滑進去,緊緊地抱著初夏。他說:“傻瓜,哭什么。”他的手落在她的胸腹處,撫摸著,她背對著他,綣起了身體。 他環(huán)著她,蹭著她的臉頰,喃喃低語。她哭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指責:“你總是這樣逼我。”他說:“對不起寶貝,我沒辦法。”初夏搖頭,說:“你這樣,我該怎么辦?”他說:“乖,什么都不要想,交給我,寶貝,我愛你。”她哭得泣不成聲,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她的身體里剝離,她想,她的心被拿走了,她什么都沒有了。 顧辰抱著她,心疼的吻著她的淚,低聲安慰:“一切都會好的,乖,好好睡覺。”她終于睡了過去,他捧著她的小臉,嘆息,低喃:“謝謝你,寶貝。” 第二天,初夏起得晚,匆忙的穿戴好衣服,準備去上班。顧辰倚在門口,低聲道:“不用著急,我已經幫你請了假。” “我為什么要請假?”初夏不滿的質問。顧辰走過去,攬了她往樓下走:“先吃飯。” 吃過飯,顧辰帶初夏出門,初夏坐在車上懨懨的,抬手看到無名指上的鉆戒時仍覺得恍惚。車子停在陌生的地方,初夏抬頭,驚疑的看向顧辰,顧辰看著她,認真的說:“初夏,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今天結婚登記處的人不多,初夏詫異的看著顧辰拿出準備齊全的證件,其中一本嶄新的戶口簿是林家的。初夏抽出翻了翻問:“怎么回事?”她不相信戴珍會輕易的給他,顧辰解釋:“去街道辦重新辦的。”初夏冷哼,果然有錢有勢什么都好辦,連她家的戶口簿都能補辦。照了相填表,顧辰把所有的資料填好,只等初夏簽字。 初夏握著筆的手停頓著,久久沒有動作,顧辰一直盯著她的手,緊張的心砰砰的跳著。初夏在遲疑,顧辰沒給她繼續(xù)掙扎的機會,走過去,大手覆上她的,在工作人員驚訝的目光中握著她的手就要簽字。初夏一驚,喊道:“我自己來。”顧辰看了她一眼,松開了手,初夏嘆氣,簽上自己的名字。 陽光下兩個紅本本躺在顧辰的手心里,顧辰笑笑,收進了衣兜里,然后擁著初夏走向停車場。 車上戴珍打來電話,問初夏昨晚的去向,初夏支支吾吾,顧辰一手開車,一手拿過初夏耳邊的手機,接過來喊了聲:“媽。”戴珍驚得一愣,顫聲問:“怎么是你?”顧辰耐心解釋:“我和初夏剛從民政局出來,一會兒回去看你們。”戴珍切斷了電話,腦袋轟轟的,剛才他說什么?民政局? 初夏不滿顧辰的自作主張,搶過手機時對方已掛斷。顧辰嘆道:“遲早要說。”初夏撫著黑屏的手機沉默不語,顧辰伸手摸她的腦袋,她偏頭躲開,顧辰心情很好,笑著放了音樂。初夏把臉扭向窗外,在音樂聲中思索著沉思。 到家時,初夏內心有些緊張,顧辰攬著她,握緊了她的手,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額角,呢喃:“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戴珍和林中慶都在家,看到顧辰時,均是嚴肅的臉色。顧辰進屋,先喚了聲爸媽,林氏夫婦沒有應,初夏低著頭走去戴珍身邊坐好。戴珍氣的發(fā)了脾氣,質問道:“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不和我們說一聲就自作主張?”顧辰知道林氏夫婦會生氣,忙說著:“對不起。” 初夏不出聲,戴珍看她這樣,知道定是顧辰強迫的。于是,轉向顧辰,厲聲道:“顧辰,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就這樣把我女兒拐走了?”顧辰垂首:“對不起,媽,我會對初夏好,我保證。”林中慶握著拳頭重重的捶捶桌子,說:“你們這次確實過分了,拿婚姻當兒戲!” 初夏很少見林中慶發(fā)火,想來這次是真的動了怒。她小心的看了顧辰一眼,雖然氣他的逼迫,可是又忍不住替他捏把汗。顧辰不卑不亢的看著林中慶,然后從身后的包里拿出文件,攤在林中慶的面前,認真的說:“爸,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你們心疼初夏,我和你們一樣,愛她寵她。我知道之前有很多誤會,但是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初夏的事,我會對她好,一輩子照顧她,請你們放心。這是江城的君天下和君臨天下,以后都是屬于初夏的。” 戴珍詫異的看過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沒有想到顧辰會如此大手筆,竟然把江城最有價值的產業(yè)過度給初夏。林中慶也是微微詫異,看著面前鎮(zhèn)定的年輕人,知道他做到這種地步表現(xiàn)出了很大的誠意,說明他是很在乎初夏的。現(xiàn)在初夏懷著他的孩子,能和他結婚是最好不過了。可是這個肆意妄為的年輕人又太過強勢,沒有和長輩說一聲就脅迫初夏去領了證,做岳父的心情怎么也無法平靜。 ☆、貴人到訪,回上海 就這樣僵持了一個小時,響起了敲門聲。初夏起身去開門,戴珍和林中慶望向門口,不經呆了,竟是江城的前任書記。 初夏驚訝的看著韓書記,忘了說話。韓書記笑笑,走進來,戴珍和林中慶反應過來,邁出幾步相迎。顧辰倒是鎮(zhèn)定,仿佛料定了般,平靜的喊了聲:“舅舅。” 大家落座,韓書記笑著對林氏夫婦說:“孩子的婚姻是大事,本該長輩親自出面的,姐夫實在太忙,抽不開身來江城一趟,前段時間jiejie來了一趟,許是太匆忙,沒有準備好,婚禮的事也沒商定,家父知道了,責怪jiejie一婦道人家前來不夠誠意,便囑咐我空出時間跑一趟,怕委屈了孩子。小辰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個可靠的孩子,你們也請放心,初夏嫁到顧家,沒人會委屈她,我保證。” 林氏夫婦見韓書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