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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方孩子來說,下雪是不常見的,幾年甚至十幾年見一次。雪花把他們的頭發(fā)和眉毛染成了白色,初夏看著林風(fēng)笑,林風(fēng)的眉眼變得溫柔繾綣。他說:“等我一下。”然后跑進屋,不一會兒穿上了羽絨服出來,順便也拿了件女式的。他幫初夏穿上,然后蹲下身幫她把拉鏈拉上,起身幫她戴上帽子。他把她用力的摟進懷里,舉起手機,咔嚓一聲,他的臉貼著她的,在手機里定格。她開心的把那張雪中的合影設(shè)置成屏保,他吻了吻她的額頭,低喃:“謝謝你,初夏。” ☆、她的屈服 這場雪沒有持續(xù)多久,地上剛剛見白就停了,然后雪過天晴,第二天,只剩下一灘水漬。太陽的照射下,水漬一點點變干,仿佛昨天的雪只出現(xiàn)在夢境里。 中午,向來很晚回家的林占北居然回來了,他把初夏叫去了書房。他皺著眉看了初夏好一會兒,才開口:“初夏,你和小風(fēng)分了吧。”初夏震驚的看著他,搖著頭不可置信的問:“為什么?”明明前段時間,林占北還說等這件事過去后就讓他們結(jié)婚的,現(xiàn)在卻讓他們分手? 林占北揉揉眉心,他回憶起這幾天奔波連續(xù)碰壁,他不甘心,最后有相熟的人向他透露:不是大家不幫你,是政府和銀行那邊有人壓著。他一頭霧水,思考著這些年在這里并沒有得罪過大人物啊。 后來打聽到壓制他們的竟然是君顧,他更是納悶,林氏與君顧沒什么往來,也不存在競爭對手之說,林氏的產(chǎn)業(yè)君顧也看不上啊。他想不通,所以一早去見了顧辰,面對這個比自己兒子還要小一歲的年輕人,林占北還是放下了姿態(tài),恭敬而討好。顧辰很忙,說只給半個小時的時間,林占北抹把汗,把來意簡單的闡明。 顧辰也沒否認(rèn),沉聲道:“沒錯,是我壓下的。”林占北茫然的看著他,解釋道:“顧總,林氏并沒有和君顧搶生意,也沒那個能力。況且我和顧總素不相識,也沒什么過節(jié),這是為什么?”顧辰冷笑:“你的林氏是沒有能力搶君顧的東西,但是你的兒子,卻搶了我最看重的。” 林占北驚訝的張大了嘴,他囁嚅了半天,還沒等他說出什么,就聽顧辰說:“對于林氏,這只是個開始。”林占北的額頭又冒出了汗。顧辰說時間到了,林占北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口,遲疑了幾秒,回頭看著那個專注在文件上的年輕人,問了句:“是林初夏?”顧辰的手一頓,握緊,青筋畢現(xiàn)。林占北嘆氣,說:“我明白了。” 看著面前焦慮的女孩,林占北揉了揉額角說:“林氏之所以遇難,幕后cao作的是君顧。”初夏瞪大了眼睛,林占北繼續(xù)說:“今天早上我去找顧總,他說這只是個開始。”初夏緊張又氣憤的渾身發(fā)抖,林占北嘆氣,說:“顧辰說小風(fēng)搶了他最看重的,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 初夏站在那里不動,雙眼微紅,林占北還想說什么,她一句也聽不進去。她說了句“抱歉”便跑下了樓,攔住了剛要離開的司機。她坐上去,說了句“去君顧”,牙齒打顫,她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司機看了她一眼,問她要不要把暖氣開大點,她點頭,說“好”。 初夏上了頂樓,秘書攔下她,說顧總在會客。初夏忍了忍,沒有推門進去。半個小時后,周甜送客人出來,看到初夏,詫異的點點頭。初夏也顧不得寒暄,用力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然后砰的合上。顧辰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又繼續(xù)工作。她幾步踱到他面前,搶過他手里的文件,重重的甩到一邊。 顧辰皺眉,身體向后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問她:“林助,你這是幾個意思?”初夏氣的滿臉通紅,聲音帶了哭腔,質(zhì)問道:“顧辰,你到底想干什么!”顧辰苦笑:“我想干什么?難道林占北沒和你交流?”初夏氣憤的吼道:“你休想!”顧辰也冷了臉,擺手:“你出去,等著看林氏易主吧。”初夏果然不給面子,瞪了他一眼,竟真的跑了出去。顧辰惱怒,一揮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 周甜看著林初夏紅著眼睛跑出了辦公室,不一會兒就聽見里面砰的一聲響,重物落地的聲音。幾個秘書面面相覷,尷尬的吐吐舌頭。 初夏回了林家搬東西,林風(fēng)問原因,初夏說馬上要上班了,搬回宿舍方便些。林風(fēng)不同意,說早晚要結(jié)婚,要初夏留下。初夏為難的想著理由拒絕,這時林占北把林風(fēng)叫去了書房,說有工作商量。林風(fēng)告訴初夏,不許離開,有什么事一會兒說。林風(fēng)上了樓,初夏抹了抹眼淚,拎上箱子,還是走了。上車前,蘇靜拉著她的手懇求道:“初夏,你一定要幫林風(fēng),阿姨求你。”初夏呆滯的看著她,點頭,上車,關(guān)門。 周一跟著嚴(yán)經(jīng)理跑東跑西,休了快一個月的假,積累了很多工作。林風(fēng)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也沒有回。第二天,蘇靜打電話給她,哭著告訴她,林占北因為非法集資,數(shù)額巨大,被帶走了。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蘇靜求她:“初夏,你幫幫林氏,你再不幫我們,林氏就完了,小風(fēng)還年輕,他經(jīng)不起這樣的打擊。”初夏想起今天林風(fēng)果然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她知道他現(xiàn)在所承受的壓力。聽到蘇靜說清妍陪著他去找關(guān)系救林占北救林氏時,她竟舒了口氣。雖然知道他們無法解決問題,但至少他不是一個人,有人陪著他,在遭遇困境時,仍然不離不棄。她安慰了蘇靜兩句,最后說:“阿姨,我知道怎么做了。”說完掛了電話,再也忍不住嚎嚎大哭。安雅知道了她男朋友家的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局促的陪著她,不停地給她遞紙巾。大概是哭累了,她竟躺床上睡著了。一夜無夢,早上精神了很多。 她起床化了妝,穿上了漂亮的衣服,裹上羽絨服,上班去了。 晨會結(jié)束,她向嚴(yán)經(jīng)理請了半個小時的假,然后上樓。周甜看到精心打扮過初夏很是詫異,初夏避開她探尋的眼神,低著頭說:“我要見顧總。”周甜點點頭,指了指辦公室,說:“顧總在里面。” 初夏過去敲門,顧辰在看文件,頭也不抬的說了句“請進”。初夏推門進去,輕輕地合上門。她踩著高跟鞋緩慢的走到他身邊,他未抬頭,她也不說話。直到站了幾分鐘,顧辰感覺不對勁,抬起頭,便看到了面前光彩奪目的女孩。他故作鎮(zhèn)定的壓下了快到嗓子眼的心跳,淡淡的問:“什么事?”初夏微笑:“讓顧總?cè)缭浮!鳖櫝皆尞惖目粗拿佳蹚潖潱瑡汕蔚目粗ΑK麊枺骸澳愦_定?”她笑:“不相信就算了。”說完佯裝離開。 顧辰?jīng)]有給她機會,他伸手,握著她的,用力一拉,她被拉到他的面前。他的另一只手環(huán)上她的腰,把她摟坐到他的腿上。他認(rèn)真的審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