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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她偷偷打量他的辦公室,簡潔開闊。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他還在認真的工作,而她或許太過疲憊,眼睛漸漸地合上。 他整理完資料,抬頭,就看見沙發(fā)上睡著了的女人。他起身,去休息室拿了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幫她脫了鞋,然后開大了空調(diào),坐在她的身旁,認真的看著她微蹙的眉眼。他的手忍不住撫上了她的臉,然后彎腰,頭貼近她的,唇在她的額頭輕吻。她翻了個身,側(cè)身向里,他的手抽出,搭在了她圓潤的肩頭。唇映在她白皙的臉蛋上,她揮手撓了撓臉,他直起身,為她攏了攏毛毯,然后關(guān)了燈,坐在另一面的沙發(fā)上,黑暗中他的視線依然停頓在她玲瓏的曲線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熱醒了,直起身坐起來,黑暗里她的視線逐漸聚焦,最后停頓到旁邊沙發(fā)上那個坐著的龐大身影上。他的眼睛看著她,她揉了揉額頭,說了聲:“抱歉。”他看著她,問:“你真要和他結(jié)婚?”她被他問得一怔,然后點點頭。他問:“為什么?”她被他的問題氣笑了,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嗎?她沒有回答,摸索著穿鞋,然后站起身,她聽見他說:“初夏,祝你好運。”她說了聲:“謝謝。”卻看不到他詭異卻苦澀的笑容。他起身去開燈,然后把整理好的資料發(fā)給她,讓她天亮了直接打印就好,她再次說著:“謝謝。”他說:“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在這里休息吧,休息室里什么都有。”他指了指里面的臥室,然后拿起車鑰匙,說:“我回去了,記得鎖門。” 門被合上,初夏看了看手機,凌晨兩點了,她遲疑的走進休息室,里面有一張床,床上用品全是暗色系的。她想著現(xiàn)在回去了肯定影響安雅的休息,不如就在這里湊活一夜。她反鎖了門,去洗浴間淋了澡,然后躺在床上發(fā)呆,這里全是他的氣息,她煩躁的翻身,輾轉(zhuǎn)到四五點才睡著。 她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看看表已經(jīng)八點過了。她慌亂的穿上衣服,去開門。門外周甜戲謔的看著她,她回身去洗浴間洗臉,整理頭發(fā)。出來時就看到周甜審視的目光,她窘迫的喚了聲:“周助。”周甜笑著說:“如果不是知道顧總一早出差了,我倒開始懷疑一向不近女色的顧總,留你在這里過夜的動機了。”初夏尷尬的想解釋:“昨晚加班晚了~”周甜擺手打斷她說:“你不用說了,一早顧總就交待好我了,你去工作吧。”初夏走了兩步,回頭問她:“你不用跟著顧總出差?”周甜笑道:“小郭跟著去了,顧總?cè)サ氖潜本遗赂チ耍凰莻€青梅當做假想的情敵對待。”初夏微微一怔,知道她說的是宋楚瑜,她對她點點頭,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客給點鼓勵哈。。。。。。給我動力。。。。 ☆、飯局 周末初夏和林風吃飯,林風說:“要不我們年底先訂婚,明年了錦城國際也差不多竣工了,到時我們再結(jié)婚?”初夏思索了片刻,說:“好。”她問林風:“工作很累嗎?”林風搖頭,笑笑說:“不累,就是cao心,事情太多。我爸的野心大,現(xiàn)在房地產(chǎn)正是火爆的時候,他想趁機分一杯羹。但是這免不得和政府銀行各種合作商打交道,他們都是老謀深算的主,我這腦子每天都要想著如何和他們周旋,精神疲憊。”初夏同情的點點頭,道:“剛開始涉及新的領(lǐng)域,難免磕磕絆絆,但愿這次順利,有了經(jīng)驗,你以后也就好做事了。”林風道:“是啊,這次必須順利啊,我爸把公司一多半的錢全填了進去,又拉了很多貸款,要是出了意外我就一貧如洗了,到時你還嫁我嗎?”初夏白他一眼,道:“你爸媽以為我嫁你是為了財,你要是傾家蕩產(chǎn)了,我就轉(zhuǎn)身走人,正好遂了他們的意。”林風握住她的手,低聲道:“休想,林氏不會那么容易垮,你還是老老實實等著當我老婆吧。”初夏笑,心里溢滿了甜蜜。 君顧資金雄厚,所以很快的投入到了黃金地段的開發(fā)建設(shè)中。初夏也隨著嚴經(jīng)理開始了忙碌,常常陪著她奔赴各種飯局,從最初的生澀,到如今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她不會喝酒,幾乎都是嚴經(jīng)理擋在前面,她負責善后。她很感激這個女強人的照拂,私下里喊她嚴姐。她也很喜歡周甜,覺得那個姑娘雖然有時傲慢了些,但是也經(jīng)常提點她,所以兩人雖然沒有熟到朋友的地步,但見了面也會寒暄幾句。 一次下班后,初夏難得不用加班,她收拾了東西,剛要離開,就接到了周甜的電話。她說今晚本來要陪顧總赴個飯局的,誰知臨下班時肚子痛,到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腸胃病,需要住院修養(yǎng),所以拜托初夏幫她去赴局,初夏為難,剛想說讓她再找個人,就聽那邊哎呦一聲,周甜急急地說了聲:“拜托你了初夏,我疼得受不了,先掛了啊,對了,就是簡單的飯局,小郭也在,有人勸酒他就擋了。”說完不等初夏說話就掛了。初夏無奈的笑笑,一會兒手機叮的一聲,周甜發(fā)來了信息,告知她時間地點。她看了看表,趕回家換衣服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好在公司有她放在這里備用的便服。她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洗了臉,化了淡妝,去公司門口叫了車直奔目的地。 到了那里,她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小郭,小郭詫異的問:“怎么是你?周助呢?”初夏說:“她身體不舒服,在醫(yī)院,讓我替她來。”小郭心里嘀咕,下午上班時不是還好好的么,他問:“嚴重嗎?”初夏說:“不知道,明天抽空去醫(yī)院看看她吧。”小郭點頭,說:“那我們先進去吧,顧總晚點到,我們先去等著客人。”初夏說:“好。” 周甜掛了電話抿嘴笑,旁邊的醫(yī)生不悅的瞪著她,她討好的笑:“表姐,謝謝你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不知道那兩個局長每次都色瞇瞇的灌我,要不是我酒量好,先把他們喝趴下,我就吃虧了。這次萬一他們帶著能喝的人來,我就慘了。”說著可憐兮兮的望著身邊的白大褂,白大褂瞪她一眼,說:“你讓人家林助去,人家就不吃虧?”周甜笑道:“你放心吧,她有護花使者,而我只有老板。” 顧辰進包間時,看到坐在那里的林初夏時,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心里把周甜罵了一頓。包間里已經(jīng)有了幾個人,顧辰坐過去和大家寒暄,不一會兒門口進來幾人,顧辰站起來相迎,握手,喊著:“張局,任局。”大家落座,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初夏身上,張局笑著說:“周助今天怎么沒來?”顧辰笑道:“周甜病了,在醫(yī)院。”任局接話:“顧總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把助理都累病了。”說完大家都在發(fā)笑,張局又說:“那丫頭真能喝,今天我剛好帶了人來,想要把周助喝盡興了,沒想到她沒來。不過這位小姐也是個漂亮的美人啊,顧總真是艷福不淺。”顧辰笑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