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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雪拉著坐在吧臺邊吸果汁邊欣賞帥氣的調酒師。炫彩的燈光晃的她有些暈,耳邊充斥著動感十足的樂曲聲。有同學來叫她們,附在耳邊說了什么她沒聽清,只得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樓拐進了一個超大的包廂,厚重的門把外面的噪音隔絕了。包廂里開著小聲的音樂,有人在低低的唱著情歌。沙發上坐著的同學們在玩游戲,看到她們進來連忙招呼她們一起玩。 初夏有些拘謹,梅沁雪倒是大方的落座。張偉坐在顧辰身邊,此時忙站起身讓座,沁雪剛想過去坐下,就被張偉拽到了對面坐。沁雪瞪他,他小聲的在她耳邊嘟囔:“真沒眼力介。”沁雪氣鼓鼓的還想說什么,就見張偉從茶幾上端了杯啤酒遞給她,壓低聲音道:“姑奶奶請笑納,稍安勿躁,有好戲。”說完還欠揍似的擠擠眼。 沁雪“切”了聲端過啤酒喝了半杯,解渴啊。 初夏剛坐下,顧辰就遞到她面前一杯果汁,她小聲地道謝。顧辰并未看她,和別人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們來轉瓶子的游戲,瓶子靜止后瓶嘴對著誰,誰就喝酒,或者選擇接受懲罰,懲罰的項目由瓶底對著的那個人決定。” 大家都沒什么意義,顧辰抬頭就看見坐在初夏對面的張偉正沖他不懷好意的笑,他一個冷眼掃過去,示意他別胡鬧。 張偉不看他,扭頭在梅沁雪耳邊嘀咕了幾句,就看見梅沁雪了然的表情,和抑制不住想要抖動的雙肩。 第一輪,同學甲中了,他選擇喝酒,大家直喊無趣。第二輪是個女同學,她不會喝酒,被罰對著離她最近的男生拋媚眼。在眾人起哄的歡笑聲中,女孩扭扭捏捏的做完,然后捂著臉直喊“不許笑,沒臉見人了!” 第三輪,瓶嘴對準了顧辰,梅沁雪喜上眉梢,剛要發話,顧辰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口干完面前的啤酒。接下來戲劇性一幕開始了,在顧辰喝完七八杯啤酒后,張偉坐不住了,嚷嚷道:“這什么破瓶子,老子想喝口酒都輪不到,換一個。”大家哄笑,換了瓶子,果真如他所愿,瓶嘴對上了初夏,初夏自是不會喝酒,她眨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向沁雪求救,沁雪假裝沒看到,繼續跟著起哄。 張偉給梅沁雪使了個眼色,沁雪立刻屁顛屁顛的起身,從桌上的果盤里拿了一個小櫻桃,然后走到初夏的身邊,仔細的把櫻桃的小梗□□初夏的耳洞里。 “現在請林初夏同學身邊最近的男生把櫻桃吃掉,記住,不能用手啊。”張偉對著顧辰擠擠眼,顧辰不悅的瞪著他,張偉假裝沒看到,依然笑得如此欠揍。 周圍的同學一副看好戲的狀態,跟著起哄。初夏緊張的直喊:“我喝酒!我喝酒!”手剛伸到桌面,就被旁邊的同學截了去,“不許反悔!” 她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憤憤的看著對面的始作俑者,還來不及發作,只覺耳唇一熱,溫溫的觸感席遍全身,她微微側臉,就見顧辰的臉頰擦著她的,迅速移開,然后坐正身子,陰郁的望著對面,咽下紅色的櫻桃。 初夏的心臟砰砰的跳,她緊張的繳著手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內急”就奔去了洗手間。她捧了水洗臉,然后看著鏡中掛著紅暈的臉頰發呆,在廁所里磨蹭了二十分鐘才出來。 同學們開著玩笑問她:“你這放水的量夠足啊,我們都喝了這么多啤酒,也沒進去待那么久啊!” “是啊,初夏,今天這瓶子邪了門了,一個勁兒的往你那歪,替補你的同學都喝高了。” 初夏笑笑,沒理會他們的調侃,自己歪在里面的小沙發里和兩三個同學低低的K歌。 大家都鬧到十一二點才散了各自回家,初夏很少這么晚歸。她躡手躡腳的進家門,洗潄睡覺,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臉還是不爭氣的發燙。她懊惱的揉了揉頭發,摟著她的泰迪小熊漸漸睡去。 過了幾天,梅沁雪拿那天的事揶揄她,她氣的揮著小拳頭錘她。梅沁雪邊躲邊笑:“林初夏,好歹人家顧辰也是一個極品帥哥,你還嫌委屈了?你的林風哥哥遠在天邊,你天天惦記,能撈到rou吃?” 初夏聽了更是追著她打,直呼交友不慎。這幾天她看到顧辰就不自覺的臉紅心跳,眼神躲閃,仿佛心里真的有鬼。顧辰倒像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只留她一個人糾結尷尬,偏偏梅沁雪還總是舊事重提,十七歲的少女本來就面皮薄,被她一頓調侃,頓覺面上掛不住了,于是飛奔過去,恨不得把她的嘴巴堵結實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紅色的小櫻桃,紅色的汁,嘿嘿 ☆、匆匆那年10 模擬考試結束后,大家都暫時放松了。初夏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三五成群的去cao場上放風。她一個人窩在教室里看,看到情動處也會潸然淚下,偶爾也會情不自禁的寫下幾句話,來抒發心中的郁結,小小的便簽里全是優美的文字。 有次語文課,老師正聲情并茂的講著課文,初夏開了小差,在便簽上寫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老師瞥了她一眼,喊她起來朗讀課文。初夏一緊張,便簽紙隨著她翻書的動作飄了下去,然后落在了張偉的腳邊。張偉不動聲色的兩腳夾起來,悄悄的向后傳去。 顧辰正捧著書認真的做筆記,直到前面的同學把便簽遞到他的桌面,他拿來一看,是初夏的筆跡,上面工整的寫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他看完不動聲色,把便簽夾進錢包,不理會張偉同學投來的別樣眼神。 有人說:情動時總在不經意間,然后發酵,醞釀,爆發。有人說,情動而不自知,然后否認,逃避,躲閃,可是仍舊無能為力。 初夏謹記戴珍的教言,現階段努力學習,心無旁騖。可是她仍無法控制顧辰時不時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她懊惱煩躁,覺得一定是最近和他接觸的多了,所以在腦海里自然成像。她害怕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的慌張。連她心心念念的林風哥哥,也未曾如此頻繁的sao擾過她的夢境。她想擺脫這樣的困境,不能讓父母察覺,又不敢告訴沁雪,那個大喇叭一不小心廣播出去了,她還怎么見人?彷徨敏感的年紀,唯一想出的辦法,便是逃避。于是,顧辰清晰的感覺到了初夏在躲他,不同于以往。以前,初夏只是不屑,并不躲他,有時甚至會看著他的眼睛和他爭吵。現在,她不再和他爭吵,就連一些集體活動或者必要接觸,她都避開了。他想:或許是她面皮薄,那晚的玩笑讓她覺得不自在。可之前更過分的事,她都不在意,現在怎么會這樣? 百思不得其解,顧辰想找機會問問她,可是她一到放學,總是第一個背起書包走了,早上上學也是踩著點進教室。中午也總是拉著梅沁雪去吃飯,然后聚在同學堆里聊天開玩笑,以前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