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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月餅。”指著每一塊給歐陽晨介紹。 等他每個都嘗過,又評價了哪幾個最好吃后,薛珊才叫過來小沁,把歐陽晨說的那幾種挑出來,一部分送回薛府,給為薛府工作的員工,又讓歐陽晨在里面挑出四種比較好吃的,選給薛夫人、薛將軍和薛刃還有他自己的。 分發(fā)完畢后已經(jīng)快到巳時,東晉國中秋節(jié)的月餅是不能過午的,瞧著沒剩多少時間,又急急忙忙收拾好回去薛府。 中秋這天巳時七刻全家人要一同吃團圓飯,此時也快到吃飯的時間,歐陽晨與薛珊一同出了酒樓,各自回家吃團圓飯。 臨上車前,已經(jīng)離開的歐陽晨突然折了回來,到薛珊身邊,“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什么東西?”薛珊才提著裙子準(zhǔn)備上去,就聽見歐陽晨叫她。她回頭,看到他手伸向袖口里面,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般,一咬牙一閉眼從袖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荷包,塞到她手里。 “這是什么?”薛珊低頭看手里的東西,端詳了幾秒抬頭問他。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什么,薛珊伸手想拆,又被他出聲阻止“回去再看也不遲。” “這么神秘?”搞的她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時候不早了,快回去吧。”主動扶著薛珊上了馬車,又目送她離開后,才又折回自己的馬車上。 說讓她到家再打開,但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上了馬車沒過半分鐘呢,荷包就被拆開了。 意外的是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她拿在手中瞧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么端倪。 在她研究的時候,小沁也湊了過來,跟著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是不是還要打開啊?” “怎么打開?”她研究了半天,也沒見到有開關(guān),倒是看到中間圍著一圈細長的小縫隙,上下平分。 雙手合十吧小盒子放在掌心,這么用力一擰,居然開了…… 原來外觀造型雖然是四方的,但里面修改成圓木盒才有的樣子。薛珊小心翼翼的打開,生怕里面是什么貴重物品,她開的時候失手給弄壞了。 兩分鐘后,看著攤在手掌心的一半木盒,還有木盒里面的東西,她第一次覺得,歐陽晨怕不是個傻子吧?! 他精心包裝的,送她的禮物,居然是一個月餅…… 薛珊舔著嘴唇,半天沒有找到形容詞能用在歐陽晨的身上,反觀小沁,看到這個月餅之后激動的跟中了大獎似的。 “王爺太有心了。” “……”抬頭問小沁:“為啥?” “這一看就是王爺自己親手做的。”小沁指著薛珊手中的月餅說:“中秋節(jié)做月餅一般都是平民中的習(xí)俗,聽夫人說皇家都是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同選擇餡料,然后吩咐御廚去做。” “所以,就算是普通的皇子、王爺,一生都不會動手做月餅。” “哦!”剛剛還有些嫌棄的人,此刻看著這個月餅突然間覺得也不是那么……難看了。 伸手掰了一塊送入嘴里,然后……外面的面皮硬的咯牙,里面的餡是芝麻混合白糖,但不知道他怎么做的,白糖變成了冰糖,一指厚的冰糖混合著芝麻,有種硬嚼水果糖的感覺。 “怎么樣?”小沁滿眼期待的樣子看著薛珊。 “還……還湊合吧。”薛珊也不能說難吃,畢竟這是歐陽晨第一次做月餅嘛!回去的路上,她就著茶水,吃了這么個齁人“月餅”! 吃過午飯被薛刃拉去竹林軒的池塘邊曬太陽,薛珊躺在躺椅里面,側(cè)頭瞧著身邊一言不發(fā)的人:“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啊??”薛刃都那么黑了,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拉她來曬太陽的,除非是有什么事情找她。 聽到薛珊開口,薛刃才有要開口的意思。嘆了口氣坐起來:“這件事對我來說很沉重,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我知道很多事你都忘記了,但我作為哥哥,是不會做出那種沒有良心的事,你也知道哥哥馬上就要成親了……” 薛珊瞪著他:“要什么什么快點說,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呀!” “……” 薛刃原本想鋪墊鋪墊,趁著這個時間緩解一下心里面的難過。從袖子里面拿出一個荷包遞給薛珊:“這是你從小存在我這里的銀票,我都要成親了不能再替你存著了。” 她坐了起來,沒有伸手去接:“怎么回事?” “這是你每年的壓歲錢和平時爹娘給你零花的銀兩,你都存在我這里了。現(xiàn)在你也長大了,也該還給你了。”忍痛塞回薛珊的手里:“哥哥多少次想借用,都沒有用過一兩,今日歸還給你,我也就放心了。” 薛刃給了她銀票后就離開了,留她坐在躺椅上拿著銀票愣神。 如果她的錢都存在薛刃手里,那……那之前她找歐陽晨要回的根本就不是她的…… 可是,如果前三小姐送的不是銀票,那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歐陽晨送回來的會是銀票?還是說當(dāng)時前三小姐送的只是一個荷包? 立刻從袖中拿出荷包仔細檢查,不光銀票不是她的,就連荷包都不是……荷包的邊角繡著小小的一個晨字,里面還縫著一個非常小巧的護身符。 時間還沒到酉時,薛珊就等不及的想去找歐陽晨問個清楚。此時馬車已經(jīng)等在府外,她和薛夫人說完后小跑到府外。 剛到府門,就看到站在馬車外的薛刃,“你在這里做什么?” “聽小沁說你要出去,所以在這里等你。”薛刃說完摸摸鼻子:“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長寧了,想著今日或許陸家能放她出來。” 薛珊無情拆穿他心里面的小計劃:“就想讓我把她邀請出來,然后你們出去玩?” “哥先謝謝你了。” 這人都先道謝了,她也不好拒絕,“走吧。” 往日薛珊過去一半都是找陸長寧出去玩,兩家人如今也是親家,陸丞相自然不會拒絕。薛珊就這么輕松的把陸長寧帶了出來。 從陸府出來的路上,陸長寧問薛珊:“不叫上大哥嗎?” “叫他干嘛?”她氣還沒消,提起陸長深都沒有好語氣。那日之后她從薛夫人手上那么銀票讓小沁給陸長深送過去,到了丞相府根本就沒有見到陸長深,只見到他身邊一直跟著的小廝,傳話說人不在府上,也不清楚到底去了哪里。 她也知道陸長深在陸府的處境,但這個謊說的也太沒技術(shù)含量了,明顯就是不想見面。 既然陸長深做的那么絕,那她也不當(dāng)他是朋友了。 陸長寧看薛珊臉色不對,關(guān)心問了句:“怎么了?和我大哥吵架了?” 薛珊擺擺手:“沒有那么嚴重,就是絕交了。” 這比吵架還嚴重好嗎?!! 兩個人都走到府外,薛珊又被陸長寧拉住,“珊珊,我不知道你和我大哥之間有什么誤會,但是最近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