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玲奈明明已經死亡,為什么她的照片還能存在?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是被某個攻略人物殺死的,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被游戲判定為劇情的死亡者,劇情并未消除,而是以一個Bad Ending的形式保留了下來。 可是,鹿島玲奈又是被誰殺死的呢?她這么厲害…… 她是個能夠跟那個暴力鬼畜的云雀恭彌廝殺的不分上下的人耶。 難道是……? 是他殺了她嗎? 這個念頭剛剛浮出,你忽然打了個冷戰,立刻放棄了這一想法。 你定了定神,拿起了旁邊被曲別針整理好的文件。 姓名:鹿島玲奈 年齡:24歲 工作:風紀財閥 住址:東京都立江東區公寓3-33-1 …… 你心中一凜,頭腦急速冷靜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你把鹿島玲奈居住的地址用手機拍攝了下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從跡部的房間沖了出去,準備前往鹿島玲奈的住所。 * 可以利用鹿島玲奈的儲存電腦回家! 這就是你的計劃。 既然鹿島玲奈并非是被玩家所清楚,那么她的一切應該都還是存在的,包括那臺用于儲存和讀取的電腦,而且每一個玩家的電腦都是一模一樣的,只要把鹿島玲奈的電腦登錄ID替換為你的ID,絕對沒有問題。 你默默地走進了房間。 丟在床下的化妝品紙盒都告知著你它們費用不菲,衣柜里的衣服也大多是是你都叫得上名字的名牌,而房間內的一些陳設和布局也明顯花了很多心思,你從來沒想到她居然也是這樣在意容貌的女孩子。 你在心底默默地為鹿島玲奈嘆了一口氣后,開心的在臥室的床上發現了那臺粉色的筆記本電腦。 電源接通,指示燈明明閃閃,你緊張地敲擊著鍵盤,等待著那條長長的進度條載入。 快一點…… 求求你,快一點…… 你在心里祈禱著,迅速切換到右上方的ID登錄處,手指輕弱敲擊著自己的ID,而電腦上則慢慢出現了窗口。 【玩家:鹿島玲奈,ID:923410234,是否確認更換游戲ID?】 移動著光標,你按下了確定。 【玩家:寺田憐音,ID:923410001,是否確認儲存游戲?】 確定。 【玩家:寺田憐音,ID:923410001,是否確認退出游戲?】 啪嗒。 就在你即將按下確定的那刻—— 屋外大門被人打開了,而且那個人速度很快,你已經聽到了客廳里的腳步聲,正向著臥室謹慎地靠近著。 你咬了咬牙,光標移動到了【確定】上,按了下去。 進度條仍舊在緩慢地滾動中。 第40章 游戲外的世界 * 你聽到了腳步聲后, 連忙用雙手抱住了電腦,咬著嘴唇想了一下,鉆進了臥室右側的浴室內躲了起來。 浴室內的裝飾很奇怪, 你看著那面幾乎已經落地裝飾的巨大的鏡子, 毫無保留地反射出你此刻的模樣,瓷白的皮膚顯得過于病弱了, 病蔫蔫的像是會被風吹走的樣子,頭發散亂地搭在額前, 你自己都被這幅狼狽樣子嚇到了。 你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去把浴室的門關上, 門卻被忽然推開。 幾乎沒有任何的聲息。 你手里的筆記本電腦還在艱難地讀條, 你猛地抬頭,你先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后才抬起頭看到了那個人, 對方也微微瞇細眼看著你。 跡部景吾。 他微微頷首,幾乎毫無防備,身上那件屬于冰帝網球部的灰白色運動衫外套沒來得及換下,跡部低頭, 輕輕說了聲:“憐音。” “跡部……我?”你看著正逆著光站在你面前的他,神經緊繃起來,你原本想要開口解釋, 可當腳下的地板和浴室周遭的一切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的時候,你居然 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巨大的震感好像在這瞬間沖垮了你全部的神志。 東京本身就是個容易頻繁地震的地方,你沒想到游戲里居然也能把這種天搖地墜的眩暈感做的這么真實。 你雙膝顫抖著跪在了地板上, 旁邊那面裝修的格外巨大的鏡子也顫巍著,好像根本承受不了現在的震感,從墻壁上脫落,劈頭蓋臉地朝著你砸了過來。 “憐音——!小心!” 跡部見狀,叫著你的名字,及時過來把你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你腦子嗡嗡作響,手中還抱著的筆記本電腦也因為地面巨大的晃動沒有抓穩落在了地上,被掉下來的鏡子碎片戳碎了屏幕,還在讀取著的進度條瞬間倒退回了原點。 但是你已經無心去管那臺關系著你能否回家的筆記本電腦了。 “跡部……”你抱住了跡部的肩膀,看著他肩膀那里運動衫被鏡子的碎片刺入,浸出暗紅色的血跡,不止是后背和肩膀,就連他一直保護著你的右側手臂也很狼狽,鋒利的玻璃片劃破了運動衫,白皙的手臂道道血痕,你的眼睛忽然有點酸澀,不知道是害怕更多一點,還是擔心更多一點。 早就想哭了吧。 跡部無奈地看著你那副即將哭出來的模樣,雖然很想帥氣的把你抱得更緊一些好好安慰你,但是右臂實在已經痛的失去了知覺,拳頭早被他攥緊,此時落在膝蓋上,用力地幾乎能烙下刻印。 “有本大爺在你的身邊,不會有事的。” “我好害怕……” 第二波震勢很快也襲來,跡部把你拉到了洗手臺的旁邊,頭頂上已經搖搖欲墜的燈掉落,滑下。 東京每年大大小小的地震有幾十場,你和跡部都是接受過學校地震保護措施的人,你也從一開始的慌張中冷靜下來。 其實震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陸陸續續的,長時間的不安和等待很容易讓人變得著急。 你倚靠在跡部的懷中,身體發虛,本來就是靠強撐著吃藥克制下去高燒的溫度好像因為緊張又慢慢地上升,你想要打電話求助,但你和跡部的手機都處于無信號的狀態,你們只能默默地在這里等待著。 “疼嗎。” 跡部用未受傷的那只手握緊了你的手,掌心貼合之際,你察覺到他竟然在微微顫抖著。 “我沒有受傷,怎么會疼呢。” 跡部怔怔地看著你,忽然輕笑起來,就是這樣一個幅度很小的動作都讓他的身體抖動著,他聲音有點喑啞,發出鈍鈍地讓你有點心疼的聲音,“我說的是上次,車禍的那次。” 你從他的懷中抬起頭。 跡部褪去了往日里的驕傲和自信,溫柔地垂眸看著你。 靜默的,悄然的,是你一直以來難以用言語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