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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里長長的指甲都扎進了rou里。 “今天剛結婚的,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家。” 猛一用力,指甲直接折斷了,方圓痛得臉上抽了抽,看向沈眠的眼神多了些怨毒。 許淮安是今天結婚的!她如果再早幾個小時過來,是不是就…… 此時許淮安正低頭凝視著沈眠,沒注意到方圓的視線,沈眠卻是在心中冷笑了下,她果然猜得沒錯,方芳當年就暗戀許淮安。 “沈眠,這是方圓,以前叫方芳,高中和我一個班,你應該還記得吧。” 許淮安看向沈眠的眼神略帶調侃,本是想提醒沈眠當年的事情,卻沒想到沈眠突然變臉,言笑晏晏。 “當然記得了,我那時候還吃過她的醋呢,后來你還因為她跟我冷戰了好久。” 回想起往事,場面頓時有些尷尬,只有沈眠一個人還在笑。 “開玩笑的,你不用介紹了,我們剛剛已經敘過舊了。是吧,方芳?” “對,敘過舊了。”方圓點了點頭,垂下了眸,眼睛無神,身上也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勁兒。 沈眠這才接過許淮安手里的袋子,拿起里面的紅色喜字,又指了指里面的喜糖。 “你不是說去買菜么,怎么還買了這些東西?” “正好看到了,就買了。” “買得也正好,不然客人來了都沒東西招待。” 沈眠轉頭看向方圓,“方芳,不是,方圓,你看我,老是叫錯,要不要吃喜糖,你先坐,我去拿個盤子。” 話落沈眠就往里面走了幾步,把手里裝著紅色睡衣、紅色喜糖、紅色大喜字的袋子隨手放到了沙發旁的茶幾上,然后轉身朝廚房走去。 “方圓你先坐,我去放下東西。” 客氣地請方圓坐下,許淮安緊跟著沈眠進了廚房。 許淮安剛進去,沈眠拿了盤子就要離開,冷著一張臉,看樣子就要和他擦肩而過。 急忙扔下手里的東西,許淮安迅速伸手掩上了門,攔腰抱住了沈眠。 “你松開。” “我不松。” 沈眠掙扎了兩下掙不開,就不動了,抬眼瞪許淮安,一臉不耐。 “你手還沒洗呢。” “等她走了我再跟你解釋。” 許淮安偷親了下沈眠的臉,這才放開她。 方圓這里,入目便是刺眼的紅色,諷刺地嗤了聲,沈眠還是和原來一樣小肚雞腸,她剛還以為她轉性了呢,卻沒想到只是偽裝,她也變了。 聽見門動,視線不由移向廚房,里面的聲音太低聽不清在說什么,但是卻能從虛掩的門縫中看到他們相依的身影。 手一握,折斷的指甲便開始疼了起來,方圓心一橫,直接將指甲撕了下來,折斷的地方太深,指甲被撕掉后露出泛紅的rou,迅速滲出了血來。 明明是那么疼,方圓卻笑了起來,心頭感到一絲暢快。 她一點都不想再留下來看他們恩愛的樣子,拿起包站了起來,方圓就快步出了門,連聲道別都沒有。 “方圓,你要走嗎?” 到門口的時候沈眠正好出來,方圓腳步一頓,回頭看向了沈眠。 瞇了瞇眼,突然想到什么,唇角一勾,方圓改變了主意。 “我剛聽見有人敲門,好像是聽錯了。” 誰開門還拿著包包?但方圓就是很自在地回到了沙發旁,沒有一點說謊的意思。 “怎么站在門口不動?” 許淮安也洗完手出來了,見沈眠站著不動問了一句。 沈眠說了沒事,走向茶幾把喜糖擺在了盤子里,坐了下來。 許淮安口有點渴,去飲水機旁接了杯冷水喝下,又幫沈眠接了杯熱的,才緊挨著沈眠坐下。 方圓坐在沙發的最中間,沈眠只坐在沙發拐角的一側,那里地方比較小,所以許淮安坐下就有點擠了。 看了一眼方圓,又看了一眼沈眠,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許淮安眉梢皺了皺,手摟上了沈眠的肩膀。 “方圓,吃糖啊?”沈眠請了請。 方圓婉拒,“最近牙不太好。” “這樣啊。”沈眠也不在意,剝了一顆糖含進了嘴里,似是很隨意地提了一句。 “許淮安,方圓剛還說,你是她介紹進娛樂圈的呢,怎么也沒聽你提起過?” 方圓急忙打斷道:“沈眠,你怎么能亂改我的話呢,我說是我勉強算是許淮安的半個伯樂,是吧,許淮安?” 許淮安點了點頭,沒多說別的。 沈眠見狀不再吭聲,倒是方圓又開始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高中的,大學的,她說幾句問問許淮安,許淮安接上一兩句,她繼續說。 剛開始還想著跟方圓爭一爭,質問下許淮安,但是見方圓這么熱情的樣子沈眠卻覺得沒意思了,窩在許淮安的懷里聽著方圓不停地追憶往昔,到最后都有些打盹。 身體一栽,沈眠清醒了,卻見方圓還在興奮地說個不停,許淮安多數沉默,她也不嫌尷尬。 看了看時間已經到吃晚飯的點了,沈眠突然不想禮貌了,對方圓下起了逐客令。 “方圓,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們準備吃餃子,你要不留下來吃?” 這意思夠明顯了,新婚第一天,晚飯吃餃子,一般人早就知情識趣地道別了,但是方圓再一次刷新了沈眠對她的認知。 “好啊,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客氣了。”方圓笑得一臉無害,“我好久沒吃餃子了,沈眠你會包餃子嗎,我記得你不會做飯來著,不然我來包算了。” 沈眠真想回一句“那你包算了”,但是她怕她吃不下她包的餃子。 “不用了,我來吧,你坐著就好。” “別別別,那多不好意思啊。” 方圓伸手拉起了沈眠,“走,我們包餃子去。” “你們都在這兒坐吧,我去做飯。”許淮安雖然也覺得方圓這樣不太合適,但是他也不好直接開口趕人。 “那可不行,我們兩個女人坐在這兒,讓你一個大男人做飯,那像什么樣?” 方圓的力氣太大,拉得沈眠有點手疼,不禁順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甩了她的手。 “那你先坐這兒好了,我們倆去。” 沈眠是有些不情愿的,她原來設想的肯定是許淮安和她兩個人一塊兒動手,許淮安廚藝可比她厲害多了。 到了廚房,沈眠看了看袋子里的韭菜和rou,手剛碰到rou就縮了回去。 方圓眼尖,剛好看到這一幕。 “沈眠,我擇韭菜,你來切rou吧。” 方圓拿起韭菜就開始擇起來,手速很快,看得出來經常做飯。 沈眠是怕rou的,就算是以前吃rou的時候她也沒碰過生rou,一模,軟軟的,打心底里就有些害怕。 見方圓都動作起來了,自己也不好推脫,沈眠才硬著頭皮摸向了rou。 rou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