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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會突然放開你的手。” 褚清越的面色柔和了些,任她的手在自己的頭頂摸來摸去,“還有,不要離我太遠。” “這就叫遠了?”她垂下手來,“難道要讓我天天黏在你身上不成?” 他捉住她垂下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認認真真地道:“是。我恨不得將你時時刻刻掛在身上,又想將你一直裝在我的識海里,再也不放你出去。” 她忍不住笑了。她自己是個直爽的人,向來不喜歡七彎八拐、別別扭扭的形容。但這別扭的姿態,在褚清越做來,卻不會讓她有絲毫的不適。“好。不過,太遠是多遠?你給我定個標準?這樣,我心里就有數了。” 他慢吞吞道:“不出一丈。” 她歪著頭,不由得想起在迷宮城和廢棄古城內的情形,他也總是離她不會超過一丈之遠。遂疑惑道:“為何是一丈?”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睡了一覺,好像變得更呆了。這么簡單都想不明白?”看看她仍是一臉迷糊,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一丈之內,是為夫。” 容佩玖恍然大悟,沖他明媚地一笑,“好,褚清越,我答應你。不過,你說你是我的夫君,那我大姐呢,她又算怎么回事?”含笑看著他,揶揄道,“還是,你也想享那齊人之福?” “你愿意?”不等她答,他又道,“你愿意我也不愿意。我求娶容舜華,本就是為了你。你既然回來了,這樁婚事自然不作數了。” “為了我?甚么意思?”她不解地看著他。 “這要問處塵長老了。” “這事和處塵長老也有關系?” “嗯。”褚清越點了點頭,“你等找到他,便讓他給你個說法。問他為何定要我求娶容舜華,才肯將你的下落告訴我。我找了你三十年,卻沒想到,你就在龍未山。” 容佩玖的眉頭緊緊蹙起,愣愣地站在他面前。她對于三十年前的記憶仍是一片空白,卻又想不出處塵長老與此事的干連。 褚清越抬手在她擰緊的眉間揉了揉,“大好的時光,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做甚么?” 她剛從怔忪中回過神,便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覺得,大好的時光應該做甚么?”問完,聽到他柔情似水地喚了聲“阿玖”。 “嗯?” “帶你走遍東陸的千山萬水,這是我當年對你的承諾。到今日,已經兌現了。而你,卻還欠著我一樣東西。” “我欠你甚么?” “你與我的洞房花燭夜,你欠了我三十年。”他的語氣,就如同一個深閨怨婦在控訴負心人。 容佩玖挑了挑眉,忍不住笑了笑,爽快道:“我回來了呀,這還不容易?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我等不到日后。”他向前一步,欺身而上,火熱的手掌募地貼上她的冰冰涼涼的臉,將她 作者有話要說: 放倒在雪地上,“我現在就想要。” ------------------------------------------- 文荒的小噴油,推個雞油噠古言,很肥噠,好看,可宰殺。 作者:安緣 儒雅美貌病弱(易推倒?)的侯爺vs清冷淡雅濟世救人的神醫 琳瑯曾是相國家的小姐,自小受盡寵愛,身份尊貴。 她在最好的年華里,喜歡上了一個人。 只可惜,紅顏薄命。 再度為人,她是終南山水先生的得意弟子,大名鼎鼎的濟世名醫。 她同師妹阿雨走遍六國九州,扶病救傷,見證了諸多傳奇。 稚氣天真的公主、橫刀縱馬的將軍、妖媚神秘的鮫人、身負血海深仇的少年... 兜兜轉轉,再回頭,總會看到有一人默默守在身后。 那一年,相思湖畔,少年素衣扶琴,為她彈奏一曲這世間最為炙熱濃烈的曲子,許下一個相守此生的諾言。 只是二十載相思等待,這一次究竟是緣深緣淺? ☆、第42章 在容佩玖躺倒在雪上之前, 褚清越先解下了自己身上最外層的墨色紗袍, 鋪在她身下墊好。 如此,他身上便只剩了里層的白袍, 比漫山遍野的雪還要白上幾分。容佩玖看著一襲白衣的褚清越,目光之中漸漸生了三分迷離。 一襲白衣的褚清越, 她已經多年未曾見過了。記得初見之時, 他便是一襲白衣, 嗜潔如命、克己自持的翩翩少年公子。雖是一身的傲氣與驕矜,卻無損如玉之色,令許多人自慚形穢。 及至成年, 晉了高階之后, 便再未見他穿過白衣。昆侖山的高階弟子服便是在初階弟子服之外再罩上一層輕薄如煙的黑紗, 看上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又清冷寡淡、無欲無求之感。再加上褚清越自身性格之故, 不論何時出現在人前,總是一副一絲不茍、整齊雅潔的模樣, 仿似九天之上的神明, 神圣不可侵犯。 可是,眼下,這位清冷寡淡、神圣不可侵犯的褚宗主,忽然間,便從九天之上跌落了凡塵。眸中波光瀲滟,光華流轉,看向她的眼神中,是直剌剌、赤-裸裸、明晃晃而又不加掩飾的狂放與驚艷。 這樣的褚清越讓她覺得真實, 她喜歡。她心里歡喜著,手便伸了上去,觸上他滿是欲色的眼眸,沿著他高挺的鼻梁緩緩滑下,停在他熱得像火、紅得像朱丹一樣的薄唇之上,摩了摩。 他笑了笑,唇角歪了歪,啄了啄她的手。緩緩俯身,貼近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輕浮地一嗅,再湊近她的耳朵,道:“嗯,果然比從前更香了。”那語氣,便好似她是他種植的一株花草,如今到了采摘之際。溫言軟語間,一簇一簇溫熱的氣息輕輕撲入她的耳廓中,令她覺得有些癢癢的,便稍稍往旁邊躲了躲。 他卻不許她躲開,手一伸便阻了她的動作,將她牢牢囚在懷里,壓在身下。“又躲!”像是懲罰一般,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力道之大,讓她忍不住嘶了聲。 “躲誰都可以,不許躲我。”見她呼痛,他才松了口,改為輕含,纏綿繾綣地在她耳鬢廝磨。口不停歇之際,雙手也不得閑,像剝荔枝一樣,嫻熟地將她一身殺修袍褪落,隨手一扔。那一團火焰向上高高飛起,飄飄蕩蕩,輕悠悠落在雪地上。 他略微支起上半身,低頭看著她,目光細致,贊許,熠熠而有光動。她在他大剌剌的目光中紅了臉,不自在地錯開眼神。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樣,便如同那被剝去外殼之后荔枝果rou,瑩瑩嫩嫩,色香味俱全,清甜可人意,誘得覬覦者只想大快朵頤。 他復又沉了下去,手捧住她的臉,嘴卻徑直奔赴她的頸邊,叮住她細白嫩柔脖頸的某一處,重重地吮了一吮。她只覺得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