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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 另,給文荒的小盆友推薦個文,炒雞好看。 文筆佳,劇情贊,三觀正,坑品好,本作者也在追噠~ ,作者:馬馬達 秦加活了二十五年 認識微微五年,暗戀微微五年 她是主,他是奴 他離她最近之時便是跟在她身后兩步 那一日他卻被她擁在懷中,只因那一日他被人斬了一臂一足 秦加死了 再回來時,他不是秦加,他是林簡 出身錦陵林氏,與諸皇子一同教養 微微活了二十年 認識秦加五年,照顧秦加五年 那一日秦加傷重致殘,她對他說“活下去” 秦加答應了,卻轉眼便投了北雁湖 秦加死了 愛情便從秦加死了開始 ☆、第23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容佩玖沉溺在他柔和似水的目光中, 腦中忽然不合時宜地冒出個想法, 她頭上這頂張揚的帽子,從此只怕是再難摘掉了…… 不過, 她又何時在意過名聲?無所謂了。 “在我龍未山朝露臺,當著我容氏全族人求婚, 褚宗主好雅興, 好大的排場。”容子修微微一笑, 將手從寬大的袖中伸出,優雅地輕拍幾下,臉上已看不出絲毫不悅, 已然又恢復成那個風度翩翩的儒雅君子。 褚清越轉過身, 朝他勾唇一笑, “容宗主過獎。”只當聽不出他話中的嘲諷之意。 “只不過, 容某不明白,褚宗主此舉有何意義?”容子修仍是端著笑, “莫非, 褚宗主是認為,容佩玖與你訂下婚約之后,她所犯之罪便可不作計較?” “她犯了何罪?” 容子修看了鏡緣一眼。 “褚宗主。”鏡緣咳了一聲,道,“褚宗主大概還不知,容佩玖殺了人。我等原本正在審理此案,方才卻被褚宗主打斷。既然褚宗主與容佩玖已定下婚約,就請褚宗主好好勸勸她, 莫要再抵抗,乖乖伏了法,也好少受些罪。若非迫不得已,我等也不想搬出戒器來……” “容佩玖在何時何地殺了何人?”褚清越忽然斂了笑,打斷鏡緣。 “大約在昨夜子時,于紫竹林將本族的一名女禪修殘忍殺害。” “不可能。”褚清越不假思索,一口否決。 “褚宗主,先不要急著將話說得太滿,凡事講究證據。” 褚清越轉向容佩玖,兩頁英挺好看的眉毛高高揚起,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問道:“你個傻丫頭,難道就未曾告訴他們,你昨夜一直待在云岫苑,哪兒也沒去?” 看他這架勢,是要不顧自己的名聲,將兩人昨夜獨處一整夜的事公之于眾了,畢竟,昨夜他倆還不算是有婚約的男女。今日一過,不知向來重視德行的東陸人,又會如何傳說他。 他不介意,她還是有些介意的。但是,這會兒,她站在他的面前,卻不想再瞻前顧后了。萬事有他在,他總有辦法的。 不知為何,他不在眼前時,她總覺得事事無畏無懼,自己就能把所有事扛下來,不愿拖累任何人。可當他來到她身邊,站在她身側之后,她反而變得嬌氣起來,也會覺得累,想要嘗嘗被人護在身后的滋味。 既然他給了她肩膀,那她就乖乖地靠上去罷。 容佩玖攤了攤手,滿臉委屈地配合他道:“說了,他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不是不信,是無人作證。”鏡緣解釋道,“她自己說的不算。” “那我說的算不算?”褚清越問道。 “褚宗主甚么意思?” “意思就是,褚某可以作證。”褚清越稍稍一頓,提高了聲氣道,“褚某能夠證明,容佩玖昨夜一直到今晨云天鐘響,沒出過云岫苑。因為,昨夜,她一直和褚某在一塊兒,半步都不曾分開過。”說完,故作神秘地笑了一笑。 鏡緣一愣,緊接著老臉一紅,想歪了。 眾長老也都是一副不自在的神情。 臺下的容氏弟子們下巴掉了一地,個個心中如同萬馬過境。沒有一丁點防備,就又被強塞了滿嘴的狗糧。撐得慌……這位褚宗主,您是要鬧哪樣! “哼!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淪喪,老夫是看不懂如今的年輕人了。做下了傷風敗俗之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禮義何在?廉恥何在?簡直叫人不忍卒聽!” 臺下某個角落傳來陰陽怪氣的一聲。 眾人不約而同朝那角落看去,便見到了一臉鄙薄的容念常。 看到褚清越投來的詢問的目光,容佩玖對他做了個口型:容念常。便看到褚清越深邃幽凝的雙眸一亮,就像是一個面對獵物的獵人,目光中透出興奮,蠢蠢欲動。 這目光,真是久違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很久遠的事。自從成了他的小跟班之后,她的歷練便不再局限于那些小兒科的地方了,跟著他抬高了好幾個層次,從此混跡于遠遠高出自己能力范圍的歷練地。只需看他廝殺,便可坐收修為,頗有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味。 一次,他又帶她去了一處歷練之地。那地方對于高階弟子而言,沒什么太大的挑戰性。但對于一般的初階弟子而言,就有些兇險了。當時,除他倆之外,還有一些無名家族的高階弟子也在歷練。 那些人見他倆年紀不大,又都是初階,一個初階禪修,一個初階法修,竟敢與他們這些高階為伍,搶奪他們的機緣,便存了心要給他倆點顏色瞧瞧。 那些人便趁他倆夜間休息之際,偷偷地引了百來個兇猛異常的怪物來。待得他倆醒來,怪物已將他倆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本來,遇到這種情況,用一張瞬移符逃掉便是。但是,偏偏瞬移符在此地無效,只能硬著頭皮硬拼。 天賦異稟如褚清越,在遇到數量如此多的高級怪物時,也漸漸地力不從心起來,甚至已經到了分不出心保護她的地步。那些使壞的人,卻只在一邊冷眼旁觀,無動于衷。 褚清越到了筋疲力盡的關頭,一轉身,正好看到她倒下,渾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當即紅了眼,暴怒之下,接連沖破好幾重修為,不僅將周圍的怪物消滅殆盡,殺到興起停不下來,順帶著將方圓百里的怪物殺了個片甲不留。 他將奄奄一息的她抱起時說的那句話,連同他當時的眼神,她想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眼神,總讓她想起當年那個眸中驚現豎瞳、差點將她掐死的陰戾少年。 “不可饒恕。”他說。 那幫人傻了眼。 要知道,此地的怪物本來是夠他們練上好幾年的。怪物全死了,自然也不能再繼續在此地歷練。高階弟子找一處合適的歷練之地非常不易,特別是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出來的弟子。找不到合適的歷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