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夜妖傳說、她很可愛、你個小傻子、微博大V的娛樂圈日常、心癢癢、喜歡你青春韶華、七色年華之靖蝶、浣花溪上見、男主都是蛇精病[快穿]、桃花早點鋪
應付容佩玖這樣不走尋常路又狡詐難纏的弟子,到底還得宗主親自出馬。 作者有話要說: 小盆友們好,又見面了,我來填坑了。 因為作者三次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這文先暫時隔日更~ 另外,這個故事的節奏不會像那么快,有興趣的話,一起來將這個故事慢慢走完可好? ☆、第21章 “既然你要證據,那便給你證據。” 在容子修的示意下,幾名弟子抬著一口黑漆漆的木棺上了臺。 容子修走到木棺邊,一揮手,棺蓋從棺身上移開,從棺內緩緩升起一具尸體,懸浮在棺上,停在正好讓在場之人一目了然的高度。 這尸體,是容菁菁的。 容子修對容佩玖道:“你過來。” 容佩玖走到容菁菁的尸體旁。容菁菁的頸部血跡淋淋,淡黃色的初階禪修服靠近頸部的部分被血染得變了顏色,其上的血跡已經干涸,變成黑褐色。她盯著容菁菁的頸部看了看,在其喉部,有一道一指長的傷口。容菁菁身上的血便是從此傷口噴出,也正是這道傷口要了她的性命。 容子修瞟了容佩玖一眼,道:“容菁菁死于利器割喉,一擊斃命。對此,你可有異議?” “無。” “昨日,你與她起爭執之時,曾一怒之下幻化出短劍,直指她的喉口。對此,你可有異議?” “無。” “我容氏一族以神為道,除了殺修,無人使用殺人利器。對此,你可有異議?” “無。” “我再問你,如今,整個龍未山的殺修是否只有你一人?” “是。” 容子修將手一揮,容菁菁的尸體慢慢落入棺中。抬首,看向容佩玖,目光如尖刀般鋒利,“身為容氏宗主,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樣,亦不會放過任何為非作歹之徒。你要的證據我已經給出了。現在輪到你了。你說你沒有殺她,拿出證據來。” 除處塵長老之外,其余六位長老均對容子修投以贊許的目光。特別是鏡緣,終于感受到了一股揚眉吐氣的暢快,看向容佩玖的目光重又變得勢在必得。 容佩玖低頭看著木棺中容菁菁的尸體,沉默。 容子修說的,條理清晰,證據充分,句句在理,無懈可擊。如今在龍未山,能夠幻化出利器將人一擊斃命的,除了她也確實找不出第二個來。 事情遠比她想象的棘手啊。 原本她以為,容菁菁之死不過是個意外。現在看來,明顯是有人存了心想要陷害她。且,此人心思縝密,看似毫無關聯的數個巧合,最終卻都將矛頭指向了她,讓她縱有百口也難自辯。此人是誰? 處塵長老這時也有些焦慮起來。他看了看容佩玖,又看了一眼晏衣,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奢望。 容氏族規,殺人者,死罪。 晏衣只是因為容遠岐之故而不喜小九兒,不愿見到她。好歹是她懷胎十月產下的孩子,大難當前,生死攸關,做母親的總是會不忍心見自己的孩子送死的罷? 心念一動,出聲道:“小九兒前面不就說過了?她昨夜根本就未曾出過云岫苑的大門,又何來的機會殺人?” “未曾出過云岫苑也只是她的片面之詞,誰能證明?”容子修問。 處塵長老等的就是他這一問,趕緊朝臺下大喊一聲,“晏衣,你上來,老夫有話要問你。” 晏衣沒動。 “嬸娘。”容舜華輕輕碰了碰晏衣的手,喚道。 晏衣緩緩邁開腳步,向臺上走去。梅子青的窈窕身影悠悠然穿過一叢叢淡黃與紫色的容氏弟子,飄然而至,落到容佩玖低垂的眼前。 容佩玖抬眸,飛快地向前掃了一眼,便又垂了下去。 “霞衣修士乃是容佩玖的母親。處塵長老讓一個母親來給自己的孩子作證,此舉是否不妥?”鏡緣質疑道。 “正是。”含章長老頷首附和。 方澄等長老也表示了相同的疑問。 “倒是無妨。”容子修淺淺揚唇,笑得極為儒雅,“霞衣修士是出了名的正直矢修,從不欺瞞,也絕不妄談。她的證詞,自是可以取信的。” 晏衣看了容子修一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稍縱即逝。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從他口中聽到贊美她的話,竟是在此種狀況下。當年那些曾寫在她掌心的話,每一個字,一筆一劃,都已篆刻在她心上,直到今日都無法忘卻。“晏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在下對姑娘一見忘俗,再見傾心。”“我叫你阿衣罷。”“阿衣的好,只有我知道。”“等我回來,就娶你。” …… “晏衣,老夫問你,小九兒昨夜可曾出過云岫苑?”處塵長老問道。 “我不知。” “事關小九兒的性命,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真的不知。”晏衣復道。 “晏衣,你真是,好狠的心!”處塵長老指著晏衣,氣得手微微發抖,“你是個甚么母親!你根本就不配為人母!” “處塵長老莫氣。”容佩玖終于抬起頭,她朝處塵長老笑了笑,“母親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母親連自己的死活都不關心,又怎會注意自己昨夜是否在云岫苑?她說不知,便是真的不知。原本就是個不會撒謊的人,又怎會為了自己而違心?容子修定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會胸有成竹地任處塵長老叫她上來問話。 容子修對晏衣禮道:“多謝,還請霞衣修士歸位。” 晏衣深深地看了容子修一眼,轉身。經過容佩玖身邊之時,腳步慢了下來,略作停頓。但也僅僅是略作停頓,隨即便加快腳步,匆匆走了下去,只剩下一抹曾經令容佩玖無比向往的淡香殘留在她身側。 “容佩玖,你還有甚么好說的?!” 說話的是鏡緣,容子修已經功成身退,回到原本的位置站好。 “我沒甚么好說的。”容佩玖道。 “這么說,你是打算認罪伏法了?” 看得出來,鏡緣的氣焰比此前被容佩玖噎得啞口無言時,高漲了許多。 “誰說的?” 鏡緣冷笑,“不認?由不得你!容佩玖,還不快些束手就擒!容氏族人全聚集在此,今日必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你若老老實實的,長老們念在你自幼喪父、缺乏管教的份上,說不定會網開一面,留你一命。你若頑固不化,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朝露臺建在龍未山的最高峰七絕峰之上,像是一座孤島,四周沒有樹木的遮擋。因而,朝露臺的風,總是特別的肆無忌憚。疾得肆無忌憚,冷得肆無忌憚。 容佩玖仰起頭,半瞇著眼,迎向撲面而來的陣陣罡風。 這是她第三次感受朝露臺的風。第一次上朝露臺,她聽到了父親的死訊。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