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夜妖傳說、她很可愛、你個小傻子、微博大V的娛樂圈日常、心癢癢、喜歡你青春韶華、七色年華之靖蝶、浣花溪上見、男主都是蛇精病[快穿]、桃花早點鋪
像,又不露痕跡。” “不過。”她想了想,道,“他答應得太過爽快,我不信他。” 他長臂自自然然地一伸,攬過她,“別怕,有我。” “容子修并不是個輕易善罷甘休的人。” 他唉聲嘆氣,“誰讓你夫君我實在太過耀眼,招人惦記。你沒看見容子修每次見到你夫君我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她撲哧一笑,“是,自古英雄愛美人,更何況是只美妖。你要是個女的,他一定會不惜一切地霸占了你。” 越扯越離譜,簡直不堪入耳,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一把扯過她,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恐嚇,“妖怪我現在要行兇了,小美人兒你怕是不怕?” 她抬了抬下巴,“妖怪,放馬過來。” 他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不受控制地低下頭,向她的唇湊了過去,觸到的瞬間,萬般美好不足言表。 她雙眼微闔,感受著他唇舌的細致描摹。與前次的淺嘗輒止和暴風驟雨不同,這一次他吻得很深入很溫柔,一遍又一遍地緩慢輕啜,一圈又一圈地追逐嬉戲。 容佩玖從不知,竹林的清香也能醉人。 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容佩玖靠在褚清越懷里,將將睜開眼。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鐘聲,振聾發聵,響徹龍未山,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緊接著,又有六道鐘聲依次傳來,一道比一道急促。 褚清越也睜開了眼,問道:“這是?” “云天鐘,召集令。”容佩玖臉色沉重,站起身,“召集容氏所有族人。” “有大事發生?” 容佩玖點頭,“上一次云天鐘被敲響,是我父親身死之時。” ☆、第19章 (改) 七聲鐘鳴,昭示了事態的緊急,所有弟子都應即刻趕赴朝露臺。 留下一句“我先去了”,容佩玖便要縱身躍下,卻被褚清越拉住了右手。 她不解,頭微微歪向一側,黛眉上挑,無聲詢問。 他眉眼帶笑嘴角翹,溫言軟語吐出熨帖心魂的字句,“往后,不論遭逢何事,都不必你親自應對,萬事有我,我會替你出頭,再不讓你受委屈。譬如昨日,在容子修面前,你就做得很好。” 她抿唇,輕笑道:“好。”又問,“昨日,大jiejie可是你叫過來的?” “是。”他大方承認。 “你這可是曲線救國?”她調笑。 “救國倒談不上,不過是救妻罷了。”他將她拉近身旁,輕輕撫上她側臉,“我說的,你可記下了?” “嗯,記下了。” 他放開她,“去罷。” 在龍未山,一般的族務乃是在弟子祠進行審理,主持審理的可以是宗主和七位長老中的任一位。如若遇到大事,則是通過敲響七聲云天鐘,將所有族人召集至朝露臺,在宗主的主持之下,由宗主和七位長老一道審理。 容佩玖趕到之時,朝露臺上已聚滿容氏族人。一眼望去,外圈盡是著黃衫的低階弟子,往里則是紫衫弟子,即高階弟子。紫衫弟子們站立在漢白玉臺前,不似黃衫弟子的挨挨擠擠和密密匝匝,紫衫弟子看上去疏少了許多。 容佩玖一路穿過眾黃衫弟子,往漢白玉臺的方向而行,一身赤衫格外出挑,分外奪目。前一刻還因不知發生何等大事而惶恐不已的弟子們,在容佩玖行經其側時紛紛忍不住交首竊語起來。容佩玖一路走,耳旁一路傳來低聲細語。 “你看她,好不威風!” “嗤,不過是個不入流的殺修,非我族正統。” “那也威風!” “什么威風,沒聽宗主說么,她這叫張揚、離經叛道!” “噓,你輕點兒聲,可別讓她聽見了。” “她聽見又怎地?” “殺修可是會殺人的!而且她心性暴戾,我聽說,昨日五師姐因言語間得罪了她,她出手就是殺招,五師姐都被她嚇得失禁了……” “啊呀,真是粗魯!” “可不是,絲毫沒有我容氏的風范,不過就是個空有其表的河東獅。” …… 漢白玉臺上,七位長老與容子修陸續就位。 容佩玖不經意地向前掃了一眼,赫然發現母親晏衣竟也在列,此時正于容舜華身側比肩而立。容佩玖便止了腳步,將自己默默隱在一處角落之中。抬起頭時,恰好撞到處塵長老的目光,一向泰然自在的處塵長老眉心緊擰,雙目寫滿擔憂。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處塵長老是在為她而憂! 容子修走上前,示意眾弟子禁聲。很快,整個朝露臺便靜如一潭死水,眾弟子抬首挺胸,恭恭敬敬地側耳聆聽。 容子修板著一張慣常的冷面,用內力傳聲,“自我容氏于龍未山建族以來,族眾分甘共苦、同德一心,始得現下繁盛。由此可見,一族之興衰與族人心性品德之密切關聯。容氏族訓第六條,身為容氏弟子,當尊長愛幼;容氏族訓第七條,身為容氏弟子,當友愛同門;容氏族訓第二十八條,身為容氏弟子,當崇德向善。昨日,卻有人枉顧族訓,行大逆不道、戕害同門之舉!”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容子修再次示意弟子們禁聲,繼續沉聲說道:“族中一名女弟子于昨日夜間遇害,本人與諸位長老深感痛心。今日將爾等召集于此,所為有三。一為查明真兇,二為嚴懲不貸,三為以儆效尤。”說完,容子修退至一旁。 七位長老之中的鏡緣長老走到容子修之前所站之處,朝臺下厲聲一喝:“容佩玖,還不上前來跪下!”。 鏡緣長老身形瘦削,是七位長老中唯一的一位女長老,也是年歲最輕的一位長老,專司戒律。鏡緣長老是容念常胞妹,也是個刻板嚴厲之人,素來不喜容佩玖。 周圍的弟子們如遭雷擊,紛紛投來訝然的目光。容佩玖抬頭望向處塵長老,后者搖了搖頭,復又輕輕頷首。 “磨磨蹭蹭做甚!”鏡緣催促道。 容佩玖步伐從容地走上臺。 “跪下!”鏡緣怒喝。 容佩玖身形未動,“弟子不知為何下跪,所跪何事。” 鏡緣冷笑一聲,“少給我裝模作樣!你會不知?我問你,本族弟子容菁菁,你可相熟?” 容菁菁?是她?容佩玖心中震驚無比,據實答道:“認識,但不熟。” “你與容菁菁,可是素來水火不容?” “水火不容談不上,曾有些過節不假。” “是以,你便一直對她心存歹念,妄圖除之而后快?” “我沒有。” “沒有?”鏡緣聲氣陡的拔高,“昨日女誡課上,你可是與她再起爭執并且差點殺了她?” “昨日情急之下一時失控,但我很快便平復心緒,并未傷她。” “是以,”鏡緣嫌惡地蔑向容佩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