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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教訓的是,見到小師妹,我……我一時太過高興,失……失禮了!還請褚宗主見諒!” “請我見諒做什么?你摸的又不是我!”褚清越黑著一張臉。 “我……我……”男弟子頓時手足無措,連話也說不利索了,臉上有如火燒,直燒到了耳根。 “無妨,這位修士也是一時高興得過了頭?!比菖寰量床幌氯ィ蛄藗€圓場。 “無妨?!” “這位修士?!” 褚清越與男弟子同時開口,一個咬牙切齒,一個委屈茫然。 “令怡師妹可是惱我方才失禮,連聲應潘師兄也不愿喚了?” “應潘師兄,令怡并沒有惱你?!比菖寰劣行o奈。 聽她如此喚他,容應潘又恢復了興高采烈的模樣,“那就好!” 容應潘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對了,令怡師妹怎會也來到這里?是師父命你來的么?師父他老人家的傷勢可好些了?” 原來也是容子修的徒弟。容佩玖不想再和他啰嗦下去,于是隨便敷衍了幾句:“大師姐命我下山歷練,師父的傷勢已無大礙。應潘師兄,我突然覺得有些悶,我先出去走走?!?/br> “??!令怡師妹你怎么了?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容佩玖趕緊拒絕,說完也不等容應潘的反應,抬腳就往祠堂外走去。 留下容應潘迷茫地摸摸頭,納悶師妹為何不愿再與自己交好,莫非自己曾在不注意之時得罪了師妹。 容佩玖走到祠堂外的一顆大樹下,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樹葉的芬芳混合著陽光、露珠的清香,沁人心脾。活著真好。還能再活一次,真好,即使只能再活一個月。 沉醉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喊。容佩玖繼續閉著眼,深吸氣。那呼喊聲越來越近。 “小令怡??!” 容佩玖猛地睜開眼,愕然道:“褚玄商?” 眼前之人不是褚玄商又是誰。 不等容佩玖詢問,褚玄商連珠炮似的輕聲說道:“沒錯,我又回來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容家來了好多人,容舜華也來了!”邊說邊拋了個“你懂的”眼神給容佩玖。 說完這些,褚玄商才抬起頭,朝容佩玖身后正色道:“堂兄勿要責怪!玄商之所以回來,完全是事出有因!” 話音剛落,就見一群紫衣修士飄然而至。領頭那一位,儀態萬方,出塵脫俗,正是容舜華。 容佩玖見容舜華身后五人,皆為容家最頂級的高階禪修,心下疑惑,暗暗思忖,如此大的陣仗,不知所為何事。 容舜華輕挪蓮步,娉婷婀娜,薰風驟起間,修袖繚繞,舉手投足間一派秀雅翩躚。 褚玄商仿似聞到一絲似有若無的幽香拂過鼻端。 褚玄商用余光瞄了瞄容佩玖。容令怡是稚嫩而明媚的,只不過,容佩玖通身行云流水、曠達灑脫的氣度又豈是容令怡這張稚嫩明媚的臉能夠遮掩得住的?也只有容佩玖原來那具身軀才堪匹配。 褚玄商想起多年以前初見容佩玖,是在容家弟子的進階禮上。容家每四年舉辦一次進階禮,為晉升高階的弟子授高階禪修服。 那一年,容佩玖一襲赤色廣袖長袍鶴立于一眾紫袍弟子中,襯得這些高階禪修弟子黯然失色,也迷亂了那人的眼…… “褚宗主?!比菟慈A優雅地矮身,向褚清越施禮道。 “褚宗主?!比菟慈A身后五名高階禪修也齊齊施禮。 “容姑娘?!瘪仪逶奖〈捷p啟。 褚玄商偷偷瞄了一眼褚清越,褚清越神色自若,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褚玄商在心里默默替容佩玖很是感傷了一把,蓋因褚玄商心知肚明,褚清越的神情越淡然,他的心情便越不錯。也是,有佳人至,何故不開懷? 褚玄商對自己這位堂兄,雖稱不上是了然于心,卻也是頗有一番研究的。原因無他,褚清越正是這世間第二個褚玄商須得嚴陣以待之人。此種嚴陣以待,在容佩玖失蹤之后,達到鼎盛。 第一年,褚清越性情大變,喜怒不定,昆侖山人人自危。褚玄商便常因小錯被罰。 第二年,受罰倒是少了。倒不是因為褚清越變了性情,而是他開始外出云游了,一年中有太半時日不在昆侖山。 往后年年如此,直到那一日他突然出現在褚家的長老會上,提出要向容家求娶容舜華…… 堂兄能夠從泥淖中走出,褚玄商心底里其實是替他高興的。褚玄商雖未動過情,卻也能對“用情之苦”理解一二。 容佩玖心中卻是無來由的一陣煩躁,都要成親了,還如此客套,也不嫌煩。 “令怡?!比菟慈A柔聲喚道。 “大師姐”。容佩玖應道。 “令怡歷練得如何了?可有收獲?”容舜華問道。 “還行?!比菖寰猎谌菟慈A面前向來話不多,本不愿與她啰嗦,卻在余光瞥到褚清越時醒悟過來,自己現在頂著的是別人的殼子。于是,朝容舜華甜甜一笑,“多謝大師姐關心?!?/br> 容舜華滿意地點頭:“我觀你似是穩重了不少,可見此番歷練你確是有收獲的。你要繼續在此地好好歷練。” 容佩玖無比乖順:“是,大師姐?!?/br> 容佩玖一邊與容舜華虛與委蛇,一邊好奇心大盛,容舜華因何前來。能讓容舜華與容家五位頂級高階禪修親自出馬,必定不是小事,且容舜華雖通身淡定從容看似與平時無二,眉間隱隱而現的焦灼之色卻是瞞不過容佩玖的。 遂問道:“不知大師姐與幾位師叔師伯是為何事而來?容家,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容舜華搖搖頭:“令怡不必擔心,不論發生何事,有我們在,你只需好好歷練便可。好了,我有話要與褚宗主說,你先進去罷?!?/br> 容佩玖聽話地往回走,略一側耳,聽見身后容舜華說道:“褚宗主,舜華有事相求。” 容佩玖對褚玄商使了個眼色,褚玄商從善如流地跟了進去。 “說罷!”一踏進祠堂的大門,容佩玖便對褚玄商說道。 褚玄商一臉苦相:“堂嫂,昨夜你也看到了,堂兄他兇神惡煞,非要趕我離開……堂兄的吩咐,玄商從小到大是不敢不從的……堂嫂啊,并非玄商要棄你不顧……” “誰讓你說這個!” “堂嫂想知道的是……”褚玄商撓撓頭。 “容舜華他們干什么來了?” “哦,你問的是這個啊……是這樣的……” “撿重點說,不許啰嗦!”容佩玖黑臉。 “處塵長老不見了?!瘪倚淌掌疰移ばδ?,正色道。 容佩玖一怔,示意褚玄商繼續往下說。 “昨日,我在回昆侖山的途中,遇到了容舜華和幾位高階禪修。見隨行的幾位面露焦色,我便忍不住詢問發生了何事。這才知道,原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