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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龍未 作者:霏霏小壞蛋 文案 夫人離去的第壹年: 春意濃,風(fēng)拂柳,夫人若歸來,可尋芳桃花塢。 夏日長,蟬聲暢,夫人若歸來,可泛舟荷華隰。 秋風(fēng)起,秋色稠,夫人若歸來,可臨風(fēng)酣高樓。 冬雪驟,舒梅素,夫人若歸來,可融雪煎茗茶。 夫人離去的第貳年: 夫人,究竟回是不回? 夫人離去的第叁年: 再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 夫人離去的第若干年: 夫人,為夫又要成親了,新娘是當(dāng)年處處壓你一籌的那朵白蓮花。 快些回來,為夫給你留了一杯喜酒…… 叮~您的好友“夫人”上線!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異世大陸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容佩玖,褚清越 ┃ 配角:容舜華,容令怡,褚雙拾,褚玄商,千尋芳,晏衣,景攸寧 ┃ 其它:HE,霏霏小壞蛋 ================== ☆、第1章 序章 三千世界,有陸名東,以道為尊,萬物自化。 東陸有褚、容、景、晏四大家族。褚家居于昆侖山,以法為道。容家居于龍未山,以神為道。景家居于星沙山,以刃為道。晏家居于飛揚島,以矢為道。法、刃、矢三道主攻擊,神道主禪助。 萬物如輕塵。風(fēng)流終被雨蝕去,是非總付笑談中。 東陸,已沉寂叁拾年。而近日,從昆侖山流出的一則消息,卻讓一度沉寂的東陸沸騰了起來,簡直要炸開了鍋。 “噯,聽說了嗎,昆侖山的褚家宗主又要娶妻了!” “聽說了,聽說了!昆侖山恨不得敲鑼打鼓昭告全天下他們的宗主要娶親了!只怕這樁婚事現(xiàn)在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正是正是,上至四大家族,下到鄉(xiāng)野市井,就連鄙人家中多年未曾出門半步的老母都已知曉,據(jù)說褚家這場婚禮要極盡奢華之能事,堪比東陸一大盛事!” “想這褚清越,并非招搖之輩,怎會如此大張旗鼓,行如此浮夸之事?” “這你就不懂了罷?你也不看看他要娶的,是何人?” “可是龍未山容家的大小姐舜華?” “可不就是!這位容大小姐可真叫一個風(fēng)華絕代。論容貌,東陸無人能及。更何況……” “更何況什么?” “更何況,世人皆言,容家舜華,一見忘俗,性情溫婉,有大家之風(fēng)、悲天憫人之情懷,集萬千美好于一身,是一位可敬可佩的高階神道禪修。能娶到這樣的女子為妻,可謂是三生有幸,敲鑼打鼓宣告天下也不為過。” “照閣下所說,這褚宗主竟是配不得容大小姐?” “那倒不是!東陸四大家族,其中龍未山容家,星沙山景家,飛揚島晏家這三家可都是唯昆侖山褚家馬首是瞻的。褚宗主如玉佳公子,又有天賦靈根,年少成名。放眼天下,實為翹楚。此二人可謂是天作之合。” “噯,非也,非也!” “哦?此話怎講?” “若在下沒有記錯,這褚清越叁拾年前卻是成過一次親的。” “差那么一點,沒成。” “哦?愿聞其詳。” “哎,也是造化弄人!褚清越褚宗主以前確實訂過一門親,對象不是別人,正是容舜華的族妹容佩玖。這容佩玖可比不得容舜華,無論是容貌還是修為,與容舜華相較那都是低了一層的。據(jù)聞,褚宗主答應(yīng)娶容佩玖也是礙于長輩之命,褚宗主本人并不很向往。后來……” “噯,你快說!后來如何了?!” “后來,容佩玖在成親的前一天,失蹤了……” “失蹤?!” “正是,大婚當(dāng)日,褚清越在昆侖山等來的并不是新嫁娘的喜轎,而是新娘消失無蹤的晴天霹靂……” “這……新娘子緣何無故消失?容家可曾給了說法?后來又可曾將人尋回?”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此事并非沒有蹤跡可尋。” “哦?” “想那容佩玖,性情與外表皆是張揚至極,離經(jīng)叛道,毫無容氏一族的風(fēng)度修養(yǎng)不說,修的還是旁門左道,一朝走火入魔、身心俱滅,也不無可能。” “如此說來,那褚宗主竟是躲過一劫!” “可不是!真要娶到這樣的女子……哎,罷了罷了,人既然已經(jīng)故去,也就不去議論了。話說回來,褚宗主真乃仁義之輩,雖未禮成,仍是以夫人名義待之,按族規(guī)守了叁拾年……” “確實難得。” …… 當(dāng)是時,東陸男子莫不羨慕褚清越能摘走東陸這朵最美的花,東陸女子則莫不羨慕容舜華能嫁得如此佳婿。世人對這場即將到來的盛事滿懷期待,關(guān)于這場婚事的各種消息紛紛揚揚,充斥著東陸的大街小巷。很快,也飄到了龍未山,天地樹,某人的耳中…… 故事,就從容佩玖消失的第叁拾年開始說起罷…… 作者有話要說: 先占個坑 ☆、第2章 (捉蟲) 龍未山,紫竹林。 碎石鋪就的小道蜿蜒林間,日光透過竹葉的間隙在小道上投下斑駁的碎影。 有白袍老者,須白發(fā)白,于小道上徐徐而行。待行至竹亭近處之時,隱隱有少女嬉笑玩鬧的聲音自亭中飄來。 老者駐足,負手而立。 “……能嫁得褚清越這樣的男子,死而無憾。”只聽得有少女感嘆道。 “咿,我說容令怡你可真是,不害臊……”另一位少女調(diào)笑道。 “我不過實話實說!”聲音頗為惱怒。 “先不說褚宗主是馬上要成為你師姐夫之人,便是別的男子,你這般毫無顧忌地表達仰慕之情,還不是不害臊?” “哼!有公子如玉,舉世無雙。男子莫不敬之,女子莫不向往之。你敢說你對褚清越?jīng)]有心存仰慕?” “我……你……”少女有些羞惱。 “你什么你!我容令怡敢作敢當(dāng),心內(nèi)如何想的便照實說出來而已……” 再也聽不下去,老者重重地咳了一聲,自竹蔭中步出。 “處塵長老。” “處塵長老。” 兩名少女俱是一身淡黃色弟子服,這是容家的初階禪修服。其中一位少女看起來年紀略長,慌慌張張朝老者行了個禮。另一位少女吐了吐舌頭,也朝老者行了個禮。 白袍老者正是容家七位長老之一的處塵長老。處塵長老平素最是和藹可親,不拘禮數(shù),對晚輩多有照拂,因此容家弟子大都敬之卻不懼之。 “束身自修,克己復(fù)禮。”處塵長老板著臉,邊延階梯而上邊訓(xùn)道,“容家家訓(xùn)可有教導(dǎo)你們說長道短,妄自評論他人?” “長老,弟子知錯了。”年紀略長的少女忙低頭認錯。 “長老,弟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