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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怒意勃發(fā),叫人不敢對視,陳溪念微微垂下眼,扯著他的大衣衣擺:“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分寸的。” “讓你用個替身有那么難?”容景風(fēng)不滿地瞪著她,“連暖寶寶也不貼,你知道今天有多冷嗎?” 陳溪念適時朝遠(yuǎn)處喊道:“小默,你去哪兒了,暖寶寶快拿來,還有外套,姜茶!” 董默抱著她的羊毛大衣小跑過來:“這兒呢這兒呢,我剛才就是給你去拿這些的,”她將大衣抖了抖,一把披在陳溪念身上,“來,還有姜茶,快喝了。” 容景風(fēng)皺著眉,把姜茶接過來,送到陳溪念嘴邊,親自喂她喝。 她現(xiàn)在心虛,乖的很,低頭把茶一口氣喝了,吐了吐舌頭:“哎喲,好辣。” 容景風(fēng)看她樣子可愛,憋不住嗤地一笑:“少用這副樣子來糊弄我。我最后跟你說一遍,以后超過三米高的戲,你都必須用替身。” 導(dǎo)演在旁邊點頭:“是啊是啊,溪念,組里的替身都在呢,有些時候你也不是非要自己上。” 陳溪念聽了導(dǎo)演這話,笑了笑道:“這話確實對,但是我總想著入戲一點,能少用替身就少用吧,再說這戲里打戲飛戲多著呢,都用替身還了得?” 容景風(fēng)見她對軟硬兼施的辦法都已經(jīng)免疫,不由得冷冷道:“油鹽不進。你只管拿著自己的安危來冒險吧,哪天草莓一覺醒來沒了mama,我倒要看你良心安不安。” “就你說的嚇人,”陳溪念笑著朝他努嘴,“圈子里親自上陣的人其實太多了,也沒聽見誰就真的出了事啊。這是我自己接的第一部 戲,你就讓我勇敢一點,好不好?” 容景風(fēng)被她的眼神看著,半晌沒說話。 她微微仰著臉,撅著嘴:“好不好嘛。” 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撒嬌,他心里逐漸軟化下來,淡淡道:“那好吧。” 她高興得一把摟住他脖子,用力親了一口:“真的嗎,那以后都不會管我了?” “我當(dāng)然要管你,如果任由你胡鬧,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容景風(fēng)的目光移到導(dǎo)演身上,“劇本給我一份,我今晚劃出那些戲份需要用替身,明天給你。” 導(dǎo)演連連點頭:“小張,快去印一份完整的劇本出來,六公子要。” 容景風(fēng)給她把外套正了正:“我先回去繼續(xù)談合同,過會兒來接你,你乖一點,不要胡來知不知道?” 這語氣像跟草莓說話似的,陳溪念忍住笑,乖乖點頭:“知道啦。” 卻是他前腳剛走,后腳鄭百余的電話就來了。 “溪念!你被金櫻電影節(jié)的評委組提名為最佳女主角候選了!另外也被提名為本屆最佳劇情獎候選,咱們要拿影后啦!咱們要發(fā)達(dá)啦!” 鄭百余聒噪的嗓音在電話那頭傳來,周圍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溪念咳了一聲:“冷靜啊,還只是候選呢。” “你冷靜你的,我可冷靜不了,你才出道兩年不到,得到影后提名,這份殊榮誰敢想?”鄭百余樂得聲音都在抖,“我敢說其他的那些小花,修煉十年只怕都夠不上你的小指頭。” “你不要太夸張啊,”陳溪念揉揉太陽xue,“通稿也不要發(fā)了,你找的公關(guān)團隊寫的稿子,恨不得把我吹到天上去,我自己看了都臉紅。” “哎呀,哪里夸張啦?”鄭百余嘰嘰喳喳,“不就是夸你演技完勝鄒爽爽關(guān)杏兒嗎,說的都是實話啊。” “那你這么說,人家心里會不高興的呀。” “我不管,這是你最完美的強項,就跟宣傳產(chǎn)品一樣,你不宣傳賣點,還能宣傳什么,”鄭百余笑得花枝亂顫的,“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找公關(guān)寫通稿了。” 陳溪念嘆了口氣:“樹大招風(fēng),你不要太給我招人恨啊。” 收工的時候下起了雨,大家三三兩兩和她告別:“溪念,我先走啦,明天見。” 她笑著點頭:“大家辛苦了,明天見。”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陳溪念聽著外面淅瀝的雨聲,等著容景風(fēng)。 她是一絲時間都不愿意浪費的人,此刻等著人,手里捧著劇本,低頭認(rèn)真地看。 董默百無聊賴,在旁邊喂劇組的鸚鵡:“一場秋雨一場涼啊~” 陳溪念充耳未聞,眼睛黏在劇本上,吸了吸鼻子。 董默心中一沉:“完蛋,溪念你該沒有感冒吧?” 她心不在焉唔了一聲:“應(yīng)該沒有。” 但聲音的鼻音已經(jīng)出來了,董默心肝兒顫的慌,想著容景風(fēng)就快來了,連忙把陳溪念身上的大衣緊了緊,又去備用行李箱里拿了件羽絨服出來。 陳溪念剛翻了一頁劇本,這才抬起頭,像是被嚇到,笑了笑:“你干嘛。” 董默著急的很:“我看你像是感冒了,還要不要喝姜茶,我去給你泡一杯。” “太辣了,不要啦,”陳溪念搖搖頭,覺得自己的頭確實有些暈,便把劇本合上了,“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只是受了點涼,不會太嚴(yán)重。” 可頭昏沉沉的,容景風(fēng)來的時候,她累得已經(jīng)在躺椅上睡著了。 身上蓋著長款羽絨服,睡顏寧靜,纖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臉上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容景風(fēng)聽了董默說的,皺著眉將她傾身抱在懷里,她嘟噥了一聲:“景風(fēng)。” “嗯,我來了,”他低聲,用唇去試她額頭的溫度,“怎么還發(fā)燒了。” 董默在旁邊嚇得不敢說話。 容景風(fēng)沉聲:“還愣著干什么。” 董默立即開口:“好,我這就去藥店買藥。” 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醫(yī)院能不去則不去,所以容景風(fēng)總是將她照顧的周全,大病小病能沒有就沒有。 他抱著她,身子輕輕的,臉頰也瘦了不少,下巴愈發(fā)的尖。 等了一會兒,董默手里拎著藥,急吼吼跑來:“退熱藥來了。” 司機下車,將藥接過去,又撐了傘在外面等著。 容景風(fēng)將她身上的羽絨服攏緊了些,親了親她:“我們回家。” 外面的秋雨的確涼,陣陣寒氣撲面而來,激得人打寒戰(zhàn)。 他不知道這樣冷的天,她還能穿著單薄的戲服出外景。 心中只是生氣,他眼光移到一旁的董默身上:“今天你都在干什么?” 董默低著頭:“是我大意了。以后絕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陳溪念迷迷糊糊醒了,在他懷里輕聲道:“小默?你怎么還沒回家?” 容景風(fēng)從來不在她面前發(fā)火,便道:“今天這事就算了,不許有下一次。” 董默的心這才放下,立刻道:“一定不會有下次。” 退熱藥還是管用的,到了家喂她吃了一片,他再去給她量體溫,燒就慢慢退了。 他在她旁邊看雜志,守著她,到了晚上□□點,她終于囫圇醒來,聲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