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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凈的地方,那是個世外桃源,”一顆淚從他眼中無聲滾落:“我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手賤,虐一章……別打我啊! 第39章 寶寶降生 在外界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容景風和陳溪念雙雙消失在了公眾的視線內。 已經有大半個月, 狗仔沒有打探到關于他們的一丁點消息, 之前成立的“念風團”,只能在社交網站上發著他們從前的劇照片花,稍微解一下“相思之苦”。 城南近郊, 有處四合院子傳來一陣小孩的笑聲。 院子敞亮, 正是初秋的時節, 天井上面的牽牛花開了滿片,姹紫嫣紅的, 讓人心中一片柔軟。 “小舅媽, 這是我給你做的月桂花冠,你喜不喜歡?” 孩子無邪的童顏可愛至極,陳溪念緩緩笑道:“嗯,真漂亮。” 半個月前,容景風和她來了這里。 這是他爺爺從前年輕的時候, 購置的一處私宅, 后來養老,也一直住在這兒。 四合院里只有花草鳥書,連寬帶都沒有裝,把朱漆的院門一關, 別人壓根不知道里頭住的誰,幾乎是與世隔絕。 也虧得這樣,陳溪念脫離了社交網絡,臉上終于漸漸開始有了笑容。 今天容景風的二姐正好從新西蘭旅游回來, 給未來的容家小公子捎了五罐奶粉,還帶了小女兒張可可。 陳溪念正是待產的時候,看見小孩子心里就甜得要化掉,更何況六歲的張可可,不僅模樣可愛,說話更是討人喜歡。 “小舅媽,這個花冠雖然漂亮,可是沒有你漂亮,我班里的同學都知道你是我小舅媽,可羨慕我了,”小可愛奶聲奶氣,“我們班里幾乎所有人都有你的海報,我上次去田樂怡家,她房間里貼滿了你的貼紙,連起床鈴聲都是你在里的臺詞。” 陳溪念忍俊不禁:“是哪句臺詞?” “我給你念啊,”張可可背起手,搖頭晃腦,“若有來生,我愿生在平民家,再也不要遇見你!” 容景風坐在旁邊喝茶,聽了噗的一聲:“張可可,你們知不知道這臺詞是什么意思啊,還設成起床鈴聲,夠瘆得慌的。” 小可愛的眼睛黑亮,眨了眨:“知道啊,這是小舅媽在里演的最后一集,是跳崖之前,和二皇子說的話。” 容景風眉頭一挑,把茶杯放在石桌上:“現在的小孩兒都這么早熟?二姐,”他扭頭看一邊的容景槿,“你把張可可好好管一管,人小鬼大。” 張可可挺不服氣,小嘴一撅:“我不喜歡小舅,小舅討厭。” 她往陳溪念身上爬,坐到她腿上:“不知道小舅媽怎么想的,居然會喜歡小舅這種壞人。” 容景風這下噎了噎:“行啊你,來你和我說說,我哪兒壞了,哪兒討厭了?” 張可可哼了一聲:“你把小舅媽的脖子咬成那樣,小舅媽肯定都疼壞了。” 容景風:“……” 陳溪念神色異樣,默默把領口往上拉了拉。 容景槿連忙瞪了過去:“行了行了,張可可,我平常怎么教的你,在外面多吃東西少說話。你要是再給我胡編亂造的,現在咱們就回家去吧。” 張可可怕她mama,一聽這話,立馬小嘴一閉,乖乖地待到了晚上。 正吃著晚飯,容景槿問道:“最近溪念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婦產科醫院找的哪家?” 因為預產期就在十多天后,容景槿還是挺關心。 陳溪念呷著湯:“身體好多了,住到這兒心情也很不錯,醫院是我爸爸找的一家,已經預定床位了。” 陳勛是她父親的事情,之前容景風已經在容家交待過。 容景槿笑著點頭:“那就好,我們幾個姐妹,都盼著小公子趕緊出生,特別是景杏,在紐約還天天都在問我呢。” 容景風笑笑:“我先前請來的醫生,溪念又說不想見,這幾天都在院子里自己練瑜伽,也不知道生的時候,是順產還是怎么。” “這你就放心吧,現在生孩子不比從前舊社會,還要請個產婆來家里,現在的醫療設施都好得很,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容景槿笑著看他,“只要你到時候不要慌,你為了溪念慌的發瘋的時候,我們可是見過的。” 前不久為著陳溪念心情好些,他買了一批最正宗的重瓣薔薇,又請了好幾個園丁打算種在院子里。 本來是秋天,薔薇的花期也快過了,偏偏又連著下了十來天的小雨,那批薔薇剛種下去,沒過多久都爛了根。 容景風還打算拿著滿墻的薔薇博美人一笑,不料花靡葉落,很是傷情。 他氣的很,叫來那幾個園丁狠狠罵了一通。 溪念原本在屋子里睡覺,聽見他訓人的聲音,起來一看,他滿褲腳沾了泥,捏著幾根蔫了的薔薇藤火冒三丈,倒像是個炸毛的暹羅貓。 這事沒多久就傳到了容家,容晉亨笑著連連搖頭:“他是瘋了,自己的花養不活,倒還找園丁撒氣。” 六公子“借花獻佛用力過猛”的事,一時被幾個姐妹傳為笑談。 今天又重提起來,容景風頗有些不樂意:“原先在英國休息的那段時間,溪念就說要在房子前后都種滿薔薇的,我現在就是急著給她種好了,哪里想過秋天不能種花。” 他錦衣玉食地長大,自然是不知道這些。 陳溪念笑著道:“不過幸好院子里有不少月桂花,正好是秋天,也好看的很。” 到了預產期的前三天,容景風漸漸有些坐不住了。 陳溪念看在眼里,只是好笑:“到底是我生孩子還是你生孩子,你這行不安坐不穩的,怎么感覺你比我還要緊張一些?” 容景風正在給她整理衣物,打算過會兒就提前住到產房里去了,聽了這話,默默舒了一口氣:“我倒寧愿希望是我來生孩子。你這么小的身板,一定會疼得吃不消,我恨不得自己來替你受這個,也好過我什么都不能做。” 陳溪念原本是想逗一逗他,卻不料他突然認真地說起這些,一時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他把行李包拎起來,又重新放下去仔細檢查了一回。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容景槿給的清單,一件件檢查有沒有落下。 從前他不是一個細心的人,更加缺乏耐心,可如今為著她,將這些瑣事做得萬無一失,周全的很。 她不由得走近了,從身后抱住他:“景風,你對我這樣好。” 容景風還在一門心思檢查清單,唔了一聲:“這不是應該的嗎,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還要去對誰好。” 在醫院里住下來,陳溪念的肚子第二天就有了動靜。 但羊水破了,孩子卻沒有從產道出來的跡象,容景風聽著產房里陳溪念虛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