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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新穎的防盜方式,覺得那樣好容易誤導寶寶們 所以還是弄成正常的防盜章節來發 下一章會在明天更新,購買比例達80%,3小時后就能看見正常章節 給大家帶來的不便真的好抱歉,希望寶寶們不要怪我~ 支持正版,從我做起! 我是正版小衛士嗯! 昨天好多寶寶以為我雙更了,其實我看著大家的評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如……下個月……咱們真的來日雙更吧! 哦~在這酷暑里盡情放飛自我~擁抱天性~ 想想就覺得很期待呢【wink】 第25章 小別勝啥啥 陳溪念不想見到岳靈, 等容景風把她吼出去以后, 她的情緒總算平復了一些。 她輸著葡萄糖, 滴液有些急,血管很脹,她朝插了針管的手背上望了一眼, 容景風立刻會意:“怎么了, 是不是輸液太急了?” 她嗯了一聲, 嗓子眼幾乎發不出聲音。 容景風道:“要把岳靈弄走嗎?” 她連岳靈這兩個字都不想聽,閉著眼嗯了一聲。 容景風扭頭, 朝門外道, “董默,送她走。” 門外卻響起岳靈的聲音:“溪念,我……我先回家去找我爸爸,把事情弄清楚。” 陳溪念的喉頭滑動,眉頭隱忍著皺起來。 容景風摸了摸她的臉:“你昏睡了快兩天, 當時失血過多, 血庫里找不到合適的配型,我這才找來了岳靈,讓她給你輸的血。” 陳溪念知道自己的血型是Rh陰性,如果醫院沒有合適的血, 也只有岳靈才能救她。 她冷冷道:“我不會感激她,我現在躺在這里,都是她害的。” “嗯,沒有錯, ”容景風不打算胳膊肘往外拐,“岳靈她知道血型能和你配得上,有些難以接受,今天又來醫院里確認了一回。” “不關我的事,”陳溪念閉上眼,“我也不想和她相認。” 有這么一個壞心眼的jiejie,三番五次都想置人于死地,說出去都是一種恥辱。 容景風點頭:“再休息半天,晚上我們就能出院了。” 陳溪念這才有了一絲輕松的神色:“幫我跟劇組請個假,后天是小年的婚禮,我們答應過她會過去做伴娘伴郎的。” “好。”他親了親她,“你再睡一會兒,傷口應該不疼吧?” 她搖搖頭:“不太疼。” 正好醫生已經進來,容景風走到窗邊,給張清江打電話調整她的檔期。 張清江愧疚得要死:“溪念今天醒了嗎,我們組里想集體去看望她一下。” 容景風冷冷道:“不用了,她今天下午出院,給她放一周的假,她需要休息。” 張清江自然是答應:“沒問題沒問題,讓溪念好好養傷,那天的事情,是我們疏忽了,組里會給予賠償經費的。” 容景風看不上那點小錢:“以后要是再出這種紕漏,她挨一刀,你們自捅十刀。” 他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張清江聽完,語氣都變了,連忙道:“六公子,我拿從業多年的資歷與人品擔保,以后溪念只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她連一根頭發絲兒都掉不了。” 容景風掛了電話,轉身走到她病床邊,醫生正在給她量體溫,細細的體溫計含在她嬌小飽滿的嘴里,很可愛。 他看著她,目光逐漸溫柔,沒有了教訓人的狠樣。 她的睫毛很長,眼珠烏黑且圓,襯得皮膚雪白透亮,讓人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壓下內心的躁動,深深吸了一口氣:“醫生,她這幾天能正常行動嗎?” 醫生在寫字板上刷刷記錄數據,頭也沒抬:“可以正常行動,傷口縫合過,現在都已經基本上愈合了,只要不劇烈運動,沒有疼痛感,對傷口幾乎沒有影響。” “哦,那就好。” 晚上回到家,洗澡的時候她偏偏犯了難。 傷口在肩膀上,不能用淋浴頭沖水,容景風道:“把衣服脫了,我用濕毛巾給你擦。” “只是擦一下嗎,”陳溪念有些為難,“我在醫院這幾天應該也沒洗澡吧。” “放心好了,你身上香的很,”容景風別有意味道,“快點,別浪費時間,過會兒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做呢。” 算上他去巴黎的那幾天,已經是有將近一周沒有親密接觸了。 陳溪念的臉一紅:“今天……今天就不要了吧。” “你想憋死我?”容景風白她一眼,“再說我又不是柳下惠,看見你就有反應,我有什么辦法。” 他每次說這些的時候,臉皮總是固若金湯,陳溪念鬧得面紅耳赤的:“先洗澡吧,過會兒再說。” 她背對著他脫衣服,但是手臂稍微一抬就會扯到傷口,十分地力不從心。 容景風挑了挑眉,把她一把轉過來:“這么犟啊,我這大活人站在你跟前,你還非要自己動手。” 陳溪念嘴皮子動了動,沒說話。 倒不是怕麻煩他,只是以前經常有洗著澡他就進來浴室開始的事情,她有些信不過他能堅守住擦完她整個身體。 浴室的暖燈被他打開,冷倒是不冷,只是身無寸縷地站著任他擦拭,總有些詭異的感覺。 陳溪念有些尷尬,想找些話說緩解一下氣氛:“明天我們去買伴娘服吧。” 他正好擦到她的腰側,“好啊,她們的婚禮是西式的吧。” “嗯,”她覺得有些癢,聲音都變了,“然后再給她準備一些新婚禮物。” 他已經擦到她的腿側,“你說了算。” 毛巾濕濕熱熱的,她白嫩的肌膚含著微微的水澤,像是春日吐蕊的玫瑰花。 她的皮膚極其細嫩,尤其的膝蓋后側的地方,稍微擦過都惹出一連串的粉痕。 容景風漸漸覺得全身熱起來,嗓子眼發干,只得扯了扯領口,起身拿過淋浴頭:“下面自己沖。” “啊?不擦了嗎?” “不擦了,”他開始一件件脫掉衣服,“又沒傷在下面。” 陳溪念見他脫衣服,連忙道:“你該不是要……” 話音已經被他全部吻在唇里,他擁著她,俯身低下頭:“有時候真恨你,你是不是要活活榨干我才滿意?” “關我什么事,明明是你……唔……”她整個人都被他抱起來,他索性坐在了浴缸邊上,就著這樣的姿勢緩慢進入,他眉眼顯出一絲笑意:“還要繼續洗嗎?” 被酥麻的感覺控制,她整個人都軟下去,卻還是道:“當然要洗,小腿那邊都沒……” “好,我來替你洗。”他擠出沐浴液,濕滑的液體涂在她光潔的小腿上,每一次撫磨都是令人戰栗的極度渴望。 他的眼神guntang起來,像是含著一塊燒紅的烙鐵,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