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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吃的吧?”說完這句,與暮簡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暗著問人家是不是有跟什么女人來過這里嗎? 他卻沒什么表情,說:“葉凡喜歡來這里吃。” 她一愣,說:“果然,我總覺得他是個品位奇怪的男人。”她想起剛才的那個他口中的“筱叔”,不禁 問,“剛才那個人也姓筱,跟筱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是這家餐廳的老板。”后面接下的一句話,差點讓與暮將嘴里的蛋糕噴出來,“也是筱筱的父親。” “那你還帶我來這里?”與暮挑眉,簡直難以置信。 “有問題嗎?” 還……有——問——題——嗎? 問題可大著好不好:“筱筱不是你女朋友嗎?你當著別人父親的面帶別的女性來他開的餐廳用餐,別人會怎么想啊?” “女朋友?”傅致一卻是笑,“只不過是他們一廂情愿而已。筱筱雖然是筱叔的女兒,但是作為長者他一向不干涉這一代的兒女私情。就算我今天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他也不會怎樣。” 哪有這樣做父親的?與暮表示很不能理解。 其實傅致一跟筱筱之間,并沒有誰肯定兩人就是在交往的狀態(tài),只不過他們從認識初始,筱筱便對傅致一一見鐘情。又恰巧那時,傅致一身邊最親密的女性只有筱筱一人,兩家的女性長輩便理所當然地將他們湊成了一對。 傅致一對這樣的謠言懶得澄清。 男人的心思總是放在大事上,哪里會在乎這些兒女私情?而在別人看來他不澄清也就是默認了,筱筱何樂而不為,自然就以他的女朋友而自居了。 與暮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打轉(zhuǎn),玩著咖啡杯里面的小勺,半天才說:“傅致一,我要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 與暮:“我想要搬出 別墅。畢竟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不適合一直住在一起,不然……” “好啊。”她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 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 看著他沒有什么情緒的臉,與暮本應(yīng)該開心自己終于解放了,卻沒想到心里更加失落了起來。 之后兩人都沒說話,與暮也沒有心思吃那個所謂美味的點心。 倒是傅致一一直在抽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和他之前說的心煩的時候抽抽簡直就是小兒科。 幾天后,四海閣因為收了一件極有價值的藏品,晚上舉行了一個歡慶酒會。 與暮是第一次參加,站在角落里跟小倩聊天。 小倩穿著一身品牌黑色晚禮服,明艷照人。 酒會里放著日本有名作曲家久石讓的音樂作品,節(jié)奏輕緩,悅耳動人。 “和皇上發(fā)展得如何?”小倩淺笑盈盈地問道。 與暮咬著杯子里的吸管,悶悶地道:“我們之間真沒什么的。” 尤其是當她說要搬出去,傅致一也無動于衷的時候,她更加確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話剛說完,瞥了眼舞池中央,竟出神了一會兒。 小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傅致一正擁著一個身穿粉紅色禮服的女子跳舞,那女人與暮是聽說過的,說是被評為四海閣里的頭號男人殺手。長得漂亮不說,還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 四海閣里其他女人就經(jīng)常感嘆:“上帝怎么會創(chuàng)造出這么個罪惡出來?” “小傅爺今天是怎么了?平時 連別人看都不看一眼,今天竟然有這么好的雅興跳起舞來。 與暮卻不以為意:“有哪個男人會嫌棄自己身邊的女人多嗎?” 對于這番話,小倩也是懂的,男人的財富到了一定層次,女人對于他們來講多少有裝飾的作用。 究竟誰是讓他自己動心動情的,也只有自己知曉了。 過了一會兒,小倩又找到話題,開了口:“既然你一直都說你跟小傅爺之間沒什么,那么是打算繼續(xù)這樣下去,還是放棄?不是我八卦,我只是覺得,如果你不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這種曖昧的游戲其實也沒有必要玩下去。” 她呆了呆,半晌,才說:“我知道啊。” 好像到了現(xiàn)在,每個人都在提醒她這樣做是不正確的,如果能夠抽身就盡快離開這樣一個僵硬的局面。 她心里也清楚,他們都是為自己好。 與暮轉(zhuǎn)眸,看見舞池里已經(jīng)沒了他的身影,他正被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圍繞著,她在心里失笑,什么時候開始,隔著層層人群,她也能一眼找到他? 小倩卻不肯放過她,看著她眼神轉(zhuǎn)動的方向,帶著詢問,仿佛要知道結(jié)果似的:“與暮,你愛上他了?” 她手一顫,差點將手中的高腳杯失手摔碎:“應(yīng)該還沒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吧。”她像是回答小倩的問題,又像是在自我催眠。 “其實我以前說的那些話,都只是開玩笑的。對于像這些有錢的人,你真的需 要擺正自己的姿態(tài)去對待他們。最最重要的是不能付出自己的真心,更不能傻得想要抓住他們的心。” 別看小倩平時大大咧咧的,很好說話的樣子,若是她真的是那樣簡單,怎會當上四海閣上下兩屆主人的首席助理這么多年,穩(wěn)保地位不會被辭下去? 她只不過是看得太多、碰到的太多,不想再像四海閣里其他人一樣鉤心斗角,只要沒人犯著她,她也定會笑臉迎人,不會主動針對誰。 葉凡喝著酒,看著傅致一:“剛才當著與暮的面跟別的女人跳舞,怎么,兩人又鬧矛盾了嗎?” 傅致一淡哼了一聲。這一聲哼讓葉凡的眼神愈加意味深長了。 葉凡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與暮,她身著白色禮服,普通的款式,卻襯托出她獨有的婀娜多姿:“別說,人家與暮倒是簡單大方,氣質(zhì)獨特,獨蓮一朵。那句話怎么說的?嗯,跟外面那些妖艷的賤貨就是不一樣。” 傅致一抿了一口酒:“我以為你眼里只能裝得下你那位夢中情人。”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欣賞美女也不是錯。”葉凡說,“難道你不覺得今晚的與暮很美麗?” “沒感覺。” 葉凡卻是笑出聲:“怕是有感覺你也不承認。” 傅致一不說話,只是看著角落。 忽而,葉凡端著酒杯往與暮的方向走去。 傅致一叫住他:“你去干什么?” “你不是不在乎人家嗎?現(xiàn)在我這個美男去找她聊天, 因為……不舍得看見小公主被丟棄在角落里無人關(guān)心。” 面對傅致一臉上明顯的怒意,葉凡只是笑,不怕死地繼續(xù)往那邊走去。 也只有他,敢挑戰(zhàn)傅大少爺?shù)钠狻?/br> Part4 晚上,酒會過后,與暮坐著葉凡的車回來。 車上,葉凡說:“致一那家伙也不知道搞什么,酒會舉行到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