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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 與暮忽然想到昨天筱筱對她說,他有一輛蘭博基尼跟她那輛是情侶車,心情有點怪。 到了四海閣,與暮幾乎是用飛的速度下了車,并且用做賊的神色左看看右看看有沒有被人發現自己從傅致一的車上下來。 幸好這里是停車庫,四海閣的人很少會有來這里的。 她下車后便裝作平靜無事,往辦公室樓走去。 一個上午相安無事的工作,讓與暮放下了不少心,她一向討厭被人議論,尤其在辦公室這樣的場所。 只是,她沒想到,中午下班之前,一束巨大的玫瑰花束,毫無防備地被送進了四海閣小傅爺助理朝與暮的辦公室。 好在送花的人很細心,用一個巨大的盒子裝著。旁人根本看不出那是什么。 于是,一下午,與暮都在想這束花是誰送的,她腦海中只有一個人。 傅致一。 下班之后,與暮和往常一樣,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離開前,她想起角落被她擱置的花。 雖然不知道誰送的,但玫瑰花嬌艷欲滴,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舍得糟蹋了它。 她便抱著 花決定打車回去。 到了別墅門口,與暮才一下車,便看見了那個倚在車邊等她的男人。 與暮奇怪,這人這么忙,今天怎么這么早便回家了? 她走到他跟前,他懶懶地瞥著她:“喲,朝助理魅力不減,居然有人送這么大束的花。但在公眾場合炫耀個人魅力這種事,我以為只有無知的女人才會做。” 與暮一愣:“你什么意思?” “上班就要有工作時候的樣子,私人的事最好別帶到工作中,這個道理,朝小姐不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與暮蹙了蹙眉,疑惑地問,“這束花不是你送的嗎?” “我送的?”傅致一竟是笑出聲,他伸手在花束里摘下一朵放在手中把玩,閑肆的神態和諷刺的笑容讓與暮更加迷惑。 “難道這花……真的不是你送的?”她試圖再問了一遍。 卻聽見他冷笑一聲:“那么……你認為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會讓我主動送花給你?” 他話里滿滿都是諷刺的意思。 所以……她朝與暮還不夠格讓他傅大少爺送花是嗎? 與暮不怒反笑:“那真是抱歉了,我誤會是小傅爺送我的算是我不自量力了。但是我也慶幸不是小傅爺你送的,就像你剛剛說的,這束花是我個人魅力的證明,我應該開心的。”說完還朝他揮揮手,“誤會解除,我先進去了,不耽誤小傅爺站在這里欣賞風景了。” 轉過身,她的微笑便消失在嘴角 。 捧著花的手好像被什么刺痛著似的,若說沒有失望,那會假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傅致一站在原地看她趾高氣揚地捧著鮮花走進去,心里一陣煩悶,原本臉上淡淡的神色也消失了,露出了原本的情緒。 他陰沉地轉身打開了車門,發動車,疾馳而去。 Part3 車子開到傾城,守門的小弟忙上去打招呼:“小傅爺,一個人嗎?” “嗯。”傅致一應了一聲。 “小傅爺,您這邊請。” 依舊是為他獨立隔出的一個位置。 今天的酒吧異樣的熱鬧,喧囂不斷的DJ音樂聲在耳邊縈繞,酒吧老板看見傅致一蹙起的眉,解釋說:“今天有人舉行生日派對,如果小傅爺不喜歡,我可以……” “不用了。”傅致一打斷了酒吧老板的話。 他獨自往老地方走去,對于外面的喧囂,這里雖然也吵,但也算是好了一些。 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酒吧的舞池中央,男男女女跳得很high。 傅致一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 那是一起事故,在傅致一開著車回別墅的路上,車駛離酒吧后不久,便有兩輛黑色悍馬跟在他身后。 傅致一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似乎知道對方的來歷,臉上依舊是鎮定的神色,腳下卻踩緊油門,車子加速了起來。 身后的兩輛悍馬緊追不舍,眼看越來越近,傅致一即將轉彎的時候,車身被劇烈地碰撞。 他眉頭一蹙,“砰”的一聲, 車身又被撞了一下。 他加大油門,在兩輛車即將沖上來之際,倏地打死方向盤,輪胎在地上發出劇烈的摩擦聲,飛速往反方向開去。 悍馬車身太大,加上傅致一自身的開車技術,當悍馬反應過來之際,傅致一的大奔已經消失在馬路上。 當傅致一開著車回到別墅的時候,那輛奔馳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 他從車上下來,只覺得胳膊有些疼,低頭一看,紅色的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看上去,十分嚇人。 他皺了皺眉頭,在房子外打了個電話給葉凡。 掛電話的時候正巧與暮從屋里面出來,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假裝沒看見,與他擦身而過。 傅致一也沒理她,徑自往屋子里走去,手臂上的疼痛告訴他,手傷得有些嚴重,必須盡快處理一下。 他走到臥室,脫了上衣和褲子,正要拿衣服去洗澡,便聽見與暮的聲音:“傅致一……你的車怎么被撞成那樣了……地上還有血啊,你怎么……啊!” 她怎么也沒想到一進門便看見如此香艷的場景,只穿了一條小褲褲的傅致一大方地赤裸在她眼前,見她背過身去,冷冷道:“又不是沒見過。” 他說完便不理她,往浴室走去。 與暮聽見身后的聲音,轉身,往地上的幾滴血看去。 她與迪歐都是順著血跡過來的,迪歐此刻已經跑到了浴室門外,伸出爪子不停地撓門。 與暮忙走過去把它牽回來,對著浴室 門,想了半天才問:“喂!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剛才說的話,一生氣,跑去跟別人打架吧?”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浴室水流的聲音。 與暮翻了翻白眼:“就算你生氣,也沒必要這樣吧?雖然說你有錢,但好歹大奔也是好幾百萬的車,撞成那樣你不心疼嗎?還有啊……你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從小被寵到大,怎么會打架呢?現在受傷了流血了還跑去洗澡,不知道這樣傷口很容易感染的嗎?” 她剛說完,便聽見浴室淋浴的聲音忽然停止。 與暮看著浴室的玻璃門上倒映出傅致一的影子,半天沒有動靜,稍等了一下,她忍不住輕聲問了句:“你還好嗎?” “……” “傅致一?” 只聽見“唰”的一聲,玻璃門被拉開,傅致一黑著臉瞪著她:“真啰唆!” 徑自繞過她,傅致一走到床邊的柜子里,找來了醫藥箱,在沙發上坐下,對著傷口擦拭了起來。 與暮看著他那笨拙的動作,明明傷得那么